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听老人们说的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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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bo821 发表于 2023-10-20 05:50:24|来自:云南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有哪些听老人们说的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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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yama 发表于 2023-10-20 05:50:34|来自:云南 | 显示全部楼层
村里洪涝,浮出一具腐烂棺木。
里面躺着一具女尸,身穿大红喜服。
当晚,我爸偷偷摸进去了。
没多久,女尸肚皮高高隆起,她怀孕了。
道士大惊:「艳尸生子,你们全村都得陪葬!」
1
我从没见过,那么美丽的女尸。
她仰面朝上,身穿大红喜服,安静地睡在千年古棺里。
可最奇异的是。
死了那么多年,她尸身不坏,肌肤还光泽如玉,脸颊丰盈娇嫩,额头中一点朱砂痣。
美得摄人心魂。
我们村是出了名的穷,光棍多,女人少。
开棺的男人们,一下都看傻眼了。
几十号人围在河边,最后我爸胆子大,伸手在女人鼻下探了下。
「真是死了,可怎么跟活人似的?」
「太美了……」
「我要睡到那么美的媳妇,做鬼也愿意了!」
村长先回过神,勒令封棺:「事出反常必有妖,改明儿我让道士过来瞅瞅!」
可就在封棺的瞬间。
我感觉到一股冰凉的视线。
下一刻,我呼吸屏住。
因为棺缝隙里,我看到那尸体突然侧脸,朝我睁开了眼。
她头戴喜冠,眼眶里漆黑一片,嘴角拉扯向上,说不出的邪性恐怖。
我吓得赶紧抓住我爸的手。
「爸,她眼睛动了!」
可我爸压根没搭理我,或者说,这辈子他就没正眼瞧过我这个女儿。
他直勾勾看着棺木,眼神痴痴,跟丢了魂似的。
那恋恋不舍的模样,惹得其他男人大笑。
「丫头,你妈跑了小半年,你爸这是馋女人了!」
「见了美人,魂不守舍啊。」
当晚,我怎么都睡不着。
雨没日没夜地下,仿佛要覆灭这个小小的村落。
我讨厌下雨天,
半年前,我妈也是在这样的天气失踪的。
村里人对她的失踪讳莫如深,都说她是跟外头的男人跑了。
可我知道,她不会。
她说过,就算跑,也会带着我一起。
我掏出脖子上的小玉佛,那是妈留给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棺木女尸看向我时,玉佛发烫了。
我脖子上都烫出了个红印子。
我紧握玉佛,心里念着妈妈的名字,渐入沉睡。
洪水阻断了进村的路,大半个月后,道士才姗姗来到。
「你们糊涂啊,阴棺沉水,她能千年容颜不腐,全靠煞气怨气,随便开棺,必遭反噬!」
道士一看古棺,大叫不好。
他找来几只养了五六年的老公鸡,接了满满一盆血。
「公鸡纯阳缺阴,越凶越能辟邪,邪祟尽退。」
开棺前,他让所有碰棺木的人,全都敬上了三炷香,再将满盆鸡血淋洒棺木上。
黄符一烧,随着哐当几声。
古棺开了。
眼前一幕,让所有人倒抽凉气。
寒意从我脚底直往上蹿!
女尸美丽如初,只是肚子高高隆起。
大得像十月临盆,隐约间,那肚皮还在缓缓蠕动。
这具封棺千年的女尸。
竟然怀孕了。
2
死人还能怀孕?怎么怀?
……谁让她怀的?
道士冷汗津津,大喊不妙。
「雄鸡只克阴灵,不克妖物,艳尸产鬼婴,必成魔煞!」
他厉声追问:「开棺时究竟发生了什么,都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村长早就被吓得腿软,不敢有所保留,全都说了。
