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大快人心的复仇故事吗?

[复制链接]
0318dj 发表于 2023-8-2 16:11:59|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有什么大快人心的复仇故事吗?
全部回复5 显示全部楼层
ahjswjq 发表于 2023-8-2 16:12:48|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已完结,以下内容试读】
公主看上了我娘,说她腰细肤白手感软。
驸马看上了我爹,说他肩宽腿长体力强。
世子看上了我,第一次见面就弄了我一身奶白黏渍……
1
京城最不好惹的,当数长公主。
她偏偏看上了我娘,当街绑了回府。
爹赤红着眼赶去公主府求见,又被驸马绑了进去。
家里只剩下我,还有饿得哭哑了嗓子的弟弟。
「丫头,躲躲吧,左右人是活着的,就可怜你俩这孩子了……」
「是啊,长公主车驾当街撞死的不知多少人,这算好的了……」
乡亲们围在我家,满是同情。
可是,我可以没有爹娘,弟弟还没断奶。
我宁愿用我自己,换娘回来。
「杨家丫头在这?」
门外骤然骚乱,呼啦啦闯进来一伙侍卫。
推搡开乡亲,为首的捏着我下巴看了又看。
「嗯,像,是你,捆上,带走!」
2
到了公主府我才知。
公主和驸马确是赏识爹娘,不带引号的。
公主说,我娘腰细肤白手感软,奶水又好,做了府中奶娘。
驸马说,我爹他肩宽腿长体力强,功夫又好,做了小世子的护卫。
「丫头长得也可,留下来做女使吧。」
「至于这小婴儿……就养在府里,日后给我儿做小厮。」
公主捻着花枝,蔻丹指甲娇艳如血。
我垂头跪着,听着公主恩赐般的安排。
要知道被长公主当街带走的,非死即伤。
活下来,还能入府做活儿的,我家头一回。
可从此,我家也要从良民,变为奴籍了。
奴籍,再无科考可能。
我忽而抬了头,鼓起勇气开口:「民女斗胆,求公主恩典,让弟弟……尚可读书就好……」
「呵……」
长公主一声轻笑,吓得我浑身发抖。
「读书,然后呢?」她挑高音调问。
「然后科考,求功名。」我规规矩矩答。
「求功名之后呢?」
「之后入朝堂,得冠冕,娶妻,生子,安度晚年……」
这是村子里教书先生说的话。
我虽不是很懂,也没有读书的资格,可听着终归是与村子里的人生活不同,应该是极好的生活了。
我和爹娘没有,弟弟总要有。
长公主似是戳中了脚心一般,笑了好长一串,半晌才起身,走到了我身边。
「燕雀亦有鸿鹄志?那我便给你个机会。」
「你若伺候小世子开心,我便让他做我儿伴读。」
3
我感恩戴德谢了,跟着长公主去了东暖阁。
终于见到了矜贵的小世子。
裹在身上的小锦袍银辉荧荧,脖子上坠着块紫玉,比菜园子里的茄子还紫艳。
全身奶白奶白的,眉眼漆黑如墨,嘴唇樱红如霞,唇边还沾着些奶渍。
是我娘的奶。
我一日未见娘,娘变了许多。
从前娘背着弟弟带着我在地里择菜,虽穿着满是补丁的衣裳,总是开开心心的。
如今娘穿着崭新的衣裳,袖口都有软烟罗的滚边,可眉眼却十分憔悴,带着浓浓的忧虑。
娘见我来,忙过来想接走我怀里的弟弟喂奶。
公主皱着眉一把推开我娘,冷声道:「你的奶水是我儿的,还想给别人?」
「本公主喜欢你们一家,自然多照顾,但若是让我儿受半点委屈,你们也别想活着出了公主府。」
她声音狠厉,恍若催命阎罗。
那个才吃饱的小世子哇地哭了起来。
我照顾弟弟久了,看着哭闹的孩子就心疼,腿比脑子快得过去想哄。
那个小世子脸冲着我愣了愣,竟止住了哭声,张着小手抓着我的辫子扯了过去。
小嘴嘟起来吐了个好大的奶泡泡,「啪」的一声碎了,喷了我一身奶渍。
……
那一年,我四岁,跟着爹娘入了公主府,失去了「杨茶」这个名字,成了世子殷措的女使茶儿。
弟弟入了公主府的籍,成了公主的养子。
那时我只觉,皇家权势,也并非大家口中那般欺压无赖。
却不知,一切的恩赏,都有代价。
当时不讨,日后讨得更多。
甚至连人带命,都还不清。
公主看上了我娘,驸马看上了我爹 - 落墨染卿衣的文章 - 知乎 https://zhuanlan.zhihu.com/p/616125107
a3102779 发表于 2023-8-2 16:13:06|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校园霸凌我的人死了。
在她的葬礼上,我泣不成声。
警察路过我的身侧,「别演了。」
我指着马路对面最高的教学楼,笑了,「警察叔叔,施暴者为你的女儿偿命,一模一样的死法,你不痛快吗?」
<hr/>1
丁纯是从教学楼的顶楼14楼摔下来的,栏杆久年失修,她就那么…一不小心,意外坠楼了。
因为她是副校长的女儿,所以就举校哀悼,班主任还强制我们随了份子,美名其曰——捐款。
葬礼办在学校对面的大酒店,正堂放了个黑白照,很多同学静立低头,在给她做一个巨大的送别仪式。
有点可笑。
我看着那张黑白照,突然觉得,丁纯在黑白照上的时候,还挺好看的。
哀悼结束,副校长连饭都没让我们吃,说什么高三了要抓紧学习,就赶我们走。
我回头又看了眼那张黑白照,莫名的,眼泪就滑落出来。
身旁站过一个身影,浑厚低沉的嗓音,「别演了。」
我抬头,警官服。
成警官和我上次见他的时候有些不一样,白头发更多了,眉宇间更疲惫了。
他眸光沉沉地看向黑白照,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微微扬唇,扯了扯他的袖子,指向对面的教学楼顶楼:「成双也是从那个地方掉下来的。」
他躯体狠狠一僵,抬头看过去。
「警察叔叔,施暴者为你的女儿偿命,一模一样的死法,你不痛快吗?」
2
葬礼结束。
跟着人群走回到教学楼,我停下脚步,抬头看顶楼。
阳光有些刺眼,路过我的人流像是电影里的画面。
成双是高三一开学的时候,被丁纯她们几个堵在楼顶施暴,然后坠楼的。
我记得当时,她就掉在我的面前…
绽成了一朵血色的花。
后来乌拉乌拉的警笛声之后,学校给出的结果是——
没有人去过顶楼,成双高三压力太大,自己跳楼了。
怎么可能?
那一瞬间,我分明和顶楼的丁纯对视了一眼。
而成双,可是垫垫脚尖就能够到清华北大的人啊。
后来成警官疯一般的到处搜寻证据,可是顶楼没有监控,几个目击者的口供一致,学校赔了点钱,就把这件事压下来了。
我的原始口供,也尘封在警局的档案里。
「在想什么?」一片阴影笼罩过来。
不适的眨眨眼,我看向眼前熟悉的人——程对,公认的学神校草。
「从14楼摔下来,一定很痛吧。」
他推推眼镜:「别想那么多,快高考了。」
「很可惜,我大概考不成了。」
「什么意思?」
我看向不远处的副校长还有他身侧的陌生警官。
「因为有人,不会放过我。」
3
丁校长拿出来的证据,是丁纯的手机。
在她坠楼的前一天,还给我发了短信:「姜满满,明天九点,顶楼,你一个人来。」
空气陷入了安静,我坐在审讯室里,对面的白炽灯光刺眼,陌生警官姓齐,大概是丁校长从省厅求过来的关系户。
审讯我的人是齐放和成举国。
「姜满满同学,解释一下这个短信。」
我眯了眯眼睛,看向齐放:「警察叔叔,我跳了一级。」
「什么?」
「意思是我今年17岁,未成年,不可以单独接受问讯。」
齐放的拳头紧了又松,最后摔门出去联系监护人,成举国看看我,又看看录像,没说什么,也跟着出去了。
摄像头全程不间断地录像,我伸了个懒腰,趴在桌上补了个觉。
在梦里,我又看见成双了,她一会儿是小女孩的娇羞,一会儿变回惊慌失措的模样,很乱。
桌沿被敲了敲,齐放带来了班主任,也对,我爸妈离婚,都不想要我,所以很难联系上。
班主任推了推他厚重的眼镜,严肃地让我老实接受讯问。
「现在开始,如实交代。」齐放拿出他警官的威压。
我配合地点头:「因为她不喜欢我,所以她想在顶楼打我,我没敢去,那会儿我正在问班主任题目。」
「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不知道,这个你得问她,不过她…死的好。」
齐放蹙眉:「姜满满同学!麻烦配合!!」
我耸肩轻笑了声:「丁纯对我实施校园霸凌,她在厕所浇我一身的冷水,在学校的后街扒我的衣服,撕我作业,删我巴掌,让我跪下来求饶。所以,我说她死的好。」
视线里,陪同审讯的成举国拳头紧攥,微微颤抖,双目通红。
大概,我说的内容,和成双日记里写的一模一样吧。
空气凝滞,我又看了眼录像机,似乎能透过冷冰冰的镜头看到一双阴沉的眸子。
4
齐放咳了下:「姜满满同学——」
我无辜地眨了下眼睛,打断他的话:「警察叔叔,死了并不代表可以抹杀她的罪行吧,她成年了。」
齐放确实问不出什么,我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走流程验了伤,他们便说要送我回学校。
