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引用我自己:
感觉《水浒传》比其它三部低了一档,为什么能列入四大名著?假如潘金莲的晾衣杆把西门庆砸死会怎么样?情节完全相同的一段文字,来看看《水浒传》是怎么把《金瓶梅》比下去的。
水浒传:
又过了三二日,冬已将残,天色回阳微暖。 金瓶梅:
白驹过隙,日月如梭,才见梅开腊底,又早天气回阳。 水浒传交代比较清楚,“三二日”,金瓶梅只虚用时间。另外金瓶梅意义不明地用了一些装饰语,有些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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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
当日武大将次归来。那妇人惯了,自先向门前来叉那帘子。 金瓶梅:
一日,三月春光明媚时分,金莲打扮光鲜,单等武大出门,就在门前帘下站立。约莫将及他归来时分,便下了帘子,自去房内坐的。 金瓶梅这一堆废话······前边都说了天气回阳,这会又春光明媚,太啰嗦了。“约莫将及他归来时分”这简直废话文学。
水浒传“那妇人惯了”为后面心不在焉失手竿倒做铺垫,润物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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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
也是合当有事,却好一个人从帘子边走过。 金瓶梅:
一日也是合当有事,却有一个人从帘子下走过来。 您前边是不是写了“一日”?这里为什么又写一遍?另外门帘子能多大?走路的会从你家门帘子下边走过去?金瓶梅的空间想象能力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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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
自古道:“没巧不成话。” 金瓶梅:
自古没巧不成话,姻缘合当凑着。 这段没啥问题,金瓶梅为了后续情节,多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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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
这妇人正手里拿叉竿不牢,失手滑将倒去,不端不正,却好打在那人头巾上。 金瓶梅:
妇人正手里拿着叉竿放帘子,忽被一阵风将叉竿刮倒,妇人手擎不牢,不端不正却打在那人头上。 水浒传笔力惊人,“正手里拿叉竿不牢”此句合二为一,又拿着又没拿稳,实在是精简又不丢信息量。
金瓶梅仍然犯生活经验不足导致想象不对的毛病。风能吹动手里的叉竿?一根竿的迎风面积才多一点。另外足够吹动叉竿的风,肯定能把叉竿横着吹出去,那就拍西门庆身上了,怎么会打到西门庆的头?
还是水浒传“失手滑将倒去”合理,杆子倒了叉头拍下来,正中帘外的人。
结论:
《金瓶梅》也是奇书级别的小说,抄《水浒传》都抄不对······
如果瞧不起《水浒传》的文笔,你可以试着把这段情节按照自己脑中的想象写一遍,然后贴在评论区,咱们看看和水浒传的差距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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