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 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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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boboo 发表于 2023-9-12 23:57:08|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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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ribt 发表于 2023-9-12 23:57:57|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人生有三大支柱——身体、有事做和亲密关系。高质量的人生就是尽力把这三个支柱都立起来,倒也不必样样优秀,但至少要确保每一项没有明显短板。

  • 身体:虽然WHO(世卫组织)对健康的定义早已不仅仅是躯体健康,还包括精神健康以及良好的社会适应能力。但这里我还是想要强调身体的重要性,谁都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它也是其他两大支柱的根本。保证一日三餐规律饮食,良好的作息,烟酒等不良嗜好尽量少碰,每周至少3次以上的有氧运动(每次半小时以上)。每半年或一年进行一次全身体检。
  • 有事做:这里不仅仅指上班后的工作,如果是学生阶段也指学习。人们需要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事情中,用来对抗人生的无意义感。比如有不少人会出现退休综合征,退休前工作的目标、他人的期待都令我们的“存在感”得以存续。当不再有这些可以让自己去努力和付出的事情时,人们就可能陷入到对于自我有限性的过度思考之中,并且把注意力转向自己。我们可能会强烈地感受到生而为人的平凡与渺小,怀疑生命存在的意义与价值,继而陷入一种巨大的、难以承受的绝望和焦虑。我并非想要鼓吹延迟退休,而是你即便退休了或者你已经财富自由了,也需要把生活丰富起来,找事做。
  • 亲密关系(爱与被爱的能力):我们毕竟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群居的环境中,很少有人能够长时间过那种与世隔绝的生活,因此与人建立关系就显得格外重要。虽说各种人际关系都是重要的,但朋友、同事关系其实不算是根本性的支柱,这里的亲密关系主要是说家庭成员之间——配偶或恋人、父母与子女,成熟的爱会让人感到富足,“成熟的爱并不是没有回报,人会改变,变得更丰富,感到自我被实现,存在孤独也得以减轻。通过爱人,自己也得到了关爱。但是这些回报只源自真正的爱,它们也不是爱的原因。借用弗兰克尔的说法,这些回报是自然产生,而无法求得的”。
高质量的人生是在这三个方面尽可能做好,如果任何一个支柱出现问题,你至少要保证另外两个支柱是稳固的,如果两个都垮了,没有谁能真的支撑下去。
libobo 发表于 2023-9-12 23:58:29|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人这一辈子啊,最重要的是从妄我的幻象王国中真正醒来,回归高我。
可惜能真正醒来的人万里无一,绝大多数人浑浑噩噩受苦受难一辈子,间或体验到一些财富、地位、美色、被艳羡的滋味,但那些只是阳光下的薄冰,融化后变成生命的毒酒,带来更大的痛苦。
绝大多数人没办法甚至安静下来五分钟啥也不干。他们一辈子不伤害生灵,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但却一辈子都在杀自己,各位,杀时间这个说法你们还熟悉吗?时间不就是自己吗?
