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汉大学就读是怎样一番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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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f 发表于 2023-10-6 06:45:40|来自:中国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武汉大学就读是怎样一番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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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key 发表于 2023-10-6 06:45:57|来自:中国 | 显示全部楼层
学校弥漫着一股美人迟暮的气息,紧抓着民国时期和八十年代的辉煌,好风景沉默不语。
像许多综合性大学一样,爱标榜自由而无用。
只要不和行政沾边,确实很自由,但这不应该是常态么?说多了也没意思。
若是刨根问底,哪里有自由?覆巢之下岂有安卵,所以也不好多指责,只是不要太夸张了。
一所基本由英美自由派建立起来的学校,对自由的底线不应该这么低。
学校很大,走在不熟悉的校区会迷路。
上下坡很多,上课最近的地方离寝室走路10—15分钟,最远能走上半小时。
被问路的次数可能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作为指路人的无力感也同时达到了巅峰:
“沿着这条路走到路口再问一下别人吧。”
也正因为学校大,学科多,男女比例比较正常,学生个体差异也极大(不会集体做某件事,不会集体考研、出国、工作),所以特色鲜明的地方少,一个人很难有一个简单全面的回答。
在崇尚理科的世界里,存在感比较弱。文科也不敢和有的学校比肩。工科不懂。
没办法和最顶尖的综合性大学比,也没办法和专一的理工科大学比,其实是因为在学霸的数量上实在比不过,在用几句话就可以形容的特色上比不过。
因此多数人没有什么优越感,不会说我来自某个一听就令人刮目相看的学校,也不会说我们学校很有某某特点。
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所普通内陆非一线城市的普通综合性大学。
最喜欢的老师之一曾非常遗憾地说,很抱歉咱们学校已经不能再像三四十年代和八十年代一样为你们提供去牛校的平台了。
这是学校很大的问题。然而并没有特别妨碍学习,只要有一个还可以的大环境就好,个人选择最重要。
就是在这样普通的学校里,很多普通的人这里收获了值得的东西。
找到了喜欢的学科,走过了很多路,遇见了白衣飘飘的男孩子女孩子,成为一个独立的人。
枫园小路四季绿油油,阳光斑驳时环望四周,被植物包围,世界其它地方都销声匿迹。下雨天会记得哪里哪里有水坑,深一脚浅一脚。
理学楼那么美,又庄严。
去往洗手间的路百转千回,八角窗的爬山虎安安静静。
坐在最老的阶梯教室里自习,看学姐们悄无声息地在立柱旁拍毕业照。
历史课讲到古希腊的柱式,老师指着手说,我们教室里就有。
三排椅子的小教室,光从天窗照进来,人总是很少,一个人望着窗外就可以发呆半天而不不好意思。
老图书馆里冷飕飕的,第一次在那么高的建筑里自习。
旧图书馆散发着书的味道,光鲜的新图书馆比较舒服,坐在书架下面就能看完一本书。
借一本书,有时候能看到之前的同学留下的一片叶子,一句话,会心一笑。
当然,图书馆有不少垃圾藏书,不知是怎么被采购进来的。
秋天走出去,一地金黄,世界又开始安静了,扑簌扑簌的是掉叶子落下的声音。
山上静悄悄的。一栋一栋房子隐没在起伏的丛林中,一条一条小路指向未知的风景。
梅操露天电影毕业季时人特别多,带瓶驱蚊液就可以盘腿席地而坐。
独来独往惯了的人会感慨,和一群人一起大笑原来那么激动,和一群泪点低的妹子一起低声啜泣原来那么动人。
到处都是小卖部,只要有宿舍楼就有小卖部,每一群宿舍楼底下就有一个小卖部。
热气腾腾、香喷喷的小卖部。
没有安空调的时候,冬天躲在寝室被子里复习,夏天跑到楼顶睡觉。

