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河土匪横行几百年,45年光国军任命的就占一半,我军用6年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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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xwwwd 发表于 2024-6-27 00:49:41|来自:亚太地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老梁说)一说六年,很多人感觉这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长?这可是几百年的无恶不作的盗匪,不仅如此,在当地他们属于人地两熟,地头熟,人头也熟。
面对这帮子穷凶极恶的家伙,我军可不占多大便宜啊!
而且您要记住一点,六年的时间,换取了当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太平世界,您觉得长吗?
按照当时人的话说:
“常言说抓不败的虱子拿不败的贼,历朝历代也没治了匪盗,现在可算把土匪整净了,还是共产党、毛主席办法多啊!”
还是那句老话,人心齐,泰山移,没有共产党办不了的事。
今天小编,就带大家伙了解一下当年热河剿匪事件。
热河的土匪

土匪这东西,您要是翻阅历史就会发现,哪朝哪代他都有,就没有中断过哪怕一会的时间。
时间走到民国初年,热河迎来了一波当土匪的热潮,土匪又开始多了起来。
究其根本性的原因,是大量的农民破产,这些人中有些人,脖子一梗梗,为了自己能活条命,就聚集到一块打家劫舍成为了新的土匪。
那么到了抗日战争胜利之后,不管是热河还是其他地方,这土匪又多了起来。
毕竟那个时候也乱,他就有人想投机取巧,您也别稀奇,什么人都有。
这里头大多数是过去的伪军,警察宪兵,伪军官吏,再就是旧有的地方封建势力残余。最后最可恶的就是,先投降我军,然后看着国民党打过来,又叛变的一些个家伙。
您比方说当时伪警察署的署长白金辉,伪警察所长任五芳等等,这些家伙混进我们的队伍中,国民党军队来了,就进行了叛变。
在1946年的九月二号到十九号,短短的十几天时间,就一个丰宁县,发生了十九起叛变,被抢去八百多条枪,杀害干部和战士二十七人,其中包括区委书记区长就有五人。
最可笑的是,在1946年的八月份,北票县牤牛河沿岸搞起了一个大刀会。
这帮子家伙不仅穿个绿兜布,斜拉着一条红布带,口里还含着一嘴朱砂,手拿大片刀,拍着胸脯要来个刀枪不入。
这一看就是会道门之类的东西,也夹杂其中。
这些家伙的手段都是相当残忍的,您比方说,1946年九月份,什么号称老牛官,黑龙,海蛟的就七八百个土匪,袭击了建平县黑水农会,抓到了六个人。
这些土匪把区委副书记孔跃延的眼睛用马嚼子硬生生地给打了出来,然后扒光衣服捆到树上用刀子割,最终用刺刀挑死。
这种事情他们干了很多,甚至比这残忍的事还有更多。
说到底这些人吃香喝辣的习惯了,拿着一支枪,还想在老百姓的头上为非作歹,作威作福的一帮子人。而共产党的作风显然不合他们的胃口,成为土匪也就成了他们的选择。
其实走到这一步,他们已经完全不是什么土匪流寇了,而是有政治目的,为了推翻革命的一股子反革命势力了。

根据不完全统计,1945年光热河这一块就有大小土匪一百多股,算起来大约有一万五千多人。(也有数据说三万)
您别看这人数合到一块,撑死了也就一个师的规模,问题是这帮子家伙是分散开的,这一点那一点的,那那都是,而且这些家伙危害大大的,面对老百姓就没有他们不敢干的。
而且地头也熟,一帮子地头蛇,我军大部队来了,仗着地头熟他们就跑了,我们走了,他又回来了。
而且还利用人熟悉的身份,到处说共产党的坏话,让我军初期就没有民众基础,还真就一度拿他们没辙,所以这帮子土匪跟那牛皮糖一样,扯都扯不掉。