真相是人们没办法面对自己的基底状态。所谓基底状态,就是指此人啥也不干,和自己裸裎相对的时候,那种内心的真实境况,或氛围。如果打一个分,-10到+10,一般人可能就是-5啊,-8啊这种分数。分数代表着一种匮乏、不值得、丑恶、羞耻、空虚、不配的感觉,一种身处油腻腻湿哒哒的鼻涕一样的慢性毒液之中的感觉。你不禁会问,和自己待在一起真的这么难受吗?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去试试呢?现在就去做吧,放下手机,闭上眼睛,枯坐五分钟,出来以后,告诉我,那里的真实氛围是怎样的。
祝你的基底状态比我描述的好很多。
所以,大多数人,一辈子都在用烟酒、性、婚姻、鸡孩子、所谓的责任、所谓的压力和压力的释放、“贪财好色一身正气(这句话我听到就想呕)”、白日梦、买彩票、考各种各样的证、游戏等麻痹这种糟透了的基底状态。
大多数人每天早晨醒来睁开眼睛就准备着要打一场硬仗,需要透支全力,才能勉强活着回来。于是,一天的结束自然要用刷手机来犒劳,来庆功了。牙关紧咬,双拳紧攥,呼吸心跳加快,内心一万个草泥马,这是一场和生活的旷日持久的大战,只要死不了就往死里打。须臾间,老眼昏花鬓角发白,整个人变得更加固执和愤怒,童年夏天宫殿白云里的奇幻世界,青年的彻夜欢歌,中年的离婚失业等变故,统统变成脑浆上的老年斑,迅速漫漶。短短一生不是“砰”而是“日”的一声,带着屁响的尾音,归于虚无。
不,我们不要这样的一生。
想象一下真实的情况是什么?真实情况就是我上面讲的那样——此刻,你已经到了生命的暮年,残羹剩菜般的生命体验日日夜夜磋磨着你那僵硬、油腻、沉重又羞耻的内心;而你醒了过来,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你发现自己依然年轻,呼吸新鲜,心跳猛烈,头脑清澈,手机古旧,知乎还没被移植到细胞里,你还在非常old school的玻璃片上看着我这篇即将改变你一生的文章。
咱就直接上真实故事,让你瞬间彻悟这个弥天的生命大骗局。
前几天我听说了一个英雄故事。在某个充满刺激甚至有着生命安全的漂流活动中,一个8岁的小男孩像将军一样镇定自若,全程保护着妈妈,最终毫发无损到了终点,而其他的成年人大多数都受伤了。
大家应该都知道著名的战逃反应——要么打,要么逃,要么僵,僵,就是在漂流活动中,那些成年人的反应。他们被吓破了胆,既不敢打也不敢逃(也没法逃),于是,只能肌肉紧绷,身体僵硬,内心紧缩,随着漂流艇的升空和落下,遭受着巨大的撞击而不自知。但这个小男孩不一样,他正视恐惧,尊重危险,所以反而能够做到放松自若,于是他的身体是柔和的,动作是协调的,自然不会受伤。
聪明人一定看出我说的惊天大骗局是什么了。
是妄我和高我的把戏。
妄我,高我是所有人都有的两个身份;妄我高我的身份认定与切换也是人类所有痛苦和问题的根源。绝大多数人打小就能感受到两个自己,比如说这根辣条吃还是不吃?两个我在撕扯。被拖鞋打屁股是哭还是不哭?两个我在撕扯。
而在上面的英雄故事中,大家应该能看出成年人的身份是妄我,而8岁小男孩的身份是高我。
妄我是怎么来的?
妄我,是我们在6-8岁之前遭受到的所有错误对待之中,在危险而羞耻的环境中,渐渐构建出来的。
妄我只有一个目标,只是让我们活下来。
人的记忆并不是我们想象那样具象而真实,记忆是个骗局,除了对事件梗概的记录之外,我们更多记住的是这件事发生的氛围,也即我们对这件事的解读。而解读,是弹性的、可变的、不真实的。我们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幻象之中,这个幻象,叫具身记忆。
而我们真正“记得”的,只是具身记忆中最表皮的一层,也是最不真实的一层。
比如给三岁的小朋友剪指甲。
如果我们并没有给小朋友足够的安全感,并没有让他意识到剪指甲只是剪去我们身体中不需要的一部分,是完全无害、无痛的,而只是蛮干的话,那么小孩会大哭,会挣扎,他会把剪指甲这件事,当做一件生死存亡、性命攸关的大型的创伤性事件。
这样的记忆,并不会存在于这个小朋友长大之后能随时调用的显记忆中;这样的创伤记忆被封存在具身记忆的仓库之中,作为妄我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让他随时活得惊恐,而表现在行为上有可能就是暴食,因为暴食能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那么这个小朋友会记得被强迫剪指甲伤害这件事吗?不记得。但这件事对他造成的伤害可以被忽略吗?不可以。
妄我确实很单纯,妄我只是个孩子,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妄我,只是砍掉我们生命的一切发展方向,让我们最大可能性地活下去而已。就像在三体人在乱纪元脱水后被卷起来一样——“这么恶劣的环境你还想享受生命,你还想建大花园,你还想做神仙,你还想写小说,你还想创造一个乌托邦,你做梦!给我先脱水吧你嘞!”
