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哪些“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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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bal 发表于 2023-10-22 01:27:10|来自:北京邮电大学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有时候想,古人科技不发达,讯息不畅、道路难行,又没有空中侦察等手段,像陶渊明描述的那种类似世外桃园的地方,应该在历朝历代都有吧?请问真的是我想的这样吗?有什么资料记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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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stardm 发表于 2023-10-22 01:27:32|来自:北京邮电大学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过季羡林的一本回忆录,说他下乡时见到一个90岁的老汉,问他现在是大清什么年间。
abars 发表于 2023-10-22 01:28:05|来自:北京邮电大学 | 显示全部楼层
世外桃源只是陶渊明的空想,现实往往是信息闭塞的地方一般都贫穷落后。
不过“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倒是真有,鸦片战争以前,国人普遍不知西方为何物,视大清为“天朝上国”,连当时比较开明的林则徐也认为只要断了茶叶贸易,英国人没茶喝就会便秘。
结果打起来发现完全不是这样,人家西洋人厉害得很。
《南京条约》签订以后,大家最欢迎的是治外法权,因为总算可以夷人治夷,中国人不必插手野蛮人的事情。
parasite 发表于 2023-10-22 01:28:27|来自:北京邮电大学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平洋塔斯岛上的原住民,80年代的时候以美军为“神明”,他们不用说知道什么朝代和公元纪年了,连现代文明的概念都没有。
随手找了几张图。当然,现在塔斯岛上的原住民肯定是开化了,这些雕像都成了旅游景点,但是太平洋小岛上存在原始原住民是有根据的,塔斯马尼亚岛上的原住民就是例子,确实是原始人的习俗。由于缺乏资源和交流,这个塔斯岛上存在原始人也是可能的。






塔斯岛上的原住民对美军的崇拜,甚至可以让人联想到原始宗教,也许上帝玉皇大帝之类的神明,也是在几千年前出现在人类面前的。比如他们头上那个光圈,像不像宇航员的头盔?




据说,这个岛上还流传着美军创造的神话,运输机来的时候,就会带来各种物资,如同神明赐给人类的各种福祉。


让人不禁联想到耶稣的“五饼二鱼”,怎么发都发不发,美军的运输机也是,一趟趟地从未停止。直到二战结束,这个塔斯岛再次归为沉寂,美军运输机再也没有来塔斯岛降落过,就如同耶稣的神迹除了公元前后的人类,也再没有人见过。

塔斯岛人显然也不知道二战结束了,只觉得他们的“神”再也没有降临,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搞个宗教仪式吧,祈求他们的神明再次从天而降,带来各种物质。这跟全世界教堂里的各种仪式简直是一模一样。



总结,只要是在一个地理隔绝的地方,当地的原住民就很容易“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因为交通的不发达,造成交流的不变,连工业社会都没进入的人群,怎能知道今夕是何年?
天天尿床 发表于 2023-10-22 01:28:50|来自:北京邮电大学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必说别的地方。
就说今天北京郊区的著名旅游景区野三坡吧。