当然这个人头熟的意思,不是说他们是当地人怎么样怎么样,而是常年累月在地方上对老百姓的威压,形成了地方老百姓对他们的惧怕,从而有了一定的社会基础和影响力,这才有了人头熟。
他们利用这一层关系,对当地老百姓进行欺骗和压榨,所以在当地他们就有一定的眼线。
这还不算,这里头有一半的人是经过国民党任命的,这就给剿灭这些土匪添加了一些难度。
不仅如此,当年国民党部队进攻热河的时候,这些个土匪还进行了积极配合,不仅到处的抢地盘,还杀害我军干部,残害当地老百姓,这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人们的财产和生命安全。
根据统计,当时在全省被土匪杀害的干部,战士就有一千多人,其中区长区委书记就有八十多人,县团级干部有十八人。
举例说个事您就明白了。

1946年的夏天,国民党对东北大举进攻。
到了七月份的时候,国民党九十三军暂编十八师,您一看暂编二字就知道,战斗力不咋滴吧,可勾结起土匪来,那是得心应手。
您就看哇,当时隐藏起来,还有跑出去的土匪,这都又跳出来了,那绰号,您听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家伙。
什么镇东方,压五洋,海子,野狼,老二嫂等等,甚至于有些叛徒老三哥鲍显廷这就拉起了各色武装。
这要是站在历史角度来看这事,您就知道,这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也就这几天了。
但当时这些家伙可不知道,他们感觉自己的天又要回来了,又要过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随便跑老百姓家里拉个女人就能给自己当老婆的时代来了。
所以当时都拿九十三军当靠山,这就猖狂起来了。
最狂的有这么几个,有一个地主还乡团领头的叫吴老广,给自己按了一个绰号叫什么领兵元帅,您听着这绰号就知道这就是一个顽固的封建残余分子。
但您不要小看了这家伙的能量,当时就把小河沿镇给占领了。
还有一个叫奥特根白音的家伙带着一支国民党保安团,占据了老哈河的北面的沙漠地区,号称包司令。
就这么两支土匪武装,您要是搁地图上一瞅,就知道他把当时咱敖汉解放区给夹到了当中间了。
这要是按照军事行动来说,这俩土匪要是来个钳形攻势,咱这解放区就成了中间的那个点了。
就这他们还不老实,有事没事就偷摸地进入到解放区,不仅打家劫舍,还对我们解放里头的干部和农会干部下手。
吓得当时村干部,白天提心吊胆的工作,到了晚上,就跑到亲戚朋友家或者干脆跑到山里露宿。
国民党控制下的这些个土匪一闹腾,其他土匪跟着闹腾得更欢了。
所以当时我军就下了剿匪的任务。
当时抽调出热河二旅,热河三旅,热辽纵队二十七旅,三十旅,以及黄寿发纵队一个旅,又在各分区成立了独立团,骑兵团,还有县支队,大概有五万左右的人马,开始进行剿匪。
当时,整个解放区还分成了几个片,热西,热中,热辽,热东,以及城市地区。
这次剿匪的范围也比较大,一个个地去说,一篇文字也聊不完,那么我们就挑其中一个剿匪的地方,来说,您感觉一下当时的事情。
敖汉解放区,老哈河北岸剿匪。

话说敖汉解放区看着是两片敌人,但这两片敌人中还有各个小势力在其中。
最终我冀察热辽二十一军分区让军分区司令员和政委带领三个团的兵力开始剿匪。
我们首先下手的是对象是吴老广这个地主还乡团,我们两个连加一个分区步兵团和县骑兵团,把这股子土匪先给打瘸了。
然后移兵,挺进老哈河以北地区,这里不好打,首先这是一片沙漠,叫翁敖沙漠,沿着老哈河从西延伸到东边,能进入到西辽河沿岸,北边和西拉木伦河沿岸的沙漠还能构成一个整体。
最特别的是这个翁敖沙漠的中间地带,还有一片起伏的松树林,到了夏天的时候,这里还枝叶茂盛。
沙窝子里头的柴草还特别的深,就这么个地方,几百号人藏进去,不显山不漏水的,你看都看不出来。
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个结果,我们三个团的人马,在夏天进入到这里,越往里走,这空气越是干燥,人烟稀少就不说了,您走上几十里甚至是上百里的路,才能瞅见一个水泡子。