于是,妄我在方方面面造作,把朗朗乾坤的大好现实,变成乌烟瘴气的生存之战。
一切世俗法则都是妄我的生存模式。
当然,你的妄我这时会跳出来反对我,没关系,你看完下面内容会更气愤的。
有哪些世俗法则呢?竞争思想、二元对立思维方式、线性思维方式、学生思维、拼命奋斗、相互利用、彼此算计、卷、零和博弈等。这些法则都是战争模式,在这些法则的笼罩之下,我们的生命只不过是一场大型应激反应而已。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当你没有任何KPI,没有任何目标,没有任何身份,没有任何故事,没有任何鸡血,没有任何计划,你又是谁?
你不知道你是谁,你活着,只是妄我的牺牲品而已。是的,你活下来了,但你的高我死了。
但唯一的、真实的、极致的、极乐的、唾手可得的活法是高我的活法。
一个人,如果能轻松从妄我状态切换到高我状态,那么这个人就是个觉者,他的生命必无匮乏之虞。高我状态下,这个人一定会直接活着,坦荡如婴儿,柔和如轻风,强韧如蛛丝,深厚如渊海。这个高我做事就直接做事,再也不会搞外围的一切逃避工程,比如做手账(手账本来没问题,如作为逃避的工具就有问题),做地毯式调研但不干正事儿,形式主义,方法论,哲学思辨,等等。但现实就是现实,高我让我们直接进入现实,放松,舒展,安全活着,就完事OK了。唯一的真实活法就是高我的活法,去掉一切妄我的障碍和造作。
妄我头脑像一只猛虎,如果你强压它,它会沉闷发出撼人心魄的电流声,而你如果只是用高我取代它,那么它会变成你的护身虎,钢牙铁爪,无往不胜。
那到底什么是真正的高我?太简单了,我来直接告诉你精髓,而你的高我一定能迅速感应到,你的高我一定会想要冲破胸口,请往下看。
不论我们处在什么环境,什么年代,什么事件之中,我们都能选择听从内在的良善和爱,而不选择听从恐惧的指使,这就是高我。
高我,让你将做事的感受和过程放在首位,一件事让你爽,让你创造,让你充实,让你觉得能抚平内在的不平和愤懑,那么你就会去做,而你会享受整个过程和全部细节,哪怕看起来这件事毫无利益可得——但实际上你往往可以得到丰厚的利益。
高我让你做一件事,仅仅因为这件事是正确的。这件事也许短期内会让你痛苦,甚至让你遭受损失,但从长期看是你内在生命在互换,而你将欣然从之。
正如妄我的唯一动机是生存一样,高我的唯一动机是爱。
高我即我们的良知良能。
高我,如果全世界每个人都切换到高我,那么所有人都能吃上饭,所有人都能有尊严地活着,所有人都不再需要防备其他人对自己的评判、侮辱和攻击。
高我的唯一目的是让我们的生命自然舒展,在爱、开放和连接之中得到长期的、丰厚的、正当的、唯一真实的满足。而在这样的满足之中所有人都是赢家,没有任何输家,但我们自己是最后赢的那一个。也就是说,当我们听从高我,把创造价值放在生命的首位,我们就能得到宇宙最丰厚的报偿。
高我让我们带着和平、合作与爱走向任何关系,高我的另一个名字就叫关系。高我是大的、深刻的、统合的、无限的生命体。高我永远都像一个慈悲的觉者那样注视着所有生命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高我永远都在待人如己、待己如人。高我带着宽容、温和和幽默走向所有人类,所有动物,所有植物。高我会真诚地说“谢谢”和“对不起”,并为消除误会做坦诚的交流,以及切实的补偿。
高我让我们在现实的压力和生命的悲苦之中挺身而起,从妄我的绝望深渊中一飞冲天,直接将我们拉倒爱、连接和喜悦的健康状态。
高我让我们节食,因为高我并不愿意我们成为繁殖代谢(氧化)的耗材,高我希望多给我们安排一些生命的可能性,以及时间。