一直坚持认为,全世界大学的景观都差不多。
区别只在个人,个人如何体验这个学校。
总是不由自主地通过建筑、树林和山路来想这个学校,总是忍不住回到土地上。
学校就在那里,你就住在那里,不用像旅行时那样担心天气不好时间不够用,今天下雨,那么站在寝室窗前看雨也是好的。
好像一个生活在很久以前的农民,对脚下这小小的一片土地抱有极大的热忱,非常安心。
然而,劳作的乡村没有风景,一个地方在没有诗人之前也不能成为地方。
并不是农民,因为拥有的比农民多。
确实是诗人,所以才有了珞珈山。
blair 发表于 2023-10-6 06:46:08|来自:中国 | 显示全部楼层
笔力太弱,分享一篇文章,虽时隔20多年,但是文字里透露出的感受确能清晰的回答这个问题:
文/颜长江
我这人记性差,关于小学校长,姓也记不得了,只记得他开大会时的样子,和他说的两个事,几句话。一件事是他郑重地宣布:“文化大革命胜利结束了,以后还要搞,大约十年一次!”
结果我就等。等到老爹平了反,等到老邓上了台,却一直没见再革一次命。
另一件事,是他有幸去了趟省城,回来后他将全校师生召集到我们那泥巴地上,他高高的个子,像一个庄稼汉,只是脸胀得通红,兴奋啊。他大致是这样说的——“我们进了校门,还要坐上汽车!……很大很多的树……车就上了山,左一转右一转,整整一座山!……这就是大学!非常大的大学!”
他是在描绘一个远方的圣境。可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后来我大了,高考结束报志愿。我们那宜昌县高中里,挂满了各个大学的海报。我没有犹豫,想上那武汉大学。大人问我为什么?我说:“那里有风景”。
确实,那张海报上,就是一幅雍容浩大的森林照片,其间宫殿隐隐。这一番高贵的静默,摄人心魄。
于是,我去了。我这人一辈子犯了很多错,但毫无疑问这是我最正确的决定。
武昌火车站。坐上了迎新的校巴,一路春风地开进去,开进了民国时代的牌坊校门,开过一幢幢万仞宫墙,开过无数棵粗壮的法国梧桐路树,我看见古老的森林堆积成山,山上似乎正升腾着学术的氤氲——告诉你,那是一种青色的气泡,这番景象只是在我眼前一晃,然后我就给扔在大森林盖着的一个小操场里。
我终于明白了,妈妈的,我那小学校长说的就是这里。
然后,师兄们骑上三轮车,又走了两三里,才到桂园宿舍。时值八十年代下半叶,大学生都意气风发。法国梧桐上,新闻系的标语是这样写的:“击浪三千里,记者最风流!”
我也就很得意。其实新闻系到我们才是第三届,是个破系,当然,这也不重要。关键是我在风景里。
直到现在,我都常对子弟们说:要考就考武大吧!反正现在大学是胡来的,乱扩招还搞分校,你报个中大,没准你四年就呆海边沙滩了;现在大学也没了精神,也没有大师,教授也成了叫兽。在此情形下,请选择风景。
当然我那时的武大,是以民主、自由的前卫学风领着国内大学风骚的。姑且还是说回风景。武大在东湖之畔,内含珞珈山和狮子山,两山可瞰东湖,并漫布民国宫殿式建筑群。这些众所周知了,尤其是樱花,不用多说。风景向称国内校园第一。入校不久,室友曾海啸去了复旦看中学同学,回来那个痛苦啊,连续几天为复旦校园叹气,此可见一斑了。
重要的是风景中的生活,以我为例,一位贫穷的大学生生活是这样的——现在看来,超小资——在大宫殿式样的桂园旧食堂里参观本校图书馆旧书处理展,花三毛钱买一本清朝出的英文版《泰西五十轶事》,花一块钱买本四零年代的苏联精装本《当代英雄》;