原来,开棺时,女尸脸上盖着黄纸。
但他要阻止时,村民们已经迫不及待摘掉了。
大师摇头:「这棺木与黄符,都是镇煞用的,这女尸到底哪来的滔天怨气?」
可大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死了那么多年,还能怀孕?」
张道士冷笑:「你们看这女子,身上用的穿的都是大户人家的东西,她穿着喜服,证明是死在成亲当晚,多半受了侮辱,进不得祖坟。她肚里本就有暗结的阴胎,加上这些天,有人给了她阳元,这婴尸不就长大了么?」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鸡皮疙瘩全起了。
女尸肚子一天天变大,村里怪事也多了起来。
先是村口杀猪匠父子,半夜没了。
他们死在床上,身上没一点外伤,浑身被吸干似的,一滴血都不剩。
再紧接着,我家隔壁老胡家独子,也没了。
死状跟前头的一样,都成了干尸。
我想起了,有几次,都看到他们提着裤子,鬼鬼祟祟从里头出来。
「大师,求求您帮帮咱们,这女鬼害我们变孤儿寡母啊!」
一堆人跪在那磕头央求。
大师别过脸,冷笑:「因果循环,谁让你们不敬死者?」
整个村里人,都害怕到了极点。
道士下垂的三百眼,鹰一样扫射过村里男丁。
「能那么快养大婴尸,光靠这三人,可不行。」
这话,无异于平地惊雷。
炸响在每个心怀鬼胎的人心里。
难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我爸。
他古铜色的脸已经煞白,表面佯装无事,但拳头捏得死紧。
我甚至听到,他手指骨头咔嚓作响的声音。
我知道他很紧张。
因为,他也碰过。
3
女尸会蛊惑人心。
自从见过女尸后,我爸整个人就不对劲了,每天被勾走了魂一样,眼神痴迷,茶饭不思,日渐消瘦。
最近每到半夜,他都会猴急出门,一去就是个把小时,回来时满脸餍足。
我问过他,他一脸不耐烦,说去村东的李二叔打牌。
我没敢拆穿他,怕挨打。
二叔家上个月火灾,人全烧死了,他能跟谁打?
那天晚上,我又听到屋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蹑手蹑脚下床,鼓起勇气跟了出去。
是的,我一直怀疑,他把我妈藏了起来。
多半是为了惩罚她想逃。
他说我妈养不熟,都买来十几年了,还盼着外头。
「我爹说得对,城里女人就是狡猾,心眼多。」
他甚至认为,只要生了儿子,我妈就舍不得走了。
半夜的山村,四处静悄悄地,别说虫鸣鸟叫,连一丝风声都没。
我屏住呼吸,一路跟到义庄门口。
我爸左右看了几眼,确定没人,才迫不及待钻了进去。
大半夜,来这里做啥?我不明所以,踮起脚尖,往窗户里好奇看去。
那一看,我魂飞魄散,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他推开棺木,心急火燎地吻住女尸。
没一会,不堪入目的喘息声泄出。
我死死捂着嘴,滑落在地后浑身哆嗦不停,恶心得直想呕吐。
难道这些夜晚,他都……
可那是尸体,死了一千年了啊!
里头没活人,可我爸却自言自语地起劲:「宝贝,我可太想你了,你等烦了吧?」
义庄外,满树的乌鸦停在枯木上,盯着我。
「行,都听你的,只要你乖乖地……」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离。」
一家三口……我不敢细想,发疯就往家里跑。
风刮在满是泪痕的脸上,这没有尽头的夜幕中,仿佛有无数双的眼睛盯着我,嘲弄我。
直到钻进被窝,死死把自己裹住,我才敢松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有人隔着被子,用手臂搂抱住我。
冰凉感如蛇鳞蔓延。
只刹那,我浑身血液已经凝固。
「宝贝,别怕,妈妈在呢。」
4
我脑子整个空白,这是……
是妈妈的声音,只有她才会叫我宝贝!