丁校长的表情很不好,沉着脸走出来,身后跟着我的班主任。
刚出警局大门,一群记着便围了上来,闪光灯疯狂咔嚓。
「警官您好,这次一中的学生坠亡案,可否能详细说说情况?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丁校长,安城一中的教学楼顶楼在短短半年时间,已经有两名学生坠亡了,您有什么看法?」
「同学,现在网上已经有传言说你们教学楼很邪乎,学生都是怎么想的?」
……
成举国护着我从记者群里出来,齐放和丁校长倒是被留下来了。
走到学校门口,成举国神情复杂地看看我,最后吐出一口浊气。
「你很聪明。但…你还小…」
他话说一半,我也懂他的意思,这件事情,我不该故意被卷进来。
成举国这个人,挺惨的。青年丧妻,中年丧女。因为我跟成双的关系好,所以他当初笃定我的证词。
但后来,所有的证据都可以环环相扣,唯独和我的证词对不上,警方便觉得是我应激状态,一时看花了眼。
成双坠亡的一个月后,成举国身心俱疲地找到我,双目充斥着血丝,他说:「姜满满,你好好学习,以后…替阿双看看这个世界。」
可是,她本应该自己去看这个世界的。
5
回到教室,程对正在帮我捡地上散乱的书,丁纯的小跟班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扭过头去不说话。
估计程对已经警告过她了。
程对看到我:「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没事。」
整个学校的氛围很压抑,原先一中就是作为高考工厂而出名了,近几年升学率下降,老师的施压更像无形的网笼罩过来。
我们四班,在半年内,死了两个人,同学们都笑不出来。
我安然无恙地学习了几天,除了有的时候能发现丁校长在教室后门盯着我,他还是那样阴沉沉的,不说话。
事情还没结束,因为,丁纯的案子还没结。
周末。
我继续像往常一样出校门采购些生活用品,就看见齐放穿着便服倚在车旁。
他转过来,看到我,招招手。
「警察叔叔,有什么事吗?」我攥着包带过去,乖巧地问。
他摁灭手里的烟,冲我笑:「不是审问,就…找你聊聊。」
齐放买了杯奶茶,带我到学校旁边的公园里走走。
冬天了,树叶都发黄,我捧着热乎乎的奶茶,看结着薄冰的湖面,「警察叔叔,我知道的,那天都说了。」
「姜满满。」他喊我的名字,「我联系过你的父母,你已经很久没和她们住了吗?一直一个人?」
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没说话。
「媒体是你联系的吧。」是肯定句。
他习惯性地摸出烟,捻了捻,又放回去:「你并不是不接受审问,相反,你就等着我来找你。」
6
我嘬了口奶茶,低头看一地的枯叶。
「你可以无条件相信警察,没必要一步步试探。」
无条件相信?丁校长从省厅求来的关系户?
呵。
齐放叹一口气:「成双的案子,我申请重启了。」
我动作一顿。
「所以,现在可以跟我聊一聊成双吗?」
空气不知道安静了多久,我喝完最后一口奶茶:「齐警官,我有个问题。」
「好,你问。」
「成警官当初为什么会接受结案?为什么不对丁纯强制进行尸检?丁校长为什么找你来查丁纯的案子?」
他顿了顿,笑:「这是三个问题。」
看样子他不打算说,那没得谈了。
我把奶茶杯丢进垃圾桶,转身。
「姜满满。」
「成双是不是早恋了?」
7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程对果然不在了。
成双案子中没挖出来的事情,结果被齐放在丁纯的案子里发现了。
有点棘手。
成双确实早恋了,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两个学霸之间的暧昧情愫,我作为旁观者,由衷地为她开心。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总是调侃他俩的cp名——‘成双成对’,然后成双会低头羞涩地笑,面露憧憬地说:「满满,以后我们三个,一个教书育人,一个匡扶正义,还有一个就救死扶伤,好不好?」
我说:「好啊。」
周末的时候,同学们几乎没什么人在学校,住校的学生也都溜出去放风。
我盯着教学楼看了一会儿,然后登上教学楼对面的实验楼。
实验楼比教学楼低一层,只有13楼,且没有像教学楼一样的顶楼天台。
我站在实验楼13楼的走廊,抬头看对面的教学楼顶楼。
自从成双坠楼以后,就没什么人上顶楼,丁纯坠楼的事情一出,顶楼就被封了,我们都上不去。
逆着阳光,我似乎能看到丁纯站在那,突然扶着栏杆冲这边笑,正准备挥手的时候,栏杆不稳,掉了下去。
我缓缓举起手,挥了挥。
实验楼的走廊尽头出现一道人影,我心口咯噔一下,转头过去。
皮鞋的鞋底在走廊上发出空旷的‘哒哒’声,丁校长一步一步走过来。
我看着他从面无表情到笑出满脸褶子。
「姜同学。」
「我女儿的死,真的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他明明是在笑,可浑浊的眼睛是冰冷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似乎是在质问我,但又好像透过这个问题在警告我。
警告什么呢?
8
程对到很晚才回来,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黑色的夹克蹭上一堆灰。
副驾驶坐着成举国,透过窗看我一眼,脸色并不好。
齐放跟着下车,笑呵呵地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程对同学,还挺受欢迎的啊。」
程对推推眼镜:「谢谢警官。」
齐放又冲我招了招手,然后上车绝尘而去。
「发生什么了?」我问。
程对拍拍身上的灰:「被成警官踹了一脚。」
也对,突然知道自己女儿生前还有个男朋友,确实会不爽。
程对跟着我往校内走去:「后来他还想打我,被齐警官拦住了。」
「他很暴怒?」
他点点头:「算是,一直骂我畜生混蛋什么的……」
我蹙眉,内心一团疑云,总不能成警官把气都撒在程对身上吧。
晃晃脑袋,打消疑虑:「审问了些什么?」
「我和阿双的关系,还有阿双坠楼的时候我在哪,以及问了些丁纯的事情。」
快走到宿舍楼的时候,他补了一句:「不该说的,我都没说。」
我敛眸:「希望一切尽快过去。」
「嗯。」程对走出两步,又回头看我,「好好准备高考。」
我点头。
9
宿舍原来是四个人,成双死后,其余两个人都找借口搬出去了,所以整个宿舍空荡荡地,只剩下了我。
习惯性地坐在成双原来的下铺,我出神地发呆。
成双坠楼后,成举国来过一次,把她的东西都打包走火化了,然后我又拿出之前成双借我的床单给她铺上,假装她还在。
一到晚上思绪就愈发活络,心口也就突然有种未知的不安。
齐放既然是丁校长的人,那他为什么会重启成双的案子?
成举国当初突然接受结案,倒底是发生了什么?
或者说…发现了什么?
为什么成举国说程对是畜生?
千丝万缕中,有一根线隐隐探了头,又迅速缩了回去。
揉揉头痛的眉心,我躺下来,翻了个身,面向白墙。
我动作一顿,摸上了那面墙,密密麻麻细小的刻痕,与其说是刻痕,不如说是指甲一道一道划出来的,细且深。
心口突兀地一跳。
大概在高二放暑假前短时间,我跟成双,笑着闹着说一起睡一晚,宿舍床铺又小又挤,我只能贴着墙睡,怕她掉下去。
分明那个时候,这面墙是光滑平整的。
那个时候,丁纯也没有对她进行校园霸凌。
到后来,不知怎么的,丁纯就注意上了我们,她最先针对的是成双,挑成双落单的时候去欺辱打骂。
所以这些刻痕,都是成双在每一个睡不着觉的夜晚,默不作声留下的么?
我多么粗心啊,竟然一次都没发现过。
眼前又掠过丁纯从顶楼坠下去一瞬间的画面,我凉眸,她死了,活该。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我拿过来,是程对发来的短信。
「今天齐警官审问我的时候,顺嘴提了一句。」
「丁纯为什么会对阿双实行校园霸凌?只是单纯的讨厌吗?」
「我那会儿说的是不知道,现在突然想起来。姜满满,你说齐警官会不会已经发现了——」
「丁纯给我写过情书?」
————————
我们的口号:赞同不断,键盘敲烂!!!
neverletgo 发表于 2023-8-2 16:13:51|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已删除
武汉数据网 发表于 2023-8-2 16:14:01|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重拳出击,未成年人渣》