冬天时去梅园看梅,春天到樱园看樱,夏天到湖滨看湖,秋天到枫园采枫叶,回到我所在的桂园再闻一闻桂花香。到以上宿舍区时顺便见一下中学一同进来的同学;尽量地逃课,尽量地去图书馆,以合乎刘校长的自由精神。和北京图书馆一个模子的新图书馆有《信使》、《人物》和《纽约时报杂志》;梅园的理科图书馆(这又是一座绿色琉璃大宫殿,下同)有不少西方小说;而最有感觉的,是狮子山顶那座和广州中山纪念堂一样的老图书馆。那里是读报的地方,坐在民国年代的圈椅里,其上空荡荡的高大厅堂,那感觉我后来才知道很英国,那才叫哈利波特!
如果不是哈利波特那样的学校,我们还读个鸟的大学!
也有波特那种类似的事情。比如头年“一二九”纪念日,来自河南的瘦弱班长对我们严肃地说:“上两个年级今天会搞学习潮,学校命令我们作好准备,等候通知出动,到时一人领一个棒子,组成棒子队,拦截他们!”
我们是第一届异地军训的大学生,都有国防意识,对此跃跃欲试。等到晚上还没消息,大家就去问,假的。
后来,又传出一位上课老打哈哈的曹老师获得“密苏里新闻学院年度论文奖”的消息。于是大家一见他,就道一声祝贺,弄得他莫明其妙。
去问班长,班长无语。又是这个河南寝室发明出来的,搞得我当年就不相信河南人了。
我们智商本是不低的。我一个寝室六个人,就有三个写诗的。走廊那头的上一年级,人才密度是窦文涛靠着李少君住,当年他俩都还不算最牛的。不过那年头,我们大多性格封闭,够纯也够傻。
我们的够傻引起了系主任吴高福的担忧。入学不久,我们参加了年级晚会,那是在樱园食堂——不用我再说了,您也明白那又是一座琉璃宫殿。主任说:你们这个年级,太胆小了,怎么当得了记者……
下了主席台,吴主任又小范围谆谆教导,还说我们不敢提问题。我就不知那里来了股劲,马上提问:
“吴老师您是教美学的,我想问,性交美不美?”
吴老师略一想,面不改色,诚恳地对我说:
“马克思主义美学不讲性交,讲性爱……”
我只记得这头一句了。他的风度令人折服。不过此后,吴老师也时常感叹:这个年级不一般,要么胆子小,要么就大得不得了。
当然,我们还是胆小。这是常态。男女也没什么接触。不过有一天,突然有人提议,半夜同学们去东湖玩。
于是,半夜,男同学们女同学们在楼下汇在一起。扎成两堆,向东湖走去。夜和湖一样暗。我们都闷声不响地走在湖边公路上。只有脚步声。
路边有棵倒下的枯树,也许是本校的森林倒下来的。我们就拾起这棵树,拖着走。于是多了树叶的唰唰声。走到武大泳场,那是一群伸向湖里的水泥棧桥。这儿水很脏,游不了。同学们把树搁在这里,点燃。
一棵树就这样在夜的湖上燃烧。
我们就又走向前,就这样到了湖的另一边。要知道,东湖比西湖可要大十来倍。在这里,我们几个男生就穿个内裤,在暗中摸索蹲进湖里,游了一小会儿。然后只好真空穿上裤子。大家再沉默地走回来。就这样几十里,直走到天光,并没有什么故事。
同学之间没有过绯闻。青春时节更在意时政。记得最后一年,我们每天都要政治学习。有一天,我突然宣布我要办个人书画展。我将一本政治学习材料撕开,弄个毛笔每页涂一个符号,一个墨团之类,二十来分钟就完成了创作。然后在寝室挂起来,门口还挂上了一本留言簿。
消息很快传开,同学们纷至,包括很少交流的女同学。不少人都认真地留言:“我们又被黄瓜耍了!”黄瓜是我的外号。大家都很开心。说实话,到而今我的摄影展大小也办了四五十个了,想回头,这“书法展”才是源头,简直是天启,极其的艺术。
那时,我有花城的编辑詹秀敏送给我的《1984》,这书就在女同学那里流传。有一天,我暗恋很久的长得像赫本的女同学突然经过我的面前,硬硬地说了声:“给你!”将书向我一递,一阵风地走了。
这是我四年和她唯一的对话。连对话都谈不上,因为我不太会接话。
