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经济积累转化成技术爆炸的时候,中国经济才真的获得了一口新鲜气。
芯片和发动机,这两个项目美国政客们为什么敢于下注,押中国造不出来?因为这些看似稀松平常的科技产品,她们如此逼近物理极限,简直是在宏观物理的夹缝里扣出一片天地。
我们日常买菜的手机中央处理器,其实是人类能制造的最精密设备;我们头顶日常路过的飞机航空发动机,其实是人类制造的工作环境最恶劣的设备。
现代先进处理器的芯片,要在区区1毫米X1毫米的面积上,集成1亿个晶体管。先进制程的尺度已经突破10nm,在这个不可思议的尺度下,宏观和微观世界的边界已经模糊,量子隧穿效应让本来不能通行的电子能出现在晶体管的另一端。只有巧妙的绕过物理法则,才能完成先进制程的制造。
现代航空发动机的制造也是如此困难,现代航空发动机的高温叶片,需要在高于自身熔点的环境下工作。每一个发动机高温叶片,都是在火海中畅游的泥菩萨。她们必须覆盖一层隔热陶瓷铠甲,并依赖内部复杂的管路,在工作的同时完成降温,否则就会融化变形脱落,在几十吨推力作用下以接近音速飞溅出去,机毁人亡。
但如果我们不能制造他们,我们就回到了晚清时代。在那个黑暗的时代,我们的经济不能面对殖民者的倾销,我们的弓马无法战胜殖民者的火炮,既无法改造家园,也无法守住财富。
通过技术封锁让我们回到那个阴暗时代,这也正是美国政客们打的算盘。
现在,这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极度逼近物理极限的尖端产品,被东方人一个一个攻破的时候,科技垄断的迪奥多西城墙也被轰开一个又一个缺口,垄断利润就像指缝里的水一样无可奈何东流去。当科技产品突破得足够多,形成一个产品矩阵,她们就能独立支撑一个现代化社会运转,而这个社会产生的利润又可以反哺科技产品线。这就是良性的产业升级模式,最终这些不断迭代的产品会彻底突破技术垄断。
没有科技垄断地位,西方企业就拿不出超额利润,福利资本主义社会就是无根之木。没有这些垄断利润支撑,西方社会对东方的结构性优势就会崩塌。
拜登就是君士坦丁十一世,他听见乌尔班巨炮的轰鸣,但除了拉一裤子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而重生的东方帝国正在外面,大口呼吸着世界市场的新鲜空气。
这就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