我是爸爸口里的废物,爷爷奶奶姑姑眼里的赔钱货。
但我是妈妈心里的宝贝。
我妈,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
但从我有记忆开始她就没笑过,她生得高挑纤细,谈吐文雅,哪怕条件有限,她也会把自己一头长发梳得干干净净。
她跟村里其他人格格不入。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被拐卖来的。
她在大三那年,去支教路上被拐。
「妈妈……」
我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隔着被子,那双手不断摩挲我。
思念折磨着我,盖过一切恐惧。
可就在我要回应她时,胸前突然传来了一阵炙热,脖子上的玉佩发烫了。
火烙一样的热度,从胸口一下蹿上天灵盖。
也就是刹那间,我清醒了。
她不是我妈!
屋里挂着的小灯嗞嗞作响,一闪又一闪,一时黑,一时亮。
那双手松开了我,我壮起胆,掀起一点被角。
隔着窝缝隙,我对上一双没有瞳孔的大眼睛。
女尸趴在被子外,冲我笑呢。
5
我吓得魂飞魄散,一宿没敢睡。
第二天将所见偷偷告诉了道士,求他救救我爸。
村里连死几人,人心惶惶,村里有人提议报警,都被村长制止了。
他给的理由是。
「丢人现眼,以后谁敢把闺女往我们这嫁?」
「你们的媳妇哪来的,自己心里清楚!」
这话一出,都安分了。
好多家媳妇,来路都不正经。
警察一旦来,她们绝不会留在这。
道士说出其中玄机:「他才不是怕这个,警察一旦来了,棺材就会被没收,这里头的陪葬品也会一起,村长啊,不舍得。」
看,人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人比鬼,更难琢磨。
女尸如今由道士看管,旁边布下重重镇煞法坛。
我爸接近不了,患了相思病一样,每天暴躁得在家里团团转,只能拳打脚踢拿我出气。
我默默忍受着,直到这天,有人登门拜访。
原来是村长来集钱。
道士喊价十五万,一分不少,各家都得凑。
「钱可不是拿,艳尸产子,需要请接阴婆,否则阴孩越大,需要的阳气越多,一旦离开母尸,后果不堪设!」
接阴婆,不为活人引产,只为死人接生。
如果任由鬼婴生下,方圆百里人家,必死!
我爸开始还装模作样,说没钱,凭什么他给。
「谁该给,自己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村长不耐烦了。
「老王,你都要死到临头,还舍不得这点钱?」
我担心我爸,不由脱口而出:「家里明明有钱的啊,有五千!」
「啪——」
我爸气急败坏,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恶狠狠骂。
「你懂个屁,给老子闭嘴!」
我一阵晕眩,温热的鼻血顺着脸,淌了下来。
我没说谎话。
半个月前,我爸把我许给了隔壁村的坡脚老陈。
老陈真的老,论岁数能当我爷,但脾气爆,打死过两任老婆。
我这次嫁过去,老陈会把哑巴外孙女换过来。
这种交换,叫易妻。
在我们这,女娃,跟钱一样是可流通的。
某种角度,我非常珍贵。
我年轻好看,四肢健全,这笔买卖老陈确实赚了。
所以多给我爸补了五千块。
「钱反正我没有,命就一条!」我爸硬着脖子吵不过。
一把将我推到道士那。
「老道,你不是在找接阴生的帮手么?我闺女,让她去。」
6
接阴婆是个七十岁的老太。
「接阴这活,婆子我干了五十五年,头一次给千年女尸接,凶险难测,你可想好了?」
她满脸老人斑,背驼得跟干虾米似的,唯有一双眼睛犀利明亮。
我说想好了,不后悔。
我还特意拜托道士,把接阴的事传到隔壁村。
就说接过阴的女娃,会克夫,很晦气。
老陈家知道后怕得要死,现在正嚷嚷着要退货呢。
「比起嫁给六十岁的坡脚老陈,我宁愿来干这事。」
我乖乖跟在阿婆身后。
「你这女娃,还挺聪明,那接下来我说的事,你必须牢牢记住,行差踏错一步,我们都得完蛋。」
阴历十五这天,阿婆从包里掏出三样东西交给我。