我挺恨自已的老实巴交。不久就传来老崔巡演而至的特大喜讯。我就有意地多买了一张票,然后奔进女生宿舍,先找云南的赫本,竟然不再;我还有第二人选,来自岳阳的本校最上镜小姐,可惜也不在。前一年我从广州急赴北京,也曾请她从长沙上车,她也因事未上。
没胆再找了。如果那年头有手机,一个短信,我的命运也就大不相同了。可见科技改变人生。老崔的演唱会当然还是去了,我们狂跳着和他一齐狂吼,没有坐过没有停过。这世上再也没有过那么伟大的演唱会。
毕业的时候,当然要搞个纪念册。刘道玉校长已下了台,但我们只认他。任何一个同学都可以直入其家中,请他签个字。现在还有这样的校长吗?岳阳小姐给我的留言主题是“错过”,前一年上京,错过;这一次演唱会,听室友说你来过,又惊呼错过……错过也是一种美丽……
看来我还不算差嘛。然后兽散。记得在校门口,我见到一位外系同学是弹着吉他出去的,他表情庄严,脚步坚定,《假行僧》的调子铮铮作响。这是一个杰出的象征,在此我向他致敬。武昌站上,《送战友》的大合唱充塞天地,三日不绝。我们曾轻盈地来,我们轰轰烈烈地走。一个理想的时代就此了结。
说一个秘密给你,我们毕业后,本系同学之间使用的是一种秘密的语言。那是系里书记传下的一种古怪的方言。这是我们的魔法语言,就靠这个接头。
毕业后我拒绝回去,因为心情一直不算好。十二年后,我突然在樱花季节去了。网上说这一年的门票要十元。我想我会不客气地对收门票的说:“你这位置就是我当年站过的!”当年我在这里收过一天门票,很尽责,还跟一个武汉女人动起手来。
没想到火车是早上五点多到,一个人打的进去,长驱直入,直开到樱花大道下面。昏黑的林中,泛出一团团白来,还好,我的花都还在。近了看,一朵朵精致俏丽,在夜空和寒意中洁白着,触手可及。这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回忆也就慢慢涌上来。
于是就顺着樱树走过去,宫殿的阴影下,那暗中不断浮出的白在为我带路,走到尾声时,天就快亮了。我看到宫殿们又嵌了新标志,已成为国家级文物。老教师长啸走过,早起的学生夹着书本奔向森林。在湖滨区一间学生宿舍门前,单立着一株盛开的樱,其下一个女生正与男生联络着什么事宜,多么清新的感觉。我不禁羡慕起来,怔在那里,想走进去加入他们。这一切我都很熟悉,我可以顺手接手过来,去打一顿早餐,做一个好学生。我突然觉得,这十二年的时间似乎没有存在过。
这个念头一直因扰着我。后来太阳出来,樱花道上已是摩肩接踵。我见人多,就一脚踏入樱花大道尽头的生物系标本馆——和游客一样,交了两块钱。我真恨不得掏的不是钱,而是一张红色的学生证。进去,还好,那民国的男女胎儿还在,他们依旧紧攥着拳头紧皱着眉;光绪年间的鱼也还在,百年来的野兽们还是那种奔跑着的姿势。窗外珞珈山依然葱茏,多么好的山啊,1975年还在上面打死过一头狼。也许就成了眼前的这只标本。只是这所有生灵都凝固住了,好象时间就停留在某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已也停留在某一刻。
我幻想,可以接过那十二年前的日子,从此在心爱的校园过下去。当然这暂时不可能,或永远不可能。突然想到标本楼好像还缺一种动物的标本,那应该就是我啊,剥皮抽筋,一句话,我愿意。我愿意面对樱树,年年等春暖花开。
我以此文献给去年因病去世的郑剑飞同学。
Rcpchina 发表于 2023-10-6 06:47:06|来自:中国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年四季都美翻了!!!
上课的路上都只想着拍照了!!!
上课的时候也想着拍照啊!!!
去哪里都想拍照啊!!!
每天跟游客一样在学校里晃荡啊!!!


