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吃的最多的下酒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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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shioyy 发表于 2023-9-16 19:43:38|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你喝酒吃的最多的下酒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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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shfish 发表于 2023-9-16 19:44:05|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作为山东人,炸花生米是家里最常见的下酒菜,而在青岛,炎炎夏日,现用塑料袋打的扎啤+炒蛤蜊是最佳搭配,也是青岛人心目中的平价海鲜。
青岛临近的胶州湾里的蛤蜊是最正宗的,以红岛的蛤蜊为好,而且不见得是越大越好吃,有些大的蛤蜊反而没有滋味。蛤蜊从农贸市场买回来,用水泡着,吐沙子,这样的蛤蜊不会牙碜,大火热锅,放油,用辣椒爆锅后,倒入蛤蜊,炒至贝壳张开,就好了。撒上香菜段出锅即可。鲜美无比。


你以为青岛普通家庭喝啤酒是这样的?


其实是这样的!
用塑料袋到楼下的小铺,大的扎啤桶,用弹簧秤称量,打回家的一袋子酒,要挂在大衣柜的把手上,在合适高度用筷子戳一个洞,玻璃杯逼过去,啤酒从小洞进入杯子,到了小半袋时候,就可以拎着倒酒了:


父亲一生嗜酒如命,但因为他年轻时候为了报效祖国,选择了分配到甘肃——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就无缘吃蛤蜊了,他的下酒菜就是油炸花生米,花生和母亲喜欢吃的大米,在西北是不出产的,只能利用回内地探亲时候往西北背,1978年到合肥探望我姥姥,父亲后来是背了200斤的大米、花生等回到酒泉县(别杠酒泉是市,回去问你爷爷就知道了)。
用油炸花生米有诀窍,除了加一两颗八角之外,火候方面不能等到花生米红了才关火,而是白里开始透红时候就要关闭火,等油温自然炸熟。
撒上盐,家里穷就多撒。晾凉了就可以吃了。至今也是我们在西藏旅行时候的小菜。可惜就是吃多了胃酸,不敢多吃。

itestit 发表于 2023-9-16 19:44:29|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猪头肉,一般的熟食店都是半成品加工,味不透还压秤,我一般在菜市场附近找路边摆摊的老头,一般是只卖猪头肉和相关的副产品。我常吃的那家,老头一般下午三点才到,远远就能看到中老年人排队,这样的猪头肉是最好的,用的老卤,火候也够,同样的价钱分量还多,吃在嘴里软糯,我爱吃点肥的,两三片下肚,一天的油水都有了。要是吃不完,放在冰箱里,第二天煮饭的时候顺带腾一腾,油渗到饭里,再炒个油麦菜,快乐的一天就有了。
花生米,花生米一定要是自己炸的或者小饭馆买的,别去买熟食店现成的,那样的花生米没有油水。花生也是分品种的,个人感觉炸起来东北种和我家乡南通种的本土花生是最好的,油份够,不化渣,满口香。
蔬菜,我就爱吃油麦菜,搁蒜蓉炒,我炒菜油不多,往往是断生就盛出来,吃个脆生生,又带点苦,解腻,下酒也下饭。南通也流行一种“焯菜”,大体上是应季蔬菜(荠菜、菠菜等等)焯水过凉,切碎之后加麻油、酱油、盐、糖,吃起来别有风味,有拌莴笋那也是极好的,吃着脆甜。冬天的话可以试试萝卜丝拌海蜇,吃完上一碗萝卜淡菜(一种青口贝似乎、竹蛏也可以)汤,神仙般的日子。
zeroera 发表于 2023-9-16 19:44:50|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鱼饼

先来一碟鱼饼。
它是用鮸鱼、龙利鱼等少刺多肉的鱼类,刮去鱼肉、剁成肉泥,加入料酒、豆腐、山粉及葱姜蒜、少许盐调味,揉成粉团,做成粉团形,再蒸熟。
这也是我家冰箱常备品。



直接切上一盘,搭配灵魂料碟酱油醋。

想吃了,直接切上一盘,鱼饼保留了鱼肉本身的鲜甜,口感QQ弹弹的。搭配温州的灵魂蘸料“酱油醋”——醋去腥,酱油增味。
这恰到好处的调味,充分实现了味蕾的满足感。
再搭配自家泡的杨梅酒,真心惬意。