人困马乏的,嘴唇都干裂了,您想要喝这水泡子里头的水,都不敢喝,上面漂浮着绿色的水沫子,还能看到里头的蛆虫,渴的实在是难忍,喝上一口又苦又涩的,把马迁过来,马都不肯喝一口。
沙漠地区,连个像样的路都没有,部队想要供应,车都进不来。
跑一天下来,连个土匪的影子都没看到,到了晚上的时候,土匪就来骚扰你了。
就算白天发现了他们,开了两枪,他们就骑着马翻过沙梁,一口气的功夫,就没了个踪影。
或者这帮子土匪,利用熟悉地形的优势,和我军兜圈子,让我军一连几天下来累就不说了,一点收获都没有。
所以对沙漠里头的土匪,想要彻底消灭,还是做不到,只能打跑而已,但这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那么我们就只能使出人民这块法宝,依靠人民来消灭这些土匪。
但在这个过程中,初期就出现了一些问题。
就比方说,这些土匪向牧民宣传:
“八路军是汉人的部队,来沙漠里是为了抢蒙古人的牲畜,搞共产。”
就这样在牧民中制造恐慌情绪和对立,以至于我军来到高尔苏和乃林塔拉这些地方的时候,远远的能看到蒙古包,可等到走进之后,会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牧民们早把他们的牛羊和家当赶到更加偏远的地方,躲避我军。
而一个牧民集居区里头,牧民至多留下一两个老人来看守,其中的意味,小编就算是不多说,您也能体会得到。
说是留下,更多的是对我军的一个监视和侦查。
这种老人,和我军相遇了,至多和我军打个招呼说一声“赛因伊热卜”翻译过来就是你好的意思,然后不再多说,跑也似的得溜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从他那惊慌的眼眸里,能看出其中的惊恐和警觉。
面对这种局面,想要破开这个局面,我军还是认为,从老百姓这里进行突破,才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我军不了解地形,但当地老百姓了解啊,甚至于他们了解的程度比土匪还要更胜一筹。
但想要老百姓相信我们,信任我们,就得让老百姓重新认识我军,认识我军是一支老百姓的部队,和历史上其他部队是不一样的部队。
于是在这种背景下,进入到这个地区的三个团,最终撤出去两个,留下一个团,进行剿匪。
当大部队离开之后,我军对于留下来的部队,又重申了我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绝对不允许随随便便动用老百姓的牲畜,哪怕明知道对方是反动派的牲畜也是不能动。
部队这个时候的工作,已经不是剿匪了,而是主动走到老百姓的生活当中去。
当然了,大部分的老百姓,在听到我军来了,都跑了,但不是还有留下来作为监视和侦查的老人吗?他们就是我军最好的传递消息的人选。
首先我军分成小队,进入到这些老人的家里,先和他们打一声招呼:“拜努!”
然后坐下来和他们聊一下家长里短的事,或者帮他们煮奶茶,捡牛粪,看到了栅栏坏了,我们人多上去给修理,顺道把院子再给整理整理,省的老人家自己弄了。
咋说呢?一开头吧,这些老人都比较固执,不管你怎么说,怎么做,他们就抱着一个念头,打死都不开口。
那好,我们就你抱你的主意,我们做我们的事,不耽误彼此,不说话,你看总能看出点门道吧,谁对谁错,那得看行动。
所以这个过程中,我们也不灰心,继续这么做。
就算是老人生病了,只要是我们知道,立马就派卫生员过去看看,开药治病。
这其中发生了一件事,让这些留守的老人彻底地改变了想法。
说有一个反动派的亲属,之前听说我军来了,他是跑得最快的那批人,把偌大一个家给扔了,就赶着牛羊跑了。
结果牛羊这牲畜它认识路,跑到半道上因为走得急,结果就走失了,牛羊没跟上家里的大部队,回头又回到了原来的家。
我军看到了,就把他们家的栅栏修好,又把院子给整理好,到了晚上就把牛羊给圈好,早上就放到牧场放牧。
这也就算了,牛羊圈养也容易生病,这不,时间长一点有一头牛生病了,当时负责留守的老人来看了看,就说了一句:“没啥好看病的,直接杀了,吃肉吧!”