「这是狐皮做的披衣跟手套,能遮人的气味,本来女娃身上的阳气就比男人弱,所以接阴,历来都得女人。」
「还有,阴胎的脐带,只能用这把剪刀。」
我看狐皮衣只有一套,不由担心。
「阿婆,你不用么?」
阿婆笑:「年轻时用,现在我都半只脚在那边了,身上阴气比阳气重,用不着了。」
我接过剪刀,沉甸甸的。
烛光照下,油黑刀锋上泛不出一丝光。
「到时候,我助产,你来剪,你切记。」
「阴胎很凶,百分百会成煞,尤其由千年女煞尸孕育出的,一旦婴啼,你们村,没一人能活。」
我壮起胆子问:「那,为什么不能趁这时候,封住女尸呢?」
阿婆:「为母则刚,这话无论对生灵,还是死灵都一样,一旦我们对鬼婴出手,必死无疑,谁也别想这个时候伤害孩子。」
「鬼婴降生后,立刻放进摇篮里,这是由镇煞符所做。」
道士再诵经往生咒九九八十一天。
才有机会超度母子。
义庄如今相当于产房,道士不能进,在屋外布阵。
一进去,难以形容的霉臭尸臭味扑面而来。
我打了个寒战,说不怕是假的,手心全是冷汗。
阿婆让我点燃白蜡烛。
火苗起来,屋里的寒气多少褪去了些。
女尸大着肚子躺正中央,我非常确定,她比第一次开棺时更美了。
嘴唇鲜红,皮肤嫩得跟豆腐似的,光泽娇艳。
无端端使人生出过去蹂躏的冲动。
我目光闪躲不敢直视,生怕她下一刻会扑上来。
「害怕,就默念心经。」
阿婆拿出看家本事,开始按压女尸肚子,她那手法很特殊,一时轻一时重,一边揉,还口中念念有词。
「我是你的接阴人,老刘婆。」
「你到月份了,也该生了,你的委屈我知道,都知道,为了孩子,你受委屈了。」
「你死了,也不想腹中孩子跟你一样,也成冤魂野鬼吧?」
阿婆这些话,全冲着肚子说的,随着她的念叨。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我呆呆看着,心脏疯狂跳动。
那女尸,竟然缓慢地岔开了腿!
7
我忍住恐惧,按照阿婆指示,脱下女尸衣裙。
不可避免地,我碰到了她的肌肤。
第一感觉,是滑嫩,尤其跟我这种常年干农活的皮肤比。
但太冰凉了。
刺骨的凉激得我收回了手。
这时,女尸眼眶里流出几股血水。
我猛地回头,接阴前,我们供了三根香。
就跟盗墓里讲的,人点蜡,鬼吹灯差不多意思。
人忌讳三长两短,香忌讳两短一长。
可现在,三根香里。
只有中间的那一根纹丝不动!
这表示,死者怨气太深,不肯被超度。
「再不生就过时辰了,到时候母子成煞,我们都镇不住!」阿婆急眼了。
怨气,她的怨气到底是什么……
我脑子疯狂转动。
对了,前几日,道士在县志里找到了女尸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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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you121 发表于 2023-10-20 05:50:51|来自:云南 | 显示全部楼层
古代,有只母狼被捕兽夹夹住,乳头还在流着乳汁,恰好有个男子路过,便救下了它。随后,男子抱着几只小狼崽,跟着母狼回到狼窝。没想到,公狼见到男子后,立即龇牙咧嘴,结局令人慨叹。
男子名叫张寒,张寒是个书生,他父亲是个老童生,考了一辈子都没有考上秀才,张寒出生以后,父亲倾尽心血培养张寒,只希望他能实现自己未竟的理想。
张寒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终日埋头苦读。后来,父亲病重,临走之前仍然殷殷叮嘱张寒一定要考上功名,张寒含泪点头,父亲这才愿意咽气。
从此,张寒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只盼着早日考上。功夫不负有心人,张寒考了三次,终于考上了秀才,张寒在皇榜下喜极而泣,当即飞奔到父亲坟前。