以上资料出自杨成武回忆录《敌后抗战》
kimshow 发表于 2023-10-22 01:29:15|来自:北京邮电大学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野田宽郎,二战期间日军战犯,美军攻占菲律宾卢邦岛后,与三名日本兵躲入丛林中进行游击战,因不相信日本战败和美军劝降,直到1974年3月10日才向菲律宾警方投降。
日本败战后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美军派遣日本降军赴太平洋各岛劝降,并空投大量的传单。小野田认定这是美军的计谋,丝毫不为所动。每天清晨,小野田都会带着三名同袍爬上山岗,对着东昇的旭日敬礼。他们不断地移动自己的位置,并偷窃当地居民的菜果、猎捕居民的家禽来充饥,喝河水、雨水解渴。他们甚至将保存晒干的香蕉充当干粮,以便维持一定的热量。但是他们无法猎取太多的食物,因为枪声会暴露他的战斗位置。大雨倾盆之时,他们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步枪、地雷及炸药,但他们得彼此警惕,尽量保持清醒,以免在睡觉时因体温过低而死亡。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下,小野田依然没有忘记长官交付他的任务─“游击战”。
1949年,赤津受不了恶劣的环境与身心的煎熬脱队,隔年6月向菲律宾警察“投降”,菲律宾与美军因此掌握了潜伏中三人的身份。赤津在投降之后,也参与了劝降的行列;小野田等人依旧不为所动,每天早上依然爬上山头,向旭日敬礼,等待援军的到来。
坚持不懈
1952年,菲律宾政府不断地将小野田亲人的家书以及日本当时的报纸散播在丛林之中,希望他们三人能够早日投降。然而小野田始终认为这是美军的计谋,因为他认为,如果日本真的投降,那他的长官谷口一定会告诉他“任务取消”。
1953年5月的一个晚上,这3名日军决心夜袭这些天天都在山上搜索的菲军警。他们杀死了哨兵以后,摸进了菲军营地,突然间四周响起一片枪声,菲军就在不到50米距离密集开火。身体最强壮的岛田伍长首先被打伤,小野田的手指也被打伤,但这3名日军并没有完全落下风,他们还缴获了1支卡宾枪和1支步枪。最后很幸运的再次凭借优良的枪法逃脱进山里。岛田伤口虽然后来复原,但在隔年5月7日,岛田在一次与菲律宾警方的冲突中被打死。十天之后,新的传单出现。搜索队拿着麦克风在山里到处大声地叫嚷说:“小野田、小冢,战争已经结束了”。但是他们始终不为所动。他们感觉到,战争还在进行,日本还在奋战,投降是莫大的耻辱,他们坚信中有一天日本的后援部队将会攻占整个岛屿,太阳旗将会随风飘扬。甚至当小野田的亲兄弟来到这个岛屿,拿着麦克风对他喊话时,他依然认为,这不过是美军宣传人员以像他兄弟的声音来诱捕他的。游击战让他养成一种事事怀疑的态度,更重要的是,他深信日本人是一个宁死不屈的民族,他不能让尚在作战的日本皇军与国民失望。小野田同剩下的另一名列兵又在丛林中挖了一个从空中无法发现的地下掩体并搬了进去。
虽然小野田确实阅读了劝降用的传单、报纸与家书,但他自行编造出世界观加以解释,他认为“日本本土虽遭美军占领,但日军仍在满洲进行抗战”,并相信援军终将来到。他将朝鲜战争解读为满洲日军开始反击,活动地附近美军空军基地越战期间的频繁飞机起降则是日军重返南太平洋之故;劝降用的报纸上日本现代化的现况,更让他相信变得富强的日本不可能战败。潜伏晚期小野田还会利用偷来的收音机收听日本的赛马比赛,与最后的战友小冢猜测胜负以为消遣,并不如一般想像中的与世隔绝。
1958年,菲律宾军方开始在卢邦岛高地上修建雷达站,附近海湾经常可以看到美军军舰。小野田等2人认为,这肯定是日军的反攻很顺利,我们应该在敌后破坏敌人的部署,以迎接大反攻。经过不断的侦察后1959年1月,小野田和小冢金七悄悄的在日落后接近这座雷达基地,枪杀了哨兵。随后菲律宾政府下达了对残余日军格杀勿论的命令,但是几次围剿仍然以失败而告终。
1965年,小野田和小冢金七发现美军的活动越来越频繁,还能看到轰炸机在向北方飞去。他们分析认为这一定是日军已经开始反攻到越南了。事实是美军与北越的越南战争爆发了。小野田决定行动,他们在雷达基地附近的山上开枪狙击了2名菲律宾空军军官,枪响人倒,他们起身后立刻逃入山林。