我的妹妹被霸凌后,割腕自尽。
父母一夜白头。
三个小畜生笑嘻嘻地说:
【我们未成年,法律都不能判我,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也跟着笑:
【我能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01
我在上课,妈妈打来电话。
接通好半天没说话,只有断断续续地抽泣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跳得厉害。
终于,我妈攒起了足够的力气,哭喊着说:
【小江,你妹妹出事了!】
我立马请了假,连衣服都没收拾,就打车去车站。
【妈,我现在就回来,你别着急,先告诉我怎么了。】
我妈哭得倒抽气,来来回回就一句:
【你妹妹被打了——】
我给妹妹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换我爸,也没人接。
我手抖得快握不住手机,在微博上输入妹妹学校和妹妹的名字。
看到一个播放量几万的视频,我点开——
一个瘦弱的女孩子躺在地上,护着头。
三个女生围着她,轮流踩她的脸。
半分钟过后,一个女生说:【我们把这个小婊子头发剪了吧,看她还骚不骚?】
于是她笑嘻嘻地蹲下来,揪起地上女孩的头发,咔嚓咔嚓剪掉。
捂着脸的女孩缩成一团,想把头藏在肚子里。
三个施暴者更来劲:【还他妈敢躲是吧?!】
她们配合默契,一个骑坐在女孩身上,膝盖压着她的手臂,用力掰开女孩的双手。
一个负责拍照。
一个扇耳光。
【啪啪啪!】
这时,我终于看清被打得披头散发的女孩的脸。
那是我妹妹。
那个女生打累了,朝拍照的人示意。
于是我听到一个兴奋的画外音:
【到我了!到我了!】
她掏出水笔,在我妹妹红肿的脸上画了一只王八。
我妹妹挣脱不了,发出一阵阵绝望的嚎叫。
【你怎么这样子。】其中一个畜生说,【人家白白净净的脸,都让你弄花了,还怎么出去做婊子?】
她把妹妹拉起来,拍拍身上的灰。
好像真的打算放过她。
妹妹攥紧了衣角,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下一秒,她从后面,一个猛踢踹向妹妹的后背。
妹妹扑倒在地,地上很快有了血迹。
接着,她们冲上去抓着妹妹的校服,用力一撕。
【刺啦——】
弹幕在这一刻暴涨。
但很快,视频消失了。
【这则视频已被下架。】
马上,那条博文也不见了。
【你怎么了?】司机透过后视镜看我,【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此时出租车驶入隧道。
车窗映照着我赤红的双眼,和额头上暴起的青筋。