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又哭着诉说了一番多年的思念和委屈。直到天色不早,张寒才擦干眼泪,又陪父亲喝了两杯,这才往下山走去。
没走多远,他竟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呜咽,张寒摇摇头,笑自己酒量不佳,这才几杯下肚,就已经出现幻听了,没走两步,那呜咽声又响起了。
张寒这次确定自己听到了,他捡起一根木棍拿在手里,就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没想到是一个猎户的陷阱,一只母狼被兽夹夹住了腿,正在呜呜哀鸣。
在她身下,还有几只小狼崽,眼睛还没有睁开,看着应该刚刚出生不久,小狼崽正贴着母亲的肚皮吸奶,母狼的乳头还在流着乳汁。
母狼一见张寒来了,就转头朝他呜呜叫唤,仿佛在向他喊救命,张寒看了一下,如果母狼被抓,这窝小狼崽八成也活不下去了,母狼被夹住这么久,小狼崽不愿意离去一直守在母亲身边,母子之情让人感动。
张寒想起家里的老母亲,他小时候贪玩,不愿意坐定念书,父亲恨铁不成钢,经常会打他,打完之后就让他面壁思过,不给他吃饭,张寒饥肠辘辘,每到这种时候,母亲都会偷偷塞东西给他吃。
张寒于心不忍,就上前打开兽夹,把母狼放了出来,母狼一获自由,就马上站了起来,可惜它的腿被夹了很久,鲜血淋漓的,它根本站不稳,刚站起来就摔了下去。
母狼没有放弃,又尝试了几次,终于站稳了,它叼起一只小狼崽就往前走去,地上还有三只小狼崽闭着眼睛躺在原地,等着母狼来回转运它们。
张寒看它们母子可怜,干脆上前把地上的三只小狼抱了起来,没想到刚刚一直乖顺的母狼突然一跃而起,炸毛地跟张寒对峙,仿佛下一刻就要咬上他,张寒哑然失笑,他倒是忘了,母兽最是护崽。
他赶紧对母狼说:“你放心,我只是想帮你的忙,我帮你一起送它们,不会伤害你们的,放心吧。”母狼仿佛听懂了,这才停下口中低鸣,转头带着张寒往前走去。
张寒跟着母狼七拐八拐,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一个山洞,山洞前有狼的脚印,张寒就知道这里是它们的老巢,张寒抱着狼崽子刚想走进山洞,里面突然窜出一头公狼。
对着张寒呲牙咧嘴,看着像是生气了。张寒被吓得腿软,还好母狼反应过来,挡在他面前对着公狼呲牙咧嘴,发出威胁的低鸣,公狼这才偃息旗鼓,退回山洞里。
张寒跟着母狼走进山洞,山洞很大,里面似乎有水声,张寒放下狼崽,好奇地走进去看,拐弯走进里面竟然有一个小瀑布,就挂在山壁上,像一张帘子。
这山洞两边透风,夏天清爽,但是又有一个窝凹进去,冬天也可以挡风,这狼倒是会挑地方。张寒在山洞里东摸西摸,两头狼居然也不理他。
待他玩尽兴了,就对母狼说:“好了,你们一家团聚了,我也要回家了。”说着就朝两狼摆摆手,往山洞外走去。张寒回到家,才发现母亲焦急地等在家门口,张寒忙上前把她扶回屋。
原来,有人在山上听到了狼叫,张寒上山一直不回来,张母心里忐忑不安,干脆等在家门口,张寒忙对母亲说起自己的奇遇,张母啧啧称奇。
又过了几天,张寒早上起来,突然闻到一阵血腥味,他有些害怕,顺着血腥气来到了家门口,竟然看到家门口放着一只野猪,他朝前望去。
两只狼正在窜入山林,张寒哑然失笑,叫上母亲把野猪拖回家里,母子俩足足吃了半年才把野猪吃完。
后来,张寒又考上了举人,被任命为县里的县令,他就带着母亲走马上任了,张寒出生微末,体会过人间疾苦,特别能体谅穷人,为县里做了很多好事。
Friendcome 发表于 2023-10-20 05:51:38|来自:云南 | 显示全部楼层
古时,一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妇人,从娘家探亲归来的途中,天突降大雨,于是暂避一破观中,不多时,有两个和尚也进观避雨。
两个和尚是距此十里,阿伽黄寺的师徒,两人本就行为不端,见女子颇有姿色,便起了邪念,他们将妇人逼至墙角,欲施暴行。
不想,妇人怕伤其性命,却说愿意和徒弟想好,师傅自觉受辱,怒杀妇人,将她埋在破观院子里。