老人虽然这么说了,我军也没下这个手,而是找来了兽医,把牛给治好了,看着牛活蹦乱跳的又开始吃东西,睡觉了,这才离开了。
人啊,要言行一致,才能在这个天下行走。
我们说过了,也做到了,老百姓也看到了眼里。
最终留守的一个老人,终于开口了。
“以前啊!老听人说八路军不是好东西,来了就是为了抢夺我们的牛,吃我们的羊。坏透了!结果啊!你们来了,你们说的话我也听过了,而你们做的事呀,我也看过了。那些家伙说的话都不靠谱,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八路军和老百姓没二心!好!”
我们就问:“这谁说的呀?”
“还能有谁?那帮子土匪熬特根白音!”老人说完这话转口又说道:“其实他们说的那些个事,都是他们自己做的!前些日子,这些土匪就来过我家,不仅抢走了家里仅有的几张皮子,还把我们的糜子(小米)倒在牛粪筐里头喂马,也就吃了一半,剩下的都糟蹋了!”
“其实我们八路军来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剿灭土匪的,可这些家伙太缴获了,躲进沙漠了,找都找不到。”
老人沉默了很久,眼睛鼓鼓的看着前方,深深了叹了口气就说道:“这么吧,这些坏蛋要是回来,你们听我发出的消息,我告诉你们他们在哪里!”
有了老人的这句话,打沙漠里头这帮子土匪,那就轻松多了。
您别看这些老人,年纪大了,貌似被抛弃了,留下来监视和侦查,其实他们在牧民中的威望可一点都不低。
通过这些老人的口,牧民我们知道了八路军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而且偷偷回来发现了他们家不仅没有被破坏,还被整理的井井有条,这就更加证实了老人们说的都是真的。
于是牧民们开始陆陆续续的从躲藏的地方回来了,赶着他们的牛羊回来了,这其中甚至还有反动家属也赶着牛羊回来了。
军队有了老百姓的支持,那如同船有了水,水中有了鱼,都活泛起来了。
一旦土匪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头出来,总会有牧民和老百姓跑到我军的驻地报告。
您比方说,我军在玉田皋召开群众大会,给贫苦农民分发从反动分子张宝善哪里弄来的粮食。

一个牧民大老远的从牧区里来了,就是为了告诉我军,他们三成美庙的一个地主家里,来了八个土匪,带着二十多支枪。
您瞧,连人数,武器装备都告诉了,这情报做的太彻底了。
八个土匪也用不着太多的人,工作组立马派出二十个人,就去了三成美庙,把这股子土匪给端了。
八个人一个没跑全老老实实的做了俘虏,不仅缴获了二十条步枪,还缴获了八匹马。
一审问才知道是那个熬特根白音送枪支的小部队。
就这么左一口,右一口,遇到小股土匪,小口小口的吃,遇到大股土匪就大口大口的吃,中间的情报还连续不断,都不用我军出去收集,敌人有多少,枪支有多少,那都是一清二楚。
打死土匪,缴获了土匪抢劫牧民的财物,当时就把老百姓召集起来,让他们把自己家的东西都领回去。
咋说呢?大股的土匪,在当年就被消灭的差不多了,以后残留的土匪,又进行了陆陆续续的剿灭,毕竟中间还有解放战争要打。
冀察热辽这一块的剿匪,从1945年的九月份开始直到1951年的九月份结束,一共六年的时间,土匪这个词就从当地彻底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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