刘文彩最后的日子,房檐飞来几只乌鸦,下人驱赶却被他阻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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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无翼 发表于 2024-7-4 15:31:04|来自:重庆渝中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949年10月17日,深秋的成都公馆内,刘文彩这位昔日威风凛凛的四川地主,如今却病卧在床,面色苍白如纸,身形消瘦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乌鸦们不期而至,在上空盘旋,刺耳的叫声划破了公馆的宁静。刘文彩抬头,眉头微皱,似乎对这些不速之客并不欢迎。他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与凄凉,仿佛这些乌鸦的鸣叫在预示着某种不祥的征兆。
民间传闻乌鸦为死亡使者,避之唯恐不及,虚弱之中的刘文彩对此尤为忌惮。仆从们见乌鸦环绕,皆觉晦气连连,欲驱逐之。刘文彩却挥手示意:“让它们去吧,生死有命,何须多此一举。”

仿佛意识到自己生命的烛火即将熄灭,他内心深处涌起了落叶归根的渴望,于是毅然决然地吩咐手下整理行囊,期盼着踏上归途。然而,命运的无情却剥夺了他这最后的愿望。
在返乡的旅途上,刘文彩的生命之火摇曳不定。他形如枯槁,时而陷入深沉的昏迷,时而又竭力睁开眼,四处寻觅着什么。然而,命运并未眷顾他,最终他还是未能挺过这一关,静静地离开了人世。

【富贵如过眼云烟】
刘氏家族的始祖,源自安徽的土地,于清初毅然踏上四川的新征程。时光流转至清末,他们的后代中涌现出三位佼佼者——刘湘、刘文辉与刘文彩,共同书写了家族的辉煌篇章。
刘公赞,刘文彩之父,实力小地主也。家藏肥沃土地三十余亩,更有一烧酒作坊傍身,生意兴隆,家道昌盛。
在刘氏家族中,刘文彩的侄子刘湘率先崭露头角。年仅17岁的他,顺利考入四川武备学堂,从此踏上了军旅之路,书写着属于他的辉煌篇章。
后来,他如愿考入四川陆军讲习所,大展宏图。辛亥革命后,刘湘如日中天,崭露头角。没过多久,刘文辉在刘湘的扶持下,也顺利步入军旅生涯。

刘文辉在刘湘的庇护下如鱼得水,仕途一帆风顺。凭借出色的军事才能,他迅速崭露头角,成为四川军阀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刘文彩的荣光,与弟弟刘文辉紧密相连。他青春岁月见证了近代中国的风雨飘摇。生于清末乱世,王朝凋零,军阀割据,四川更是军阀云集。
在民国十年的岁月长河中,刘文彩的弟弟刘文辉犹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宜宾地区的军界崭露头角。他身披戎装,统领千军万马,威震四方,成为了四川军阀中不可小觑的一股力量。

在军权的庇护下,刘文彩开始踏上了政商征途。乱世之中,他深知,除了手握重兵,还需经济的滋养。于是,他巧妙运筹,寻求财富之源,以图在风云变幻的局势中稳固自己的地位,谋求更大的利益。
刘文彩在刘文辉的庇护下,开始在政商两界大展拳脚。他聪明机智,手腕灵活,在宜宾周边地区大肆敛财,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这些财富不仅滋养了刘文辉的军队,更为刘文彩本人铺设了一条通往财富和权力的金光大道。
刘文彩与刘文辉,兄弟情深,携手共进。刘文辉的军队稳健前行,得益于刘文彩的经济援助;而刘文彩则在政商界游刃有余,离不开刘文辉的军权庇护。两人互相依靠,共创辉煌。

1921年,刘文彩在弟弟的力挺下,走马上任叙南船捐局长和川南护商处长。然而,这位新官上任并不烧三把火,反而以铁血手段对待百姓,巧立名目搜刮民脂民膏,令人侧目。
刘文彩巧立名目,各种捐税层出不穷,如锄头捐、花捐、厕所捐等,他不顾百姓感受,强行征收,宜宾百姓对他恨之入骨,怨声不断。
更为可耻的是,刘文彩滥用职权,强迫农民种植鸦片,身为禁烟处处长,却以职权为挡箭牌,对农民实施残酷打压和剥削,其行为简直无耻至极。

刘文彩,财权军权在手,弟弟刘文辉与侄子刘湘均为四川赫赫有名的军阀。为了聚敛财富,他化身贪婪的征税者,对当地百姓实施残酷的税收政策。
据传,他聪明绝顶,以44种税项富甲一方,从乐山至叙府,百余里间,他巧妙布下30余道关卡,如狡兔三窟,对过往商贾施展巧取豪夺之术,强行征收护商税。

封建帝制的结束已有两千余载,但百姓的命运似乎仍被无情的官员所操控。不合理的税收与关卡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在百姓心头,让他们承受巨大的经济重压。
许多民众因此生活困顿,苦不堪言。他们不仅要缴纳沉重的赋税,还要被迫种植鸦片,然而这些辛苦所得的收入却全数落入刘文彩的手中。百姓们一年到头辛勤劳作,到头来却连基本的温饱都难以保障。
刘文彩,身负多重身份标签,如“川南毒枭”、“冷酷刽子手”、“地主恶霸”,然而,这些标签仍不足以描绘出他的全貌。