第二天,因妇人未归,丈夫就去妇人娘家寻她,娘家人却说昨日已经回家,两家人寻找多日,也没找到,他们因此争吵不休,最后闹到了县衙。
因事出蹊跷,县令一时也无法决断,恰巧此时县衙有一年轻的捕役犯了过失,正欲放逐,县令便对捕役说:“你知法犯错,按律你将被逐出县衙,遍贱于乡野,但如若你能破得妇人失踪一案,我便宽恕于你。”
捕役谢恩,立即开始调查探访,多日探查,徒劳无果,这一天,捕役路过阿伽黄寺,便进去想祈求佛祖指条明路。
刚入寺院,便遇到正欲出寺的两名僧人,两人见来了一个俊逸的年轻人,便上前搭讪,态度轻佻。
捕役顿觉两人行为有异,遂摆脱二人,想暗中询访,正巧有一小沙弥走来,捕役迎上前去,便问小沙弥刚才两个言语轻佻的僧人是不是本寺的师傅。
小沙弥欲言又止,见四下无人,才告诉捕役,两位师傅正是本寺的僧人,行为不端,经常骚扰来此拜佛的年轻男女,怎奈寺住持却不知二人恶性,且师傅又为班首执事,因此二人愈加目无法度。
捕役听罢,觉得两人甚是可疑,便返回县衙,回禀县令悉知,县令闻之,因一沉思,计上心头。
第二日,县令着官服,率左右来到寺庙,众僧皆迎之,请入庙堂,县令焚香礼拜后,低语道:“昨夜,几天前失踪女子托梦给我,说今日我佛将告知她的下落,特来求我佛指点。”
县令言罢,双手合十,闭目凝神,片刻之后,县令频频仰首面向佛祖说:“知道了!知道了!”
尔后,县令环顾左右众僧,见一僧人脸色大变,身体不停的抖动,县令遂命左右捕役将其拿下,对那和尚说道:“佛祖已告知我,是你杀了那妇人,你可知罪?”
那和尚供述事发经过,并供认出杀人者是他的师傅。师徒二人遂即伏法。
做贼心虚的和尚,是那师徒二人中的徒弟,真正杀人的师傅却面不改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做贼心虚的人,倒还有点良知,最可怕的是那些麻木不仁者,人性却已完全泯灭。
loveme88 发表于 2023-10-20 05:52:19|来自:云南 | 显示全部楼层
男子帮盲老太搬东西,搬完后盲老太送了他两只鸡作为感谢,男子接过后盲老太却用手抓了一把泥土抹到他衣服上,男子见状就要回家去换衣服,老太太一把就拦住了他,说道:“没事,我帮你洗洗就好,你现在不要回家。”
李家村有个男子名叫李家平,独自一人居住,跟着村里的老木匠在学手艺,现在也能做些简单的东西,李家平为人很和善,而且乐于助人,平日里谁家需要帮忙只要找他,他立刻就来,所以村里人都对他的印象很好。
老木匠没有孩子,把李家平当成儿子看待,李家平虽然脑子不是很灵活,但是做事认真踏实,所以他也是想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交给李家平,而李家平也没有辜负他,对师傅很有敬意,平时也经常会拿些好酒好菜陪着他吃饭,两人的关系也胜似父子。
这天一大早,李家平就根据师傅昨天晚上说的去隔壁村帮忙做些小家具,因为晚上要赶回来,所以李家平的时间还是比较赶的,他一大早就出了门去隔壁村。
好在李家平这次要做的都是自己已经很熟练的东西,所以速度还算快,差不多傍晚的时候就准备回家了。
没想到在他走到一半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瞎了眼睛的老太太,对方就这样站在路边,李家平就走了上去,问对方怎么就这样站在路边,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老太太一听到有人问他,连忙就拉住了他的衣服,说道:“小伙子你能不能帮我搬个东西啊,我一个人实在是没办法啊,看不到又搬不动。”
李家平听到对方这么说,想着她一个老太太的确是困难,于是连连点头,就跟着老太太来到她家里,随后老太太就指着院子角落里的一堆石头砖块的,请他帮忙搬到屋后面,这距离虽然不是很远,但都是石头砖块的,而且去屋后又是一条泥路,难怪老太太要叫人帮忙了。