02
家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我挤进去,看到爸妈坐在沙发一侧,中间是警察,再外面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和三个中年男子。
想来应该是校长和它们的家长。
三个小畜生就在角落。
两个低着头,居中的那个坐在我家的水果箱上,百无聊赖玩指甲。
看见我进来,她戳戳同伴,指了指我,不知道说了什么,笑成一团。
【我他妈杀了你!】
我随手抄起热水壶,冲了过去。
但马上就被按住了。
其中一个家长还扣走了我的水壶。
【你们放开!不然我连你们一起杀!!】
中间那个小畜生躲在父亲身后,笑呵呵地看着我。
警察过来拍拍我的背:
【小伙子,冷静一下,现在我们在商量怎么解决你家的事情。你不要把事情弄糟。】
我甩开畜生家长的手:
【好,打算怎么解决。】
我这话一出来,气氛顿时微妙了起来。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递眼色。
肚子里指定没憋好屁。
校长把我拉到一边,揽着我的肩膀:
【你是桃桃的?】
【哥哥。】
【哦,是这样的。这件事情学校非常重视,我们严肃地批评了王梦瑶等人,她们也保证了下次不会再犯,念在她们都是初犯,还希望你······】
【你什么意思?】我挣开了他的手,【你想让我们就这么算了?】
被我道破心声,校长脸上有点挂不住:
【哎呀,小伙子。这件事的热度我们都压下去了,你知道的,那种东西流传出去,对桃桃不好,她毕竟是个女孩子······】
【所以呢?】我气极反笑:【所以我们家要不要跪下来给你磕个头,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你压下去是为了桃桃还是为了这几个小畜生?】
【小伙子,你要顾全大局。】
【顾不了!我只知道我妹妹,被人欺负了!】
这时,一个家长嗤笑一声:
【你不想想为什么全班那么多人,就你妹妹会被这样,她说不准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知道吧?!】
我一拳头就砸了过去,那个中年男人脸上马上挂了彩:【卧槽,你他妈敢动手!】
【我他妈弄死你!】
我气得头脑发昏,正准备把他打一顿的时候,警察抱住了我。
【年轻人冷静点,你要是把他打伤了,还要赔医药费。】
妈妈也来拉我。
我看着妈妈满脸的泪痕,一下子心软了。
【警官,我们走法律程序,这些人要被判几年。】
警察叹了口气:【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但要是严格按照法律,她们也最多被拘留几天,然后赔几千块钱。没办法,她们还未成年。】
几天?几千块。
我脑子哄的一下炸开,扭头看到小畜生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几个家长听说会被拘留,担心以后留案底,对他们的小孩使眼色。
三个人连忙跑到我面前鞠躬道歉。
王梦瑶拉着我的手:【对不起,我们已经知道错了,下次保证不会再犯了!】
掌心有硬物的触感,我低头一看。
她塞给我一个带血的发卡。
还是我送给桃桃。
发卡上面粘着几缕头发,一定是从桃桃头上硬生生拽下来。
【草!】
我刚要一巴掌打过去,她爸眼疾手快把她护在身后。
【哥哥对不起!】她哭得梨花带雨,【你打我吧,只要能解气,你怎么打我都行。】
她脸上在哭,右手却在下面给我比了个中指。
【我他妈杀了你!】
【冷静!】警察又一次架在中间,扭头对他们说,【家属情绪激动,这件事情下次再说,你们先走!】

03
家里静悄悄的,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桃桃还是不肯出来。
我们守在桃桃卧室的门前,谁都不肯离去。
【爸妈,你们先去睡吧。这里有我守着。】我说。
【桃桃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呀?】爸爸说,妈妈闻言摸了摸他的后背,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眼泪早流干了,眼睛又红又肿。
【明天那帮家伙说不定还要找过来,你们要养好精神才行。】
【是啊。】妈妈说,【听小江的吧,有他在,桃桃不会有事。】
爸爸重重叹了口气,慢吞吞地离开。
早年他在工地上打工,扛沙袋的时候落下了残疾,一到阴雨天脊椎就疼,现在老了,药石无能,只能贴膏药顶着。
望着爸爸佝偻的背影,我鼻子一酸,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待父母熄灯后,我按两声长两声短的节奏敲门。
这是我们的暗号。
以前,我经常这样带她出去吃宵夜,偷偷给她塞零食,等爸妈睡着了,带她出去疯玩。
但是这次,我没能如愿看到桃桃兴高采烈的样子。
【桃桃。】我轻声说,【哥哥进来了?】
我有她房间的钥匙。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我直觉不好,翻到钥匙,打开了门。
好重的一股血腥味!
鲜血把床单染红了一大片,桃桃仰躺着,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血水里,手腕上好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桃桃!】
我抱起她疯跑出去。
【爸妈,桃桃割腕自杀了!】

04
医院,凌晨一点。
我坐在冰凉的长椅上,盯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护士的每次一次进出,都让我心惊胆战。
我比桃桃大十二岁,我上六年级的时候,妈妈才生下的她。
怀孕的时候,大伯逗我说,你要有妹妹了,以后爸爸妈妈就不要你了。
所以我最开始不喜欢她。
直到有一天中午放学,看到出院的妈妈,抱着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家伙。
她在咬着手指头睡觉,浑身散发着好闻的奶香味。
妈妈看她的眼神,温柔像水一样流溢出来。
我心里酸溜溜的。
这时,桃桃醒了,黑晶晶的两个大眼睛盯着我看,忽然咯咯笑了。
妈妈惊喜地说:【在医院又哭又闹,一看到哥哥就笑。桃桃太喜欢哥哥了。】
我这才觉得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等桃桃长到三四岁,她就喜欢跟在我后面,每天我放学回家,一打开门,就看到她张着双手扑过来。
我写作业的时候,桃桃就安静地站在我旁边看,小脑袋搁在桌子上。
妈妈问:【小江,要不要吃水果?】
我摇摇头。
于是桃桃说:【哥哥说不吃。】
【那要不要喝牛奶?】
我点点头。
于是桃桃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哥哥说要。】
妈妈笑:【桃桃真是哥哥的跟屁虫。】
她小心地把牛奶放到桌子上,问:【哥哥,什么是跟屁虫。】
【就是喜欢跟在别人后面。】
她自豪地说:【那我就是哥哥的跟屁虫!】
再长大一点,因为家里经济负担重,我想辍学打工,给桃桃挣学费。
逃课的时候,被爸爸抓回去,罚在家跪着打。
桃桃挡在我面前说:【不许打哥哥。】
爸爸扔掉皮带,忽然捂着脸哭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哭。他说,他没用,没给两个孩子好条件。
后来,桃桃和我说:【哥哥,你要好好读书,将来才能找到好工作,娶到好老婆······】背一半忘记了,扭头问,【妈妈,后面是什么?】
我于是和桃桃约定,以后再也不逃课了,会好好读书,考一个好大学。
桃桃伸出小拇指:【拉钩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这是我们的契约,从小到大,拉过钩的事情,天塌下来都不能改。
然后,我去上大学,桃桃读初中。
前几次回家,发现桃桃的话变少了。
我还以为她只是到了青春期,不愿意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了。
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我怎么就没能早点发现?