当我们切换到高我状态,一切健康问题都能解决,健康问题算什么?高我就等于健康。我们只是感受的通道——眼耳鼻舌身意,一切外面的信息进入头脑之后都有一个解码和重构的过程,如果这个解码和重构只是为了爱,只是为了美好,只是为了生命的舒展,而不是为了打仗求生,那么这一生注定是极乐,注定是健康。大家可以想象吗?一个万花筒世界,多维的,无量变化的,纯体验的,柔弱而刚强的,稚子之心最深刻,生命只是一场狂欢,一场解构与重构,一次对无尽信息的嗅探、品啧、解读和享乐!眼睛是什么,我们能看到什么?光谱之中窄窄的一段而已。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就是盲人,但没关系,高我可以带我们体验到全光谱,因为真正松弛下来后我们就是宇宙,我们身体里的每个电子都组成过远古的星系,难道不是这样吗?面对宇宙,我们又有什么没体验过,又有什么不懂的呢?放松即可。
高我,有这样一个大气象:每个人、每个动物、山川河流、时代、银河系,这一切,都只是为自己而生的。所以高我真实连接一切,并对经过自己的所有人、事、物深深表达着珍惜和感谢。
如果你切换到高我,你的妄我就像手足之上的四个镣铐“啪!”的一声全部打开了!你的妄我将不再对你过度保护,制造出各种各样的生命狗血剧。当你全身心投入高我,任何时候你都有选择,当你选择了直面恐惧,不再被生死模式带来的应激反应控制,死亡和衰老就永远都不再是一个问题。你的生命将冲破一切障碍,大声通过你的每一个细胞呐喊:“好!我就让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我就让你横亘生死,纵浪大化!这样,你就多了无数个爱的机会!”你将活在无量光、无量寿、无量喜悦、无量慈悲、无量安全、无量变化之中。你将随时热泪盈眶,你将随时被小小寰球的无数光影变幻所震撼。
因为,生命的另一个名字,本就是爱啊。
高我让我们变成谦谦君子,我们将在享受食物之后,对自己的胃真诚地说一声“感谢你,辛苦了”;在长跑之后,认真地给自己修脚,并对双脚真诚地说一声“感谢你们,辛苦了”;在加班之后,好好洗澡,并对身体真诚地说一声“感谢,感谢,大家都辛苦了”——一个人被妄我控制一生,从不会对自己的任何器官表达感谢,甚至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默默奉献、默默承当一切压力和悲苦的身体,所以身体会在某个时候烂掉,会在某个时候长瘤子,会在某个时候猝死,这难道不是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吗?妄我为了保护自己,反而早早地弄死了自己。
当代人,失去了和自己的连接,疲于奔命。头脑里的绝大部分念头,不外乎是复盘过去,盘算未来,但就是没有此刻。而此刻,才是高我唯一能驻留的地方,此刻,才是宇宙唯一存在的地方。妄我在脑袋里同时开启着几万亿个进程,这些进程,都是关于生死存亡的,这些进程的绝大部分,我们都毫无察觉。
但我们只是造梦者,不是梦中人。大家仔细品一品这句话。
我们,是这个宇宙的造物主,我们不是这宇宙中的任何一个角色,醒来吧。
你有这个胆识来领受我的这个概念吗?你的胆识来自一个决定,这个决定请你在此刻立即做出,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这辈子最重大的事——醒来。
这个决定就是——
从现在起请你随时都选择选择高我,选择放下防备,选择爱,选择创造,选择宽恕,选择柔和,选择良善,选择开放,选择连接,选择付出,选择真诚。
这样,不管你的心灵过去有着多么黑暗的伤口,你都将彻底解脱。因为黑暗的定义只是光明的暂时缺席,而在高我之中,在光明万丈的生命体验之中,黑暗将没有丝毫容身之地!