【乡村一霸】
据说,自1930年始,刘文辉与刘湘间的矛盾逐渐浮出水面,两人皆欲称霸四川,从而掀起了一场旷日持久的争斗。在这场较量中,刘文彩不时抛出损招,甚至密谋多次暗杀刘湘,但均未能得逞。
刘文彩的所作所为彻底激怒了刘湘,昔日的兄弟情谊烟消云散。1931年底,愤怒中的刘湘下令轰炸宜宾,刘文彩在恐慌中匆忙逃回了安仁镇老家。
在逃离之前,刘文彩贪婪的本性并未改变。他如同饿狼般下令掠夺军费,短短两天,宜宾城内便被他无情地搜刮了20万银元,每一枚银元都仿佛在哭泣。

刘文彩贪婪地掠夺着金银财宝,数量之大让人惊叹。他如饥似渴地将这些财富运回自己的豪宅,不惜一切代价,人力物力尽出,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
刘文彩的庞大财富,堆满了4500多个大木箱,每个箱子都装满了他的心血与积蓄。在刘湘猛烈的炮火逼迫下,刘文彩迅速召集了20艘船,将这些装满财富的箱子小心翼翼地装上,然后率领着这支庞大的船队,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返回安仁镇的征程。
回到故乡,刘文彩选择了居住在祖宅,虽然那儿的空间并不大,多年未曾有人踏足。但他手中的财富堆积如山,需要一个容身之所。为了满足这个需求,他开始着手打造属于自己的刘氏大邑庄园。

庄园占地辽阔,犹如一位身姿矫健的巨人,占据了7万余平方米的土地。它的建筑面积约为21055平方米,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川西坝子独有的韵味与风情,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幅生动的画卷之中。
庄园宛如一位守护者,庄严地分立南部与北部,四周环绕着高达六米的风火砖墙,仿佛一道坚强的臂膀,拥抱着每一寸土地,守护着庄园的安宁。
刘文彩的庄园,七道大门庄严屹立,每道门后都站着忠诚的守护者,昼夜不息。庄园内部宛如迷宫,27道天井与180余间房屋交织,呈现出一幅精妙绝伦的生活画卷。
刘氏庄园,深宅大院,重门叠户,仿佛一个沉默的巨人,守护着自己的秘密。高耸的墙壁,错乱的布局,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幽深的迷宫之中,难以窥见全貌。真可谓是一座无人性的豪宅。

刘文彩将此地视为自己的小天地,这里应有尽有,功能齐全。而他的佣人,也在一处精心安排的住所中生活,享受着舒适的待遇。
北部庄园,是刘文彩赠予弟弟刘文辉的礼物,其奢华堪比南部庄园。刘文彩更精心打造了坚不可摧的金库,如同庄园的守护神,确保财富的安全无虞。
在故土之上,刘文彩的恶劣本性依旧未改,他像一只凶猛的狼,继续欺压无辜的百姓,让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甚至与国民党勾结,残忍地杀害了我党的地下党员,他的罪行令人发指。
刘文彩,民国时期曾风光无限,但随革命浪潮涌动,人民纷纷起义,他这般地主,终究难逃历史淘汰的命运,黯然失色。

【终食恶果】
1948年初,刘文彩的健康状况如断崖式下滑,他连续两次咳血。经过医生的仔细诊断,他得知自己罹患了肺结核,这在当时的医疗环境下几乎等同于被判了死刑。
1949年3月,解放的春风拂过大地,刘文彩如同困兽,每日忧虑重重,恐惧清算的利剑随时落下。他未曾料到,这个寒冬,竟是他生命的终章。
不久,他的肺结核病情急转直下,咳嗽声不断,身体日渐消瘦。他选择到成都休养,然而,乌鸦的不祥之兆围绕着他。最终,刘文彩在病痛中离世,他的家人将他带回了故乡,长眠于故土。

1958年,愤怒的工人们挖开了刘文彩的奢华墓穴,他下葬时的豪华场面已不复存在。尽管他们并非贪图陪葬的珍宝,但在愤怒之下,还是忍不住将这些财物一抢而空。
刘文彩的棺材,那尊以珍稀“建昌花板”精心雕琢的杰作,即便沉睡地下十载,依旧璀璨夺目。工人们急不可耐地掀开棺盖,将刘文彩的石首丢弃于荒草丛生的河滩,随之熊熊火焰将整副棺材化为灰烬。
自1959年起,刘文彩的庄园不再只是历史的遗迹,而是成为了一扇窥探过去的窗户。庄园摇身一变,成为向公众开放的博物馆,其中上演的“情景剧”《百罪图》,则如同数十台讲述罪恶的石膏布景箱,生动展现了刘文彩犯下的罪行。

刘文彩以欺男霸女的姿态出现在情境中,那张丑恶的面孔让人生厌。农民们被他无情地鞭打,痛苦不堪。甚至,他的罪行还包括“割耳”、“杀人”等上百种,都被无情地揭露出来。
在刘文彩的阴影下,那些无辜者如同挣扎的生灵,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求生。他们,在刘文彩的傲慢目光中,仿佛变成了微不足道的蝼蚁。
传闻刘文彩的地下室曾是大烟和囚笼的交织地,博物馆精心重塑了一座“水牢”,宛如时光回溯,重现地主的罪行。每一个细节都在低语,揭示那个黑暗时代,地主的罪恶生活。

刘文彩犹如时代的代言人,他的身影映照出那个吞噬生命的旧社会。阶级的壁垒与封建的枷锁,编织了一幅暗无天日的画卷,使得无数普通民众在绝望中苟延残喘,生活失去了色彩与希望。
刘文彩在新中国成立的钟声里渐行渐远,这象征着万恶的旧时代画上句点。人民,终于迎来了盼望已久的光明未来,每个人心中都满怀希望,准备书写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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