05
医生终于出来了。
一瞬间,我脑子浮现了无数种可能,死死盯着医生的嘴巴,深怕他让我们做最后的打算。
妈妈想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陈小桃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失血过多,现在还在昏迷,你们留一个人陪床。】顿了顿,他又道:【就差几毫米就割到动脉了,孩子的心理问题,还是多关心关心。】
我松了口气,用力地点头。
桃桃推出来了。
才几个月不见,她就瘦成这个样子,脸上都是青紫的伤口,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露出一块一块的头皮。
我的火气又上来了,烧得我喉咙发肿。
一直陪到早晨,桃桃也没能醒过来。
我出去给爸妈买早饭。
回来的时候,在大厅的转角看到校长在打电话。
【听说那个小孩自杀了,他妈的,麻烦死了。】他肥厚的嘴唇上下翻飞:【过阵子领导就来视察,又出这档子事,妈的,什么时候死不行,偏偏这个时候。你看好记者那边,务必保证封锁消息,这家人没什么背景,容易糊弄得狠。】
我顺手把胡辣汤扔了过去。
他烫的嗷嗷直叫,扭头看到我,一下子愣住了。
二楼又有人吵架。
我听到妈妈的声音:【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赶紧跑过去。
王梦瑶的父亲又来了,还带着几个满身纹身的社会青年。
【不就想多要点医药费吗?演什么戏?多给你一千,够不够?】
我妈红着眼说:【你们说这话丧不丧良心?啊?我女儿现在还躺在那呢!谁要你那两个钱······】
【不要?那正好!】王父哈哈大笑,【你们都听到了?是她说不要的,不是我不给啊!】
父亲跺脚骂道:【一帮畜生!】
【臭老头,你骂你爹呢?】一个小青年把我父亲推倒在地,【嘴巴给老子干净点!】
我冲上去一脚踹翻了他:【你再碰我爸一下试试?】
接着眼前一黑,两个人抱着我的后腰,用力砸我的脊椎。
医院马上乱成一团。
护士叫来保安,费了好大功夫才拉开我们。
我喘气如牛,飙升的肾上腺素让我浑身发抖。
我真想撕了他们!
王父理理衣领,哼了一声:【我女儿全校第一,你女儿算什么东西?打你就打你了,你能怎么着?法律该怎么判怎么判,该赔多少赔多少,就算进去了,明天我就能把档案消了!你们家别想从我这里占一分钱便宜!还自杀?死去吧!】
校长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们,终于放弃了虚与委蛇,扭头就走了。

06
桃桃醒了。
她伸出小手,轻轻擦了擦我的嘴角,那里流血了,我都没注意。
【哥哥。】她哭着说,【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我用力握住她冰凉的手:【你怎么会是哥哥的麻烦呢?】
【哥哥,不要打架了。我、我可以不读书的·······】
【桃桃!如果这个世界需要处处给坏人让道,那就是把好人往悬崖上推。】我说,【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该夹着尾巴滚蛋的,不该是我们。】
【可是,哥哥,他们······】
【你相信哥哥能做到吗。】
桃桃看着我,用力点了点头,从小到大,她都对我深信不疑。
【拉钩。】我说,【拉过钩的事情,天塌下来也要做到。】
几乎在一瞬间,一个恶毒的计划就在我脑子里成型,我兴奋得直发抖。
我从来没有辜负过桃桃的信任,从前是,今后也是!

07
晚些时候,等桃桃睡着了,我给室友浩子打电话。
思来想去,能帮到我的,只有这个富二代了。
【怎么,想你爹了?】
我努力咽下骂他一顿的冲动:【不开玩笑,借我点钱。】
【可以啊,要多少。】
【······三十万。】
【你说什么?】他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你被仙人跳了吗?!】
【正经的,我有急用,我肯定会还。】
【不是还不还的事情。】他顿了顿,【你把你家地址给我。】
我报了过去,浩子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一下子呆掉了,在我的计划里,浩子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而且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的交情。
这种担忧只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穿西装戴墨镜的浩子,十万分骚包的站在我家门口。
【卧槽,你着急忙慌往家跑,敢情是挨揍去了?!】
他看着我全身挂彩的样子,啧啧称奇:【说实话,是不是勾搭上已婚少妇,让人家老公捉奸在床?】
他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我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他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前天就该喊我一起回来!老子把它们脑壳拧下来!】
我摆摆手:【先不说这些了,我要的钱呢?】
【在车上。】浩子带我过去,一拉开车门,里面还坐着两个彪形大汉:【我就感觉你出事情了,特意从我爸公司调了两人过来,瞧瞧这肌肉,以前打擂台的!】
浩子得意地挑眉:【怎么样,够意思吧?!】
【太够意思了!】

08
【就这两个吗?】
隔着车窗,浩子指着正在逛街的两个女生。
我确认了一下,是王梦瑶的两个跟班,于是点了点头。
【兄弟们,开工了。】
早就候在一旁的肌肉猛男,举着宣传单谄媚地迎了上去:
【开业大酬宾,最新款苹果手机,凭学生证只要99元,两位小美女,了解一下?】
看她们还在犹豫,猛男又道:
【店里面在举办抽奖活动,小美女们去试一下运气吧,抽奖是免费的哦。】
这块大馅饼,砸得她们头脑昏胀,马上兴冲冲地跟了过来。
七拐八绕,兜兜转转,她们一进店,卷闸门就【哐】地一下砸下来。
我就坐在正中央,笑着看她们陡然变色的嘴脸。
【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抽出菜刀,锃亮的寒光反射在她们脸上,【你猜我要干什么?!】
面对我的逼近,她们不断后退,最后砰地一声,撞倒墙上,退无可退。
【你杀了我们,你也要坐牢!】一个女生大叫,【你会坐牢!!】
我耸耸肩:【一个换两个,反正我也不亏。】
【你!】她们终于确定,我是真动了杀心,疯狂尖叫:
【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
我杵在一旁,让她们叫个够。
大约三分钟后,她们嗓子哑了,希望也破灭了。
【不要杀我!都是王梦瑶支使我们干的,我不欺负桃桃,她就要搞我们!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们跪在地上,一左一右抱住我两条腿。
我一个一个踢开:【这种话,你留着跟阎王说吧。】
一刀剁下。
【当!】
刀刃砸在墙上,冒出了火星。
与此同时,一股骚臭味散发了出来。
她们竟然尿了。

