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有一座“北京大学革命烈士纪念碑”
上面纪念了“从一九一九年五四运动到新民主主义革命取得全国性胜利,北京大学含西南联合大学、燕京大学的师生和校友”中的“八十三位为中国的民族解放和人民革命事业英勇献身”的烈士。其中不乏倒在抗日战场上的先烈。例如,参加抗日义勇军,1933年牺牲于热河抗战前线的黄绍谷烈士;1944年牺牲于莒县战役的曹秉衡烈士。
建议可以在纪念碑对面竖一合适造型的胡适铜像。
像底座四面可这样安排:
正面大字自然是刻“胡适像”三个字。旁边可刻 蒋公抗战时对胡博士的痛评为注(1942年10月17日, 蒋公日记【上星期反省录】):胡适乃今日文士名流之典型,而其患得患失之结果,不惜借外国之势力,以自固其地位,甚至损害国家威信,而亦所不顾。彼使美四年,除为其个人谋得名誉博士十余位以外,对于国家与战争,毫不贡献,甚至不肯说话,恐获罪于美国。
左边刻上胡博士在热河-长城抗战最后时刻(1933年5月30日)给 蒋公的电报中的名句避免局势扩大,当亦为国联、国际所渴望,此时千钧一发,稍纵即逝。华北谈判在一定大范围中应有全权应付危局。 和 蒋公复电亲笔赞许
在胡博士力挺之下,次日《塘沽协定》签字,冀东变“非军事禁区”。“冀东”的边界,是延庆-昌平-高丽营-顺义-通州-香河-宝坻以东以北地区。也就是说北京北、东六环外已非我有。
右边刻上胡适博士七七后上书 蒋公鼓吹承认伪满的亲笔:鄙见以为我们应该抱定“壮士断腕”的决心,以放弃东三省为最高牺牲,求得此外的疆土的保全与行政的完整,并求得中日两国关系的彻底调整。
背面可以贴上胡博士五十年代末唱和西藏叛乱的演讲“嘉言”。在上次八年中日战争期内,日本军队从未侵入安徽南部的某些山区,特别是徽州府所属的六县,日本军队甚至从未动念进入那些地区。这是因为徽州一带的山地海拔在两千五百呎,使日军的军事行动难以展开。再看有“世界屋脊”之称的西藏,最高山峰有两万多呎,大部分都是一万六千呎左右的山岭高地,共“匪”对此将更感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