工学部主教观景台,七月的东湖。


宿舍楼顶,左边是老图,右边是变形金刚,请忽略中间的不明蓝色区域,我是手机拍的混蛋!


这是我们宿舍下面的路。


这是樱花城堡,白白的就是樱花。


教五广场


这个是在樱顶拍的。


这个红楼是我们的车间。


夏天的樱花城堡。


梅园小操场,摇滚音乐节前的下午。


图书馆的大堂。


通往英语学习中心的小路。


秋天的梅园小操场,开学典礼和毕业典礼都在这里。


工学部主教看东湖。


樱花城堡。


樱花城堡上的学生会。


老图,现在的校史馆。


工学部主教,变形金刚,站在老图顶上排的,每周二四六下午开放。


樱花城堡again。


老图。


樱花城堡。


中间的那个楼是新图书馆。


右边是逸夫楼,人文馆。


情人坡。


教四门口。


教四。


教室。


理学楼通往洗手间的窗户。


在理学楼里往外拍的行政楼。


李达花园。


宿舍。


行政楼&珞珈山。


奥场/912操场/风雨操场


东湖边。


后面都是宿舍。


梅园小操场。


凌晨三点的图书馆(不要骗人了,外面都是亮的,怎么可能是凌晨三点。)


老图的楼梯。


樱花节


工图


冬天。
以上所有照片均为手机拍摄。
对了,我的instagram是
https://www.instagram.com/huangdun/  欢迎圈粉。
czf002 发表于 2023-10-6 06:48:05|来自:中国 | 显示全部楼层
劝弟弟妹妹们不要来武大了。
每当我回首那四年,就会有一种痛彻心扉的伤感,似乎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四年,都丢在那里了。在这里四年的美好,会衬托得你以后的人生都是贫瘠的荒漠。

wzcaicai 发表于 2023-10-6 06:48:24|来自:中国 | 显示全部楼层
就说几个细节好了。
      几年前的毕业季,我从奥场回枫园的路上,看到几个喝得微醺的女生。她们在路上聊天嬉闹,一个摇晃着边走边吟唱“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另一个姑娘在后面追着喊,“师太你等等我~~“
      11年的元旦,武汉下了很大的雪,正值考试周,很多人在教室里自习。我很想去打雪仗,就独自去了奥场。发现两名大一的妹纸在玩雪,凑上去搭讪然后一起堆了雪人。有个很瘦蛮帅气的男生,一个人在边上的雪地用手指划写诗,好像是毛主席的《沁园春·雪》。当时整个操场不过十来人,空气清冽寒冷,让人又清醒又沉迷。
       期末在老图自习的时候,最能感觉到学校的底蕴。理学楼也是,夏天碧绿的爬山虎能让人发自心底地沉静下来。旧旧的课桌上有涂鸦,我记得103教室有张课桌上写着“Do what you love,and fuck the rest.”可惜后来课桌刷新漆,那些话不见了。        
      学校里有很多奇侠怪客:有奥场演讲哥(
“演讲哥”:校大门的新“门卫”),有盘道士头背着笛子在学校里游走的怪学长,有自己创办乐队开演唱会的音乐狂人(专辑《潜行》《合照》)。印象最深刻的还包括07年一位学长的传奇故事,
鲲鹏广场上演行为艺术:钢琴独奏十五小时。
       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例子。
       个人觉得武大的孩子有种疏狂的气质。热闹的也有,安静的也有,但大多爱自由。
       对我而言,在珞珈山读书最大的体验大概就是——认识自己。
       不怕和别人不一样,深知我们与众不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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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山是另一个小家,是永恒的精神家园。
好想念那些像爆米花一样盛开的樱花啊~~~
2014-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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