油炸鱼饼



椒盐鱼饼

天气冷了想吃点热乎的,那就把鱼饼在油里炸过,高温油炸的加持,要趁热吃,更香。
重口味一些的,还可以炸完后洒上椒盐。原本Q弹的鱼饼,油炸在表面形成了一层酥酥的外皮,油脂混合鱼肉的香,让人不忍释箸。
夜宵和酒,要有点“罪恶感”,一方面是刻在基因里对脂肪的偏爱,一方面日常的克制与偶尔的放纵,对比之下,更是平添了几分香!
鱼饼好吃,做起来却有些麻烦。像我这样的手残党,更多时候会选择直接网购,囤在冰箱里,想吃时稍稍加工一下,也是非常方便↓
花生米

花生米和酒,绝对是国民CP
花生米可椒盐可油炸,最不济盐水煮了再晒干,想喝酒的随时来一把。很是方便。
花生米配酒,是受我爹影响。
他有个忘年酒友,忠叔。其实是我爹的同宗叔叔,论辈分我得叫叔公。他们的故事,我在之前的回答里也有写过。
在我爹年轻的时候,忠叔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能人——开店卖小百货、建工厂……搞事业搞得风生水起。
当时风头无两的忠叔,偏生和我爹成了忘年交。大约是要在我爹这个知识分子身上,弥补自己早年辍学的遗憾吧。
那个年代成年男性的交情,更多是喝酒。不论在我爹执教的乡村学校,还是后来随我爹调入教育局,从县到市……他们这个一年总会约几顿酒的习惯却一直延续下来了。
每次都是忠叔带酒,我家备菜。那酒是泸州老窖。菜却是约好了熟食摊随意打包一些,不拘卤牛肉、猪耳朵,还是卤大肠。但总也少不了一盘花生米。
它或者是油炸的。包着红衣的花生米,在油里炸得透亮,上面细细的洒了一层盐花。或者是椒盐炒的,大约还喷了点凉开水,红衣微微起皱,带着焦香。老爹和叔公吃着聊着,会给我抓一把。
所以,关于酒和花生米的记忆,是熟悉得写到基因里……



炒花生米大概是这样的,皮微微皱起,带着点焦香

后来忠叔因为生意资金链断链而不知所踪,临别前找我爹喝了次酒。当时来的匆忙,很罕见的没有酒配(下酒菜)。老妈拌了盘黄瓜,炒了盘花生米。依旧是给我抓了一把。他们喝得很晚,第二天一早叔公就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很久很久以后,偶尔听父母聊起忠叔……在我最后一次见他的那晚。我爹说,叔公喝了半晌,期期艾艾地和他借钱——叔公曾经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借着酒胆,终究还是开了口。那时大家都困难,老爹和老妈还是从手边凑了几千块钱,全都给了叔公。也许他很难东山再起了,那时候,叔公60多的人,曾经挺直的腰杆,慢慢有些伛偻了,早生了华发。
也许这盘花生米也是他最难忘的下酒菜。
在今后的日子里,我爹偶尔想起喝酒,少不得来一碟花生米。酒需得是泸州老窖,倒个满盅,却不着急喝,会发一阵子呆,再开始慢慢喝酒、吃菜……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想忠叔了。
不知道叔公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是否还健在。希望他一切都好!
可惜我的厨艺一直磕磕绊绊,一盘子花生米,一不小心就炒过火了。好在有万能的淘宝,让我找到了一款口味比较古早的炒花生米。相比较油炸的脆香,炒出来的花生米则是焦香味道更古早。金圣叹那句“花生米与豆腐干同嚼,有火腿味”指的也是这种类型的花生米。我老爹口味也更偏好此类。
买几包花生米,带上一瓶好酒,陪老爹喝上几盅,是我们爷俩最悠闲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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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衣黄瓜


有鱼饼,有花生米,还得来盘蔬菜,才齐活!
黄瓜也是家中常备菜。
拍黄瓜总显得粗犷——拍成段的黄瓜,配上蒜末、香菜,一点点辣椒。吃得的是那种冲鼻的黄瓜味混着蒜味。用来配白酒,甚是相宜。
我却更偏好蓑衣黄瓜,极考验刀工,细细地切完,整根黄瓜依旧是将断未断的,可以在盘中摆出各种造型。