接着李家平就撸起了袖子干活,他走了无数趟,花费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终于搬完,随后他就跟老太太说了情况,就打算离开了。
老太太非常感谢他,但是这刚干完活,老太太是让他先休息会,还给他倒了水喝,随后就去鸡窝里抓了两只鸡递给李家平,说道:“小伙子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这鸡你拿着,到时候回家好好补补,这都是我自己养的,可好吃了。”
李家平却是连连拒绝,说道:“婆婆您太客气了,这是我该做的,一点小事而已,这鸡您就自己留着吧,一个人生活也不易,可以留着下蛋的。”
哪知道老太太也是很强硬,非要李家平收下鸡,李家平也是拧不过老太太的倔强,只好收下了鸡,这时候老太太又说道:“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那就多陪我这个老太婆一会吧!平时也就我一个人在家,有时候还真是挺寂寞的。”
李家平听着立刻点头,又陪了老太太将近一个时辰,此时天色已经晚了,他又记挂着家里,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辞,就跟老太太说了。
没想到老太太却用手抓了一把地上的土就抹到了李家平的衣服上,李家平看到这个也没多想,毕竟老太太看不到,也许人家都不知道咋回事,而他也不介意,平时干活也没干净的时候,回家换套衣服就行了。
正当李家平要走出去的时候,老太太一把就拦住了他,说道:“没事没事,我帮你洗洗就好,你现在不要回家了,天色这么晚了,就在我家留宿一宿吧,我老太婆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但是李家平挂念着家里跟老木匠,想着自己平时干活跑来跑去的,也不怕这天色晚了,决定还是回家,但是老太太还是希望他能留宿,李家平以为老太太是舍不得有人陪伴,就说以后会经常过来看她的,让她安心。
老太太知道自己是拦不住了,突然很严肃地说道:“你今天不能走,我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李家平觉得很奇怪,怎么对方这么说呢。
老太太说:“我并非凡人,而是在山上修炼成人形的黄鼠狼,此次下山就是为了救你,用来报答你曾经救我孩子一命的恩情,三年前你在村口买了一只小黄鼠狼放生,那便是我的孩儿。”
李家平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的,这下他也没有多怀疑的,就听从了老太太的话,留在她家一晚。
等到第二天天亮,李家平起床收拾好一切后,就跟老太太告别,这次老太太没有阻拦了,不过递给他一个小包袱,让他带回去,李家平收下了,很是郑重地道了谢,随后便离开了,而离开后的李家平并没有看到老太太化作了一阵青烟就消失在原地。
等到快到家的时候,李家平远远地就看到自家屋子前有了许多人,而他的屋子已经被火烧得焦黑,根本无法住人。
这时看到他的邻居连忙跑了过来,说:“家平啊,还好你昨晚没回来,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着了大火,等大家发现来救火的时候,这房子已经这样了,好在你是出去干活了,人没事。”
李家平这才知道老太太阻止他回家的原因,幸好人没事,之后村里人也帮忙一起重建房子,他打开老太太给他的小包袱,里面是一百两银子,李家平留下了一点,剩下的大部分银子都被他拿去做了好事,而他的日子也是越过越好。
yiyizao 发表于 2023-10-20 05:52:36|来自:云南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村里连续三个月没下雨。
田间地里全部龟裂,看起来就像一张张巨大的蜘蛛网,而站在上面的人,就像是被网束缚的虫子,被命运之网束缚的虫子。

