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期看完,最大的感受是:
老刘在这段关系里,变成了傅首尔小时候的样子。
被亲人关在黑漆漆的衣柜里,出不来,也不敢出来。
<hr/>第二期,编导,胡彦斌,甚至我,都在关注老刘很多微表情和身体语言。
他抿着嘴不说话,他两只手紧紧窜在一起,他蜷缩着背脊,即便靠在椅子上,人看上去都是弯弯的:
和傅首尔对话时,他眼睛习惯性来回飘动,他的脑袋总是左右摇摆,像是断了线一般。
都在告诉我们,他很「丧」。
这份丧,源于在关系中,不被爱人的需要。
这份丧,源于自己在关系中,失去了价值。
<hr/>反观首尔,她能够勇敢的走到这个节目中,去应对自己感情上的困苦。
因为她曾经的痛苦,被爱人治愈了。
她曾经的不被需要,在这段关系中被弥补;
她曾经缺失的安全感,在他人爱护中,被重建;
她曾经悬在半空会被抛弃的体验,在这段关系中,即便分手还能复合下,被修补过。
因为被傅首尔被满足过,所以她才能获得自我成长的机会和力量,直面自己的痛苦,探索自己的需求,以及迎接最糟糕的结果。
因为她知道,就算「爱」消失了,曾经给予我爱的这个人,不会消失不见。
他会以另一种形式和角色,来到我身边。
<hr/>可老刘呢?他在付出,治愈他人的时候,却在不断掏空自己。
老刘面对首尔自述自己压力大时,他能表达自己的理解与心疼。
可当老刘说自己有情感表达障碍时,她的爱人却处于无言的状态。
他习惯了在关系中,成为一个付出者,又或者说在他的认知观念里,付出才值得被爱。
所以当自己不被需要时,他无法求援,也不能表达。
于是选择隐忍,等待一个机会,去证明自己的价值。
最后发现,这条路越走越偏僻,而自我也在这场等待中,消失殆尽。
他会用,“我的状态有问题”,来表达自己的迷茫。
实则是他不知道,该如何用全新的思维和方法,来应对陌生且匮乏的自我。
他甚至害怕,自己如今「丑陋的摸样」会拖垮爱人,于是主动成为关系破灭的推手。
但其实,他在求救,希望爱人能看到他,此刻彷徨无措的样子。
他希望爱人,能像他从前做的那样,来爱自己。
<hr/>所以,他们的关系,此刻节奏不同频,不是单纯的钱多钱少,社交范围广泛还是狭窄。
更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内在小孩成长了,但另一个人的内在小孩,蜷缩了起来。
他们如今的位置,和当初结婚时候的位置,有了180度的大反转。
而这份转变,对彼此来说陌生又诡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