09
浩子装成刚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从里屋走出来。
【吵死了,老陈你在搞什么?】
看到我手里的刀:【卧槽,你要把她们做了?】
我冷着脸说:【这事,你别管!】
他伸手夺走我的刀:【不是说好了,留活口的吗?】
踢了踢两个小畜生的脑袋:【喂,你们两个,是未成年吗?】
见浩子有救她们的意思,她们双眼放光,疯狂点头:
【是的,大哥,我们是未成年。】
下一秒,浩子的话就让她们如坠冰窟:
【那就好,未成年的器官能卖个好价钱。】
屋里恰到好处地传来剁肉的声音。
【咔!】
【咔!】
【咔!】
【你干活轻一点。】我喊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杀人吗?】
壮汉探出脑袋,手上的刀还在滴血:【知道了,少废话,赶紧把这两个人解决,老子一会还要看球赛呢!】
我看着她们浑身颤抖,瞳孔放大的样子,只觉得无比解气。
浩子也在发抖,他害怕什么?
不对,他要笑场了。
我赶紧掐他的后腰。
他倒吸一口凉气,脸色迅速涨红,笑的比哭还难看。
【哥,都是她动的手,我没有打陈小桃!】
她们竟然相互检举起来。
一个指着另一个,厉声道:【就是她把陈小桃关在厕所里!】
被指的那个也不甘示弱:【妈的,你个贱人!】
转头对我说:【哥,你别听她的!她喜欢李云舟,然后嫉妒李云舟总是跟陈小桃聊天,就叫我们动手!】
原来还不止一次。
我刚准备抓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时,浩子拉住了我,摇了摇头。
忍一下,不能坏了大事。

10
【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我说。
她们跪在我脚边,激动得要磕头:【哥,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好你妈!】我打开手机摄像头:【把你们在桃桃身上做过的事,互相做一遍!】
其中一个率先反应过来,反手就是一耳光抽过去。
被打的那人脸登时就肿了起来。
【贱人!你敢打我!】
她扑了过去,揪着她的头发反击。
抓头,抠脸,吐口水,扇耳光。
两人打得不亦乐乎。
浩子双眼放光,里屋两个壮汉也伸长脖子,看得津津有味。
很快,两人身上就没一块好的地方了。
她们打不动了,仍然死死揪着对方的头发,双眼暴凸。
多多少少带点个人恩怨了。
【还不够。】我说,【你们撕过桃桃的衣服吧!】
她们闻言,马上动起手来。
双手没力气了,竟然上牙咬。
【刺啦——】
浩子扫了一眼,失望地摇了摇头:【没料呀。】
录了一个多小时。差不多了。
我拉开卷闸门:【滚吧!】
她们疯跑出去,没几步就摔倒了,大脸砸在地上,实在没有力气站起来,就爬着离开。
地上两道黄红痕迹拖得老长。
红的是血,黄的是尿。
啧,真埋汰。

11
不出意外,没到一个小时。
小畜生的家长带着警察找上了门。
我们正在吃排骨,他上来就给了我一拳。
这可是他们先动的手。
没等我招呼。
早就按捺不住的浩子,端起滚烫的排骨汤,朝他脸上抡了过去。
猛汉兄一人给了一脚,两个不禁打的中年男人差点鸡飞蛋打。
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两个大畜生就躺在地上嗷嗷鬼叫。
【干什么!】警察拉开了我们,【当我不存在吗?】
有点眼熟,是那天来我家调解的那位。
【警官,这可是他们先动的手。】我说。
【有人举报你杀人。】他眼神复杂。
【哦?】我看到了两个畏手畏脚,鼻青脸肿的小畜生。
【这肯定是胡说八道。】浩子说,【警察叔叔,我们是良民,大大滴良民。】
【就是他们把我绑到这里来!】一个小畜生喊道,喊完就躲到警察身后。
【绑架?你说话要过脑子!你的猪脸,是我打的?】
【是你威胁的!】小畜生指着其中一个壮汉兄,【就是他骗我来这里!】
壮汉兄笑了:【证据呢?】
小畜生一下子噎住了,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他们屋里还有死人,在里面!我亲眼看到了!】
警察一马当先冲了进去,看到案板上斩得七零八落的猪肋骨。
【警官,在家炖排骨不犯法吧?】我说。
警察笑了一下:【不犯法。看来是场误会,我回去了。】
大畜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夹着腿说:【警官,怎么就这么算了?】
警察板着脸道:【那你还想怎么样?你有证据我马上抓他。】
大畜生看着小畜生,小畜生摇摇头。
浩子敬了个礼:【警察叔叔辛苦了。】
警察笑着点了点头。

12
夜里。
我翻进学校。
把两个小畜生互撕的照片到处张贴。
每层楼每间教室雨露均沾,务必要让全校师生看到她们的丑态。
大小便失禁的名场面做了特写,黄褐色的裤裆和她们那张人神共嫌的脸,尤为搭配。
忙了有五六个小时,贴完了三千多张。
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精神抖擞,说不出的畅快。
干完活后,差不多快六点了。
我找了个视角不错的位置,抽烟提神,等着学生进来。
不出所料,照片马上引起了轰动。
学生们呼朋引伴,积极讨论。
论坛上的帖子层出不穷。
两个小畜生的家庭背景、住址、成绩甚至小学母校都被扒了出来。
早读课,老师还没来。
我走进了妹妹的班级。
大家一下子沸腾了。
这件事学校压着不让说,但每个学生都有所耳闻。
加上今早的照片事件,知道看到我,就等于有热闹看。
两个座位空着,大约四十多双眼睛兴奋地望着我。
我当然不能辜负孩子们殷切的期望。
拿起扩音器,打开电脑,两个小畜生的丑照一张张放过去:
【这两个人只是开胃菜,我今天过来就是通知你:
你的下场只会比她们遭一万倍。
王梦瑶,你等死吧!】
王梦瑶咬着嘴唇,攥着拳头:【我是未成年,法律都判不了我,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笑:【再等两天,你就知道咯。】