1972年10月,小野田在附近的村庄埋设了剩下的最后一枚地雷;因为生锈,地雷没有爆炸。
1972年10月19日,两人在一处山坡放火烧稻草堆,3名菲律宾警察接到报警后,双方爆发枪战,小冢金七被击毙。小冢很可能是第二次世界大战轴心国阵亡的最后一名士兵。日本投降27年后,日本士兵的死亡引起了日本政府的高度重视。日本马上派人到缅甸、马来西亚和菲律宾寻找藏在森林中的日军士兵。并留下报纸、杂志,还有小冢在日本的丧礼等消息给小野田。孤身一人的小野田仍决心继续游击九年。他甚至计划以死突击雷达基地,但碍于不自杀的命令最后没有做。
受令投降
1974年2月20日,小野田在丛林中遇到专程前来寻找他的日籍自由探险家铃木纪夫。铃木告诉小野田,战争真的已经结束了;但小野田坚持必须有谷口义美少佐的命令才愿意投降,同时要亲自将20余年来保存良好的军刀交给天皇。铃木回国后,几经波折,找到了幸未战殁的谷口少佐,原来谷口退伍后已经改名并成了书商。并请谷口书写一份要求小野田投降的命令。1974年3月9日,小野田接到了来到当地的谷口亲自宣布的投降命令;隔天,已经52岁的小野田身着已经破烂的日本军服,翻过整个山头,来到了警察局,放下肩上的九九式步枪,说:“我是陆军少尉小野田宽郎,我奉上级的命令向你们投降。”3月10日,在菲律宾空军雷达基地举行了一场受降仪式,由菲律宾空军司令接受小野田的投降。
小野田和他的队友在战争与战后曾经杀害130个菲律宾人。但是,在这场受降仪式上,菲律宾军民夹道欢迎,挥手致敬,军队还举枪欢迎他。
菲律宾前第一夫人艾美黛·马可斯回忆说:“我在小野田投降后不久同他谈了话。他好长时间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当我们告诉他战争早在1945年已经结束时,他都惊呆了。他问:‘日本怎么会败?我干嘛要像爱护婴儿一样爱护枪?’他坐在那里,失声痛哭。”
小野田在29年的战斗当中,一共造成了130名以上的菲律宾人死伤,除了少数军人、警察外,还有大量平民。许多菲律宾人主张把小野田关进监狱,并绳之以法。由于日本政府的斡旋,时任菲律宾总统费迪南德·马科斯赦免小野田,并允许已经52岁的小野田返回日本。
1974年3月12日,小野田与铃木纪夫和谷口义美一起回到日本。
晚年
小野田回国后,拒绝接受日本政府给予他的100万日圆补偿金,后来他将这笔款项捐给了靖国神社。之后,他也婉拒了天皇召见,理由是“天皇陛下说不定会低着头跟我说‘对不起,辛苦你了’吧?我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此外,他还去祭拜了当年与他并肩作战,却不幸阵亡的小冢与岛田。
在他生活几十年来,他就一直活在1944年。纵使世界已经不断的改变,他始终活在二次大战的年代里不能自拔。当他回到了现代世界的日本,面对日本社会的变迁时,他完全无法理解日本会反战,特别对于新宪法中对于军事行动的限制相当不满,并且对战后的日本社会相当不能适应;半年后,他移民至巴西定居,并经营农场有成。之后,他有感于时下日本年轻人好勇斗狠,便以“为了祖国而希望培养出健全的日本国民”为号召,创立了“小野田自然塾”,于假期指导青少年野外求生技巧,经常往返日巴两国。
小野田是个典型的受军国主义教育的日本军人,尽管有玉碎的做法但他始终严苛执行上级的“游击到死”命令,直到晚年找到在民间的前长官命令他投降,后来他经常参与许多右翼组织举办的爱国主义活动。每每听见日本军歌时,他总是会激动地直流眼泪。当他接受无数次媒体的访问,当他被问到如何看待上百名伤亡的无辜农民与破碎的家庭时,他坚决地认为,他身处于作战之中,不必为这些平民的死亡负责。他一贯的口吻是,“军人就是服从命令,在不违反国际法的状况下,我没有责任”。但是他在1996年捐出了1万美金给曾经游击29年的卢邦岛当地学校当奖学金。
2014年1月16日,91岁的小野田因肺炎引起心脏衰竭并发症于东京圣路加国际医院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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