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给你一颗糖,让你形成了吃糖习惯,某天忽然不给你了,你会开始怨恨我。
我每天都扇你一巴掌,让你形成了被扇习惯,某天忽然不扇你了,还对你说“今天看你感冒了,不扇了你吧,好好休息”,你会瞬间爱上我。哪怕我一颗糖也没有给你还扇了你那么多下。
这就是“期望值”高低的不同了。
在军训的集体强压之下,巴掌得以明确执行,在一天一巴掌的威逼里,个体的期望值将会被降到最低。
试想,一个囚犯每天被锁在地下室里,他的期望值也只会是“逃出去”或者“吃的好一点”吧。他绝不会去想自己必须开上豪车喝上香槟才能高兴。
军训也是同理,高压重负之下,学生们的期望值变成了“稍微休息一会”或“喝一点冰水”。
所以这个时候作为可以决策这个命令的“教官”,也就有了无上的威严。
当所有人都在苦练的时候,教官忽然让你去旁边休息休息,那从期望值达成的角度看,好感增长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个也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PUA也是这种操作。先把你贬低的一无是处,贬低的期望值低到令人发指后,在给予你一点点廉价的“奖励”,让你对他死心塌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