13
校长到了。
气喘吁吁,胖脸上全是豆大的汗珠,衬衫的扣子还扣歪了,从被窝里钻出来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你是不是想坐牢?!】
办公室内,他把照片狠狠惯在我面前,【监控都拍着呢!】
【哦。】我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坐,找来找去,还是他的老板椅看起来最舒服,于是把他拽起来,我坐着,还翘了个二郎腿,【那你报警吧。】
贴照片的时候,我戴着口罩和帽子呢,不可能拍到我的脸。
更何况,学校要评奖,领导视察在即,他根本不敢出负面新闻。
我看着他的脸红里泛青,青又转紫,就是没敢放半个屁。
我继续激他:【校长宅心仁厚,我帮你吧。我自首,我要上电视,向全社会忏悔。】
掏出手机,输入110,手悬停在拨号键上方:【我检讨还不行吗?】
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臂,又气又无奈:【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冷笑着甩开了他的手,【你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想抽烟,又不想抽自己的。
翻开抽屉,赫然看到一条华子。
好家伙,真会享受。
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喷到他脸上:
【好戏才刚刚开始,校长,你别急哦。】
<hr/>
「重拳出击,未成年人渣」知乎 - 点击阅读全文在这里,谢谢各位的等待
不够爽的话,我给大家磕一个
ATQQ 发表于 2023-8-2 16:14:17|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们将女儿制成小鬼,换取了泼天财富。
享受了十年的荣华富贵。
终于,他们快要镇不住它了。
1
我是这个片区最好的业务员。
已经连续九年获得「最佳员工」称号。
是公司里人人都恨不得除之后快的卷王之王。
有我在一天,他们都无出头之日。
客户的好评是我毕生的追求。
不管他们的要求有多么地困难以及不合理。
只要接了,我都会完美完成。
这天,我的店里来了一对充斥着暴发户气质的中年夫妻。
穿金戴银的妻子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小心翼翼地避开摆放在地上的纸扎冥钱,仿佛多看一眼都晦气。
她来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随手扔下一张支票,趾高气扬道:「你就是戚柒?一百万够不够?」
我看着他俩头顶快要冲破天际的业障,扬起嘴角,露出最擅长的职业微笑。
「当然。」  
2
他们的诉求只有一个,就是要我帮他们镇压一个小鬼。
我跟着夫妻俩来到一栋堪称金碧辉煌的庄园。
突然觉得刚才的一百万,好像有点少。
车子开进大门,在里面行驶了大概 10 分钟才停下。
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扑到女主人怀中,指着我问:
「妈咪,这个丑八怪是谁?」
「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家里住几天,航航不用在意啊。」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在家里住!」
男孩在女人怀里撒泼。
「好好好,航航说不住就不住。」
女人对着旁边的管家:「我们还有事要处理,耀伯,先把戚小姐带去员工宿舍吧。」
员工宿舍,说白了就是佣人楼。
不过我不在意这些,提着行李跟着耀伯去了。
我端着杯养生茶缓缓走向窗边,陈予航正在楼下大草坪上玩狩猎游戏。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改造精致的弓箭,佣人在草地上放了十几只小白兔。
他举着箭对准其中一只。
「咻」。
白兔被穿了个透心凉。
他跳起来拍手叫好,周围的佣人们也跟风夸奖。
紧接着,他又抬手射向另外一只。
兔子像多米诺牌一样倒了一只又一只,刺耳的笑声飘荡在空旷的花园中。
只是所有人都看不见,每死一只兔子,陈予航头顶的黑气就浓郁一分,已经快要把他小小的身影给淹没了。
3
打开房间里的电脑,输入「陈金富」三个字。  
很快跳出上千条链接。
我一个一个挨着点开,不是讲他现在有多成功多有钱,就是讲他的发家史。
赞扬他眼光毒辣,蒙城投资王。
直到我看到某个贴吧有个匿名者写了个分析帖。
帖主认为陈金富不可能是靠自己成功的,肯定走了歪门邪道。
全篇有理有据,有图有分析,引发了大量网友留言。
「我也觉得,他之前就是个小商户,大学都没考上,怎么可能比专业投资者还厉害?」
「贴主说得我寒毛都起来了,陈家真的是从十年前突然起来的,这十年来财富增长比坐火箭都快。」
「总之我看不起陈金富一家,就算有钱也掩盖不了浑身上下的乡土暴发户气质,和真正的豪门比不了。」
「楼上的想屁吃呢,还需要你看上?陈家一次投资赚的钱你十辈子都挣不来。」
「我也想当个平平无奇暴发户。」
「+1。」
楼歪了,我点击退出。
不得不说,这位网友说的看起来匪夷所思,实则还真是误打误撞了。
陈家之所以能起来,就是因为他们养小鬼。
一般来说,小鬼都是被「请」到家中的。
而陈金富家中那个之所以威力如此巨大,能让陈家成为业界领头羊。
是因为他们的小鬼不是从外面带回来的,而是陈家自己的。
4
「不瞒您说,十年前我太太怀了一胎,这本是件好事,可、可结果那孩子生下来就死了。」
「我们夫妻俩悲痛欲绝,便找了位高人为她超度。」
「结果那高人一看,就说那孩子与我家缘分未断,于是作法之后就将她的尸身保存在一座童女像中,说日日供奉能保家宅平安。」
我面带微笑听着陈金富满嘴跑火车。
「……前段时间我去看她,发现童女像裂开了一道缝儿,回去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场,家庭医生也查不出原因!」
「戚小姐,你是杨太太介绍的,她说你有真本事,只要你把这事儿解决了,我们再给你追加一百万!」
我点头:「我猜要么是时间太久,封印的效果变弱了,要么就是当年那位高人前段时间去世了。」
陈金富和他夫人张玉兰飞快对视一眼,眼里的惊讶还是被我捕捉到。
事实如我所料,他们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联系那位高人,可得知对方在不久前去世了。
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陈太太才从牌友杨太太那里打听到了我。
夫妻俩并不信任我,只是这个时刻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
交流过之后,我向陈金富要了几样东西。  
今晚,我便要去见识一下这个将陈家捧到如今地位的源头。
5
等所有人都休息了,我随着陈氏夫妇到了地下二层。
进到里面去需要经过两道铁门,每扇门上又有两把锁,他们夫妻俩各保管一把。
当最后一道铁门打开,我只觉胃部一搅,捂着嘴到旁边干呕了起来。
「戚小姐怎么了?」
陈金富被我吓了一跳。
「没事。」
我瞥了眼面色如常的两人,这冲天的恶臭他们闻不到。
这间地下室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祭台。
四周的通柱上刻满符咒,镇魂的铃铛像蛛网一样遍布四方。
房间正中央有个凸起的供桌,上面供奉着一个异常精致的童女人偶。
只可惜人偶的左眼裂开了一小块儿。
那臭气就是从裂缝中散发出来的。
我将带来的物品围着供桌一一摆放好。
「陈先生请站进来。」
陈金富咽了咽口水,站进法阵中央。
随后我取出一根红线绑在他的手掌上,另一端连接在童女像上。