下面让我为大家演示一下高我的一个侧面:神经病诗人高我——
你睡去,是关掉身体里的灯。你醒来,成为高我。红绿灯是鲸鱼眼睛,蓝色的。写字楼反射的一泓昨夜的月亮,从玻璃幕墙上流泻而出……高我是硬币的正面,反面就是妄我的巨大禅修车间。生命的无数暗门背后,我乘我,我除我,我加我,我减我,小数点无穷无尽,妄念永恒蒸发……慢镜头倒放——世界尽头,一只木鱼、一滴雨、一只猫(像抹布)。这是多么狂喜而浪漫的悲哀啊,风竟然忘记了风扇,衣服里面,揣不住爱情。衣服里面的闪电在提醒——要瘦削,要贫穷,要狂妄,要爱果决之人啊。反反复复确认啊,高我就是世界尽头了。帘幕外面,妄我们,穿戴病历,蹚着浑水,依次垮塌;妄我们,指头轻敲裤兜,矜持如手术刀,但眼球里的暗夜早已递出。妄我是一种假象,窗外的林木是一种假象,打烊音乐的影子滑向玻璃幕墙。室内的一阵风啊,既不知其所起,亦不知其所终。人群中,谁在亮?谁的眼镜在反光?食物、睡眠,没了,就这两样,其他都是多余。高我是什么?高我就是白天在阳光下流汗,晚上在月光中休息;高我就是清晨选择一条路,就绝不再考虑任何方向;高我就是只需在雨中睡去,在暴雪中紧紧把自己抱紧;高我就是看一朵花,不用说话,因为无畏,所以清醒。
好了,诗歌高我结束。
下面我再给大家讲述一个更震撼的真相:四重境界。
人类有着四重境界:身体、心理(情绪)、精神、灵性。
身体健康是初级境界,而心理障碍中最优先干预的就是躯体症状;而突破到第二个境界身心健康的人就已很牛,这人能过上普通人根本不敢想象的快乐一生。第三重境界是精神的境界,达到这个境界的人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能者全能,因为他打开了具身记忆的限制,为人做事近乎“道”的层面,所以一生就是开了挂,无所不能。而前三重境界加起来也不敌第四重境界的一根汗毛,第四重境界的“灵性”就是为爱,为奉献,为助人,为体验,为享受,为原创,为减熵,为飞翔而生的高我的一生,非前三种囿于物质的境界所能比附。
而在我的生命经历中,高我有过无数次的提醒。有时是附耳低语,有时是当头棒喝,有时是热泪盈眶,有时是电闪雷鸣。
几个月前,我在一个小镇上闲逛,就像领受到一个上天的恩赐一样,这么多年来,我突然间就真正懂得了自己,当时,我紧紧抱住自己,在马路牙子上痛哭流涕;而多年前,我恍若被一个坚硬的事实击中了前额:戒酒。我没有多余的感受,只是在戒酒吧发了第一个帖子,写道:“从此不喝酒”。那是2012年1月14号,到现在十一年多,我滴酒未沾。甚至在昨天,高我也在我跑步的时候,在颅内响起了洪钟大吕的开示——
放手去爱,放手去创造,放手去宽恕,放手去和解,放手去善良,放手去发光,放手去欢乐,放手去助人,放手去慈悲,放手去温柔,放手去忘我,放手去拥抱,放手去死,放手去活,放手!放手!放手!放开一切,才能得到一切!