蓑衣黄瓜厨师版,令人叹为观止的刀工



我的刀工,最多能切成这样。端上桌,讨表扬。

选择蓑衣黄瓜,并不是我的刀工有多高。而是细细切片的黄瓜,搭配蒜末、辣椒丝、酱油醋调味,让每一片黄瓜都能充分吸收料汁的味道。
同时,将断未断的游龙状,也更适合摆盘。上桌求一波表扬!
我不会告诉他们,其实我有秘诀——就是在切黄瓜时,在黄瓜两侧垫两根筷子,就不会切断黄瓜了!屡试不爽。



蓑衣黄瓜,就是酱紫切的

你学fei了吗?
二月半 发表于 2023-9-16 19:45:02|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学那会,学校后街有个不过五张桌子的川菜小馆,是我与其它两个老吊固定打牙祭的地儿。
逢月初生活费到账,或是兼职结了工资时,招呼一声便都心领神会。不到十分钟一齐上坐,菜谱也不看,固定先上川北凉粉、尖椒皮蛋、素拼、花生米四个凉碟。酒是西凤的七两半,绰号丝袜,一人一瓶。
川北凉粉用的是豌豆凉粉,通体雪白,齐齐码起,红油汁笼头浇下来又在盘底淌开,顶上坐了青椒粒和香菜,黑色的豆豉一粒粒散在这凉粉堆上。筷子轻挑上一根凉粉,又滑又弹,稍不注意就从筷尖滑落,一时汁水四溅,揉眼的揉眼,擦脸的擦脸。
这家的尖椒皮蛋,用的却是黄心的。顺着盘子花瓣似的散开一圈,中间花心上堆了剁碎的青红椒。一齐动筷,辣椒拨散开,黄绿红混在一起,看着倒也热闹,夹上一块入口,蒜香,醋香,尖椒的辣,皮蛋的醇厚瞬间让人食欲大增。上了这个菜必频频举杯,一块皮蛋入口再上撮一口45度的西凤,烧,辣的感觉从胃里直冲脑门,鼻子里两股热气呼啦啦往外窜。
素拼则多是一些时蔬,西兰花、胡萝卜、豇豆 、藕片、豆芽之类搭配着面筋、腐竹、海蜇之类的拌了。略微的香醋与香油味伴着素菜的清甜,吃起来也甚是爽口。
等凉菜消耗殆尽,酒便也就要下一半多了,就喊老板加两个水煮肉片,肉沫粉条,豆角茄子之类的热菜,一人吭哧上两碗米饭。再举上最后一杯,一饮而尽,酒足饭饱,甚是满足。
结账出门,或是坐在隔壁商场前的台阶上,点上一根烟,吹着徐徐晚风,看着这繁华的都市继续海吹胡侃,或者勾肩搭背,转身去旁边的网吧开机上号,开黑骂娘。
毕业后,天南海北,再难凑齐。茅台、五粮液也都喝了不少,然而总觉得不再是真的喝酒,面对着一个桌子上的人,再也不能一起谈理想,谈未来,谈喜欢的人。故事也再不能下酒。


此生无多余,岁寒两三友!
bluejelly 发表于 2023-9-16 19:45:52|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曾见过一位真正喜欢喝酒的老人,老人参加过抗美援朝。
老人家喝酒,一贯做法是自留地摘三五个朝天椒,柜台要几个生盐粒,借商店个白碗,打二两散酒,盐粒、辣椒配白酒,一品就是两小时,来了酒兴就讲一段抗美援朝时和美军头碰头的故事。
这个故事老人能讲一个多小时,刚开始大家听的津津乐道,但同样的故事,听的多了,就会有小朋友起哄,他从不生气,照样把故事讲完,虽然后来已经没有了听众,事罢他还是哼着小调,很满足地离开。
故事大概:他在朝鲜阵地,一个班的人在荒草地趴了一个白天,到夜里,感觉面部有虫子咬,就抬手去挠,哪知道没有挠到自己的脸,却碰到了美国人的大鼻子,然后就是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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