太阳炙烤着大地,村民白天根本不敢出门,等到晚上,大家就提着水桶去那口上百年的古井里排队打水。
每家人限量半桶,因为这个号称永不干涸的古井,存量也不多了。

等大家打完水后,村长就带人把井口盖住,试图阻止水分蒸发,可惜这一切只是徒劳的。
一周后,井水干了,就连曾经有将近六米宽的小河也变成了小溪,涓涓细流根本满足不了大家对水的需求,村民也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中……

谁能想到,刚进入21世纪就遇到这种事,这个千禧年,大家并不好过。
那天下午,太阳稍微弱了点,一辆车开进了村里,那可是二十年前啊,村里连摸过小车的人都屈指可数,更被说开车了。

车主下来说自己姓萧,是一名修行者,本次过来是抓旱魃,只要杀了旱魃,干旱就能结束了。
其实关于旱魃的传说,村民早就有所耳闻,这次大旱,就有几个老人说是村里生了旱魃,所以一直不下雨,还嚷嚷着要去请跳大神的人来消灭旱魃……。

萧大师在了解完情况之后,从车里拿出了一尊遮着身躯的雕像。
他小心翼翼的将雕像立在车顶,然后朝它鞠躬,接着又点了三支香插在了雕像面前的底座中。

你还别说,真就神了,三缕黄烟缓缓升起,随后汇合至一处,形成一股,直冲云霄。
大家都看傻眼了,萧大师先把周围的人疏散,然后围着车来回转圈,嘴里还念念有词,也不知是在唱歌还还是在念经。

不过对我们来说都没区别,反正也听不懂,权当看个乐子。
做完后,萧大师让村长端了一盆水过来,他接过铁盆,直接泼在了车上,三支香也被水浇灭。
大伙看着萧大师都面带愤怒,本来水就珍贵,现在居然这么浪费,世间岂有此理?

萧大师似乎也明白大家心中所想,他也不做解释,而是盘坐在原地,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天上乌云密布,雷声大作,看样子要下一场暴雨。
村民见此都齐声欢呼,纷纷回家拿出锅碗瓢盆准备接水。

哗啦啦的雨终于下来了,小溪又重新变成了小河,村民拿出财务作为报酬,萧大师也不拒绝,全部都收入囊中,用他的话来说这是顺应自然。
我爹拉着萧大师的袖子问道:“神仙,您看看这孩子,有没有荣幸成为你的弟子,哪怕让他跟着你打杂,也比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山村里有前途。”

萧大师最终还是收下了我做弟子,不对,从此刻起,我该称其为师傅了。
多年来,我跟着师傅走南闯北,他每次遇到干旱的地方,总会去帮别人求雨。

而求雨的流程也是一样,拿出雕像放在车顶,点香,念经,灭香……基本上半个小时内都会下雨,师傅的名号也越来越响,很多人叫他雨神。
一次我帮师傅搬雕像进屋的时候,不小心摔在了地上,雕像也摔得四分五裂。
那一刻我顿觉五雷轰顶,这可是求雨的关键啊,现在却被我毁了……

师傅看了看破碎雕像,默默的把残骸收了起来,他似乎在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二十多岁的相貌,精神状态却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
我赶紧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师傅把我提了起来,低声说道:“碎了就碎了吧,这是它的劫,躲不过去的。

“师傅,我们现在怎么求雨啊?”
“糊涂,谁说求雨是靠它了,这只是一尊财神……”

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师傅摸了摸我的脑袋:“所谓求雨,不过是顺应大自然的规则罢了,你要是不信,我再演示给你看一下。”
说着,师傅就端出一盆水朝车上泼去,不一会儿,天上果然开始下雨了。

我惊喜万分,连忙问道:“师傅,大自然的规则到底是什么啊?”
他伸手接了两滴雨水,缓缓说道:“洗车必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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