然后,我感受到后背一阵巨大的推力。我从不信鬼神和玄学,但那个推力让我感受到我这一生是有目的,有意义,有价值的,而我只需要继续跑下去,写下去,活下去,那么一切都将变得清晰、崇高而坚定。因为我非常确信,我的生命在那一刻被爱接管了,在非常真实的意义上我感觉到爱在我的背后,推了我一把。
最后我知道你会问一个问题:选择高我,那我的自保机制怎么办,我万一不安全了怎么办?
放心,高我包含着最完备的自我保护机制,这是妄我远远不能及的。
试试吧。
lovefox 发表于 2023-9-12 23:59:09|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行为认知统一,不内耗,接受未来一切可能性,包括病痛、贫穷和死亡。
只要接受上面三个,想什么就去做什么,做不到就放下,就能不焦虑,不精神内耗。
挣钱不多,就少花一点。
吃不起肉就不吃。
买不起房子,就不买。
没钱给父母治病,就不治。
读不进去书,就去学个技能。
婚姻走不下去了,就离婚。
找不到所谓的好工作,就找收入低的工作。
没钱恋爱就不恋爱。
养不起孩子就不生。
病了就接受痛苦,接受死亡。
长得丑矮胖,就不照镜子。
……
对于没有先天疾病的有正常劳作能力的人:
只要开放性接受一切可能性,接受病痛、贫穷和死亡,认知行为统一,不比较不羡慕不嫉妒,得不到就放下,就能彻底的自由。
同样,尝试了上面,但依然做不到自由,或者说为了自由而痛苦,那就放下自由的念头,继续做一个世俗的凡人。
xjdata 发表于 2023-9-12 23:59:25|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岁那年,我紧握着手中的棒棒糖,坚定的认为那最重要。
五岁那年,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逮住那只蜻蜓,那一刻,它好像是最重要的。
七岁那年,我看着同桌手中的奖状,带着羡慕和一点点嫉妒,觉得那也许是最重要的。
九岁那年,仰躺在树荫下,阳光斑驳的洒在脸上,一个悠闲的暑假于我而言是如此重要。
十三岁那年,我意识到,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对我的人生很重要。
十六岁那年,坐在教室里,微风穿堂,盯着前排姑娘的马尾出了神,忽然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十八岁那年,我日夜苦读,求神拜佛,只为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
二十二岁那年,告别校园,懵懂的踏进所谓社会,一份工作又成了最重要的。
二十四岁那年,迎来了我的婚礼,我看着满堂宾客和我的新娘,她当然不是我十六岁时的那个姑娘,心中只觉得有些遗憾,不过那一刻,我的新娘就成为了我最重要的人。
二十五岁那年,我和狐朋狗友推杯换盏,吹牛打屁,不谙世事的年纪,只觉得面子最重要。
二十六岁那年,我焦急的等在产房外,啼哭声打破了宁静,我知道,更重要的来了。
三十三岁那年,被房贷和车贷搞的焦头烂额的我觉得,钱可太重要了。
三十八岁那年,一生强硬的爸爸开始征求我的意见,那一刻我猛然意识到,他终于是老了。
还是三十八岁那年,妈妈再没有训斥过我,而是不厌其烦的念叨,还带着些小心翼翼,我知道,她也会老的。
又是三十八岁那年,儿子不再黏我,他有了自己的伙伴的生活,我知道,此后的一辈子,他只会不停的远离我。
那年,我恍然,可能时光才是这世上最重要的吧。
四十岁那年,看着乱七八糟的体检报告,我才想起,我从来没觉得自己重要。
四十五岁那年,浑浑噩噩度过了半生,挺着啤酒肚在工位摸鱼的时候,回想起年少的梦想,从未觉得梦想如此重要。
五十岁那年,看着儿子和一个还不错的姑娘步入婚姻殿堂,我眯着眼看着台上的儿子,不知道新娘是不是他十六岁时爱上的那个姑娘。但还是觉得儿子的幸福比我的幸福更重要。
五十五岁那年,我气喘吁吁的跟在孙子屁股后面,生怕他摔跤,那一刻,我从未给予孙子远大的希冀,他平安快乐便是最重要的。
六十岁那年,我将父母葬在了一起,年纪大了,很多事也便看开了许多,我没有流泪,只觉得,爸爸的责骂和母亲的絮叨在那一刻无比重要。