趁他不注意,用小刀在他手掌上划了一刀。
鲜血顿时仿佛有生命般顺着红线流向童女像。
无视身后吱哇乱叫的两人,我开始摇铃念咒。
「咔嚓」。
我暂停下来,抬眸望去就见童女像上原本的裂缝变得更宽了。
「咔嚓咔嚓咔嚓……」
随着鲜血的浸染,童女像开始加速碎裂,无数的黑气从里面汹涌而出。
房间内的铃铛无风狂响。
烛火也一明一暗地跳跃闪烁。
摆放的供品及器具倒了一片。
期间一道黑气朝我袭来,在我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哇——」
忽地,陈金富喷出一大口鲜血,倒在地上抽搐。
「老陈!老陈!」
张玉兰想上前但又害怕,只能蹲在地上尖叫。
眼看供桌上的童女像就要粉碎殆尽,我飞快地从布包里掏出一块黄布将其盖住,并用朱砂笔在上面画了一道封印。
一切归于平静。
6
啪!
滚烫的热水从我耳边泼过,上万块的茶杯就这样碎了一地。
「你就是个骗子!」
张玉兰激动地指着我,那模样恨不得扑上来咬我几口。
「你给我等着!老陈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刚才的法事失败了,陈金富遭到反噬又是吐血又是昏迷,家庭医生正在抢救。
「还说你有本事有能力,我呸!」
嗯?
其他都好说,但是质疑我的业务能力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我抚摸脸上的血痕:「这可怪不得我,我做的一切都没有问题,问题出在你们身上。」
张玉兰暴起:「你还胆敢推卸责任!!」
「陈太太我再说一遍,我是不会出错的,之所以会这样……」
我靠近她耳边轻声道出真相:「是因为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们的。」
此话一出,张玉兰像被人掐住了咽喉,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
我斜睨着她:「是你们从一开始就在说谎,陈老板落到现在这个下场,罪魁祸首是你们自己。」
「不过好在我及时将它封住了,陈老板性命目前没有大碍。但那管不了太久,等它出来,只怕你们全家都会死于非命。」
张玉兰完全被吓住了。
她喃喃道:「不是的,那是陈家的孩子,是陈家的。」
「是吗?」
她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戚小……不是,戚大师,求求你帮帮我们,你要多少钱?五百万?一千万?只要你能救我们,多少钱我都愿意付!还有航航,航航才 8 岁啊,你救救他吧!」
她越说越激动,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
「说吧,那个孩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她支支吾吾,眼神乱飘。
我挑眉:「不说也行,那我就只能在远方祝你们平安了。」
「别!别……我说,我都告诉你。」
7
当年陈金富和张玉兰在城东的小吃街开了家麻辣烫店。
生意还不错,攒了点小钱,两口子也安安分分。
有天凌晨快要收摊,忽然传来隔壁老板愤怒的声音:
「滚滚滚,再来就对你不客气了!」
陈金富探身望去,只见一个形容邋遢的男人被隔壁店赶了出来。
那男人出来后没走远,而是找了个长椅就躺下,似乎打算在这里过夜。
陈金富看了看筐里的剩菜,给男人煮了一碗麻辣烫送去。
「不收你钱,吃吧。」
从那天起,男人每天晚上都来这里蹭麻辣烫吃。
隔壁店的老板见了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一天陈金富又要送麻辣烫给他,张玉兰不乐意了。
「送送送!你当我们是开善堂的啊?」
「只是一碗麻辣烫。」
「麻辣烫不是钱呐?我说不准送,你敢去?!」
两口子争论的时候,那个男人却主动走过来说自己要离开了。
之后,男人拿出一个玉牌,对着陈金富喃喃了几句不知什么后便把玉牌送给了他。
「就当是这几天的麻辣烫钱了。」
得了玉牌后的陈金富人生像开了挂一样,干什么都顺。
麻辣烫店越做越大。
甚至还涉足了其他行业领域,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家中资产渐渐累积。
再见男人时,陈金富已经成了蒙城的一个小富豪。
「龙大师,最近我看中了一块地皮,您说我能顺利拿下吗?」
被称作龙大师的男人摇摇头。
陈金富:「那块地不好?」
龙大师抿了口茶:「是太好了!那地方几乎汇集了整座城的气运,是块宝地。」
陈金富两口子一听两眼放光,忙道:「那……」
「你们的命格,承载不了这份气运。」
「您是说我们到头啦?」
人呐,一旦尝到了甜头,哪里还能放手,胃口只会越养越大。
夜晚,陈金富两口子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全是那块地。
若真如龙大师所说,只要能得到那块地,陈家就会有一个质的飞跃,迈向真正的上流社会!
于是第二天,两人又将龙大师请来。
「您说,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拿下那块地?」
龙大师沉吟半晌:「不是不行,可那绝非正道,是要损阴德的。」
陈金富一拍大腿:「只要这事儿能办成,我老陈家世世代代给您塑金身,燃长明灯!」
龙大师妥协了。
他算了一卦,然后写下一个生辰八字:「这个时辰出生的孩子,旺你们。」
陈金富立马派人去查,还真让他找到了。
当时蒙城符合要求的孩子有两个。
陈金富原本看中的是一名叫周子棋的男孩儿。
可谁知周子棋的父亲竟是蒙城里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轻易动不得,无奈只能放弃。
剩下那个叫顾桉竹的女孩儿,家庭普普通通。
「就是她了。」
他们用了法子将孩子「带」回陈家。
那时顾桉竹才 3 个月,小小的一只却不认生,黑乎乎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见谁都笑。
「将她养起来。」
张玉兰惊呼:「还要养她?」
「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认人,你们养一段时间后会让她更亲近你们,之后再将她划进族谱,做陈家人。」
夫妻俩表示不懂。
龙大师反问:「外人帮你有自家人用心吗?」
两人恍然大悟。
于是听从龙大师的指示养了顾桉竹一段时间。
果然,顾桉竹渐渐将他们当成了父母,亲近得紧。
可孩子再可爱也敌不过贪婪的人心。
顾桉竹最终没能逃过被制成小鬼的命运。
8
我手里捏着一张老照片。
是当年陈金富他们调查顾桉竹时偷拍的。
照片里,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的婴儿,身边的男人一脸爱意地搀扶着她。
在他们不远处还有一个 10 来岁的小姑娘,齐刘海大眼睛,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幸福的一家四口。
「还能找到她的家人吗?」
张玉兰点头如捣蒜:「能的能的,没问题!」
我再一次见识到了金钱的力量。
仅仅 1 日工夫,照片上的女人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同于照片上的温婉,现在的她看上去既邋遢又疯癫,前言不搭后语。
「赵芝文?」
女人没有反应。
反而是看见摆在客厅架子上的发财竹时,一把挣脱制住她的人冲过去把盆栽紧紧抱在怀里。
有佣人想上前分开,她就发疯般攻击对方。
「不准抢我的孩子!不准抢!」
「宝宝宝宝,阿竹阿竹,乖啊~」
使用 App 查看完整内容目前,该付费内容的完整版仅支持在 App 中查看
🔗App 内查看

快速回帖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