七十岁那年,妻子终是先走一步,儿子儿媳事业有成,孙子在外地读大学,我只能无所事事的在大街上闲逛,莫名觉得,妻子可比那广场舞的老太太重要的多。
七十五岁那年,在医院里,医生让我出去,单独留下我儿子的时候,我明白时间不多了,趁着这功夫我给孙子打了个电话,我想告诉他,如果你在十六岁的时候爱上过一个姑娘,可千万要握紧,就像握紧三岁那年手中的棒棒糖。思来想去,又觉得多少有些为老不尊,电话接通后,只说了一句爷爷想你了,有空来看看我。医生宽慰我问题不大,我笑着告诉医生,人生没有大问题,其实把日子过下去是最重要的。
七十六岁那年,孙子回来看我了,让他看到我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多少还有点别扭,儿子儿媳守在床边,泣不成声,我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什么最重要了,我只想着后事从简,儿子儿媳年纪也不小了,身体遭不住,孙子刚刚参加工作不久,请假不好请,别给领导留下坏印象。
正想着,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迷了我的眼,睁开眼,爸爸妈妈牵着手,脸上挂着我最熟悉的笑容,他们都是年轻的样子,张开双臂示意我抱抱,我好想他们啊,所以我毫不犹豫跳下床,向他们飞奔而去,奔跑中,我变成了六十岁的样子,五十岁的样子,四十岁的样子,三十岁的样子,直到变成三岁的样子,他们终于又能抱起我了,我向他们点点头,他们也笑着点头,带着我转身离开。我回望一眼儿子儿媳和孙子,他们抱着七十六岁的我,嚎啕大哭,虽然不舍,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他们依然可以过的很好。
所以,什么最重要?什么都重要,但又不是非有不可。
因为你曾经认为最重要的,总有失去的那天。遗憾总是人生的常态。
梅雨潭 发表于 2023-9-13 00:00:22|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央视记者曾经采访过《明朝那些事》的作者当年明月,下面是其中的一个采访片段。

当年明月:经常,上自习11点多,我自己在教室自习,自习完了自己出去。那个时候没有人了,教室没有人了,路上都没有人了,我记得是秋天,晚上很冷,我就走在路上,往宿舍走,只能听到我自己的脚步声。哪怕是出去玩的人,都回来了,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那个时候,我感到一种无比的喜悦。

记者:喜悦?

当年明月:我感到我在不断地向前进,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多种选择。最低的是温饱,对吧,然后是利益,就是钱,超越钱的,是名望,权力,但是在超越这些所有东西之上还有一样东西,叫智慧。

你到这个世界上来,你应该有这样一个觉悟,就是你终究是要死的,这就是一个人他很悲剧的,他无论多厉害,无论多牛,无论多么嚣张,他都要死的,他都有终结那一天。那么在这段时间里做什么呢,不断地看书,懂得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律,那是一种无比的喜悦,狂喜。

当年明月:我从不觉得孤独。

记者:因为你有书?

当年明月:因为我知道我懂得越来越多。

当年明月:智慧,告诉你是一种无比强大的感觉,强大到你不会再畏惧任何人,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开名车,住好房子,经常夸耀这些,为什么,为了向别人证明自己并不弱小,但这是虚的,因为他很容易戳破的,怎么样强大,只有智慧和知识的内在强大,让你自己懂得很多,对这个世界你有充分的了解,你就不会有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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