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样评价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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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华士12年 发表于 2023-9-10 18:03:52|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网上对刀郎的评价,非好即丑。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就没有一个中肯的评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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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 发表于 2023-9-10 18:04:31|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名副其实的音乐人,
一个可以代表广大人民群众心声的音乐人,
一个集音乐才华与个人修为同达巅峰的音乐人,
一个把艺术与内涵完美融合的音乐人,
一个真正被广大人民群众尊称的人民音乐人。
他的歌曲平铺直叙,缓缓流淌,
在说故事,又像在叙过往,
像历史又指当下,
他是传播、推动中国文化的高手!
buxizhizhou 发表于 2023-9-10 18:04:42|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外宾们的滚石杂志对刀郎评价不吝赞美之辞。而这杂志不乏有看不起刀郎“土”的人拿来充门面,证明自己品味高的工具之一。这就很尴尬了是不。其实偏好不同不喜欢刀郎的歌或者不喜欢又鸟的歌很正常的事。非得扯什么品味专业 档次,这项只抽耳光了吧?
感觉刀郎对这片土地 这片土地上的人有一种深沉的爱
犹记世人多悲苦 清早出门暮不归一些作品
去伊犁的路上
就是现在
手心里的温柔
西海情歌
五一夜市的兄弟
理想  荣誉  一家人
等等等等 一些纯粹就是普通人的故事激发出来的创作灵感
所以,这么多人喜欢他 不是没道理的。谁又比谁傻多少?
sxxs12 发表于 2023-9-10 18:05:23|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刀郎学过苏州话、学过弹词、学过很多,他不是毕业之后就从来不学习的平庸之辈。他有追求和执着的心

中肯的评价很难,因为人们没有理智,很情绪化。大众能接受的就是非白就是黑,灰色或彩色都很难看明白,或者是脑容量有限,不能接受复杂吧,就像小孩子一样。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可能正如我们的某一个教授讲得,刀郎不是刀郎自己的作品问题,而是他代表平民阶层,给精英阶层带来了严重的冲击,使得精英阶层颜面扫地。这就是问题所在?这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说另外一个故事或艺术历史上的著名人物的事实,来解释这件事情,为什么刀郎会引起精英阶层的不满,以及一些平民的极力推崇。
文森特是艺术史上家喻户晓的人物,可他生前只卖了一副画。在他去世后,他的画开始被大众所欣赏,甚至一冲到天,成了顶级巨作。那么,这种情况是怎么发生的呢?据说,是他的弟媳在文森特离世后,将他的书信公之于众,梵高的信成了人们理解他的画的注解。懂得市场的人,可能知道这个原理,那就是说,大众对艺术其实是茫然的,但是他们能理解故事,于是,刀郎的大火,其实,也可能是一个营销事件,因为刀郎的另外一个作品《弹词评话》就没有畅销到引发巨大的轰动地步。



这个也可以听一下,刀郎不是只有《山歌寥哉》

知道文森特的故事,也许并不能完全理解刀郎,对他做出正确的评价。我们继续说文森特,当时西方的古典画都是画的宗教故事为主,不知怎么的,一些画家开始在户外进行了创作,户外创作自然不会那么精细,但是不能不说它对事物的理解更深刻,有着更强烈的爱与真挚情感,也就是说他们的画更走心,而不是难于理解的神话故事。文森特最终成功,是时代终于追上了他,就像时代终于理解了卡夫卡的伟大与神奇。那么,我们能不能理解,或正确评价刀郎呢,这还是要看他作品在音乐艺术史上的位置。好听与不好听,只是感官理解,至于艺术表达和时代是否契合,这个要等一下再说。



刀郎的艺术表达,与我们的好听不好听不是一回事。我们看到《星月夜》会觉得好看么?我觉得很多人都会觉得《蒙娜丽莎》不如上面这幅画、或某位美人好看,我所了解的普通人大多都不懂艺术
aylue 发表于 2023-9-10 18:05:59|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勇士!!!
陈晓 发表于 2023-9-10 18:06:46|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首先,我们现在的审美体系,是在西方以科学为基础框架下构建的。这是谈论如何评价刀郎的大前提,大基础。离开这个基础,说什么都是空中楼阁。
那么,西方审美体系好吗?
无所谓好不好,只是一个假设而已。也可以说是一个坐标,参照系。如前所述,我们说什么都得有个假设,否则一切都没有参照系,没法谈了。
但是拿西方体系评价华夏文明,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所以得出刀郎非美即丑的结论就不足为奇了。
就好比有人说牛排好吃,有营养;而有人说红烧牛肉更美味,更容易消化。
他们说错了吗?
都没有错,错在评价体系不一样,说的完全不是同一件事情。
如果用黄公望画《富春山居图》的标准去评价,高更的油画相当于幼儿园孩子的涂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如果以文艺复兴、资产阶级启蒙运动的进程去评价,那高更就是西方绘画史上的里程碑。


常看到网友们用“美到窒息”来表达内心的赞叹。最近一次,《只此青绿》有过这个待遇。刀郎的《山歌廖哉》出来后,好象还没有人这样赞叹过。我听了《花妖》之后,就是“美到窒息”那种感觉。每个人的感觉不一样,我不会强迫任何人与我共情。我真的想骂刀郎,你个瓜娃子,才读了几天书嘛,就想写出空前绝后的诗词,还让不让那些文学教授活了?怪不得那鹰不评你十佳,活该!
只一句“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就足以与“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媲美,让当下遍地的文学博士颜面扫地。所以我说刀郎这瓜娃子,写的不是歌词,是乐府诗。最长的一首《珠儿》,竟然有493个汉字。中国文学史上最长的诗词《离骚》有2889个汉字,《琵琶行》有710个汉字,《长恨歌》有960个汉字,可是这些都是不能演唱的诗词。近期能唱的,歌词最多的应该是周董的《如果你也听说》,有444个汉字。
好了,数字是枯燥的,还是看看中国文字的优美意境吧!


为了读懂歌词背后的深意,我按照网上的分析,看了《聊斋·香玉》,但我只是从中间看到了旧时文人无奈之下的中国式浪漫。30年寒窗屡试不中,为了功名只能寄居在道观苦读。书中的黄金屋如空中楼阁,书中的娇娇娘在深闺养着。寂寞难耐之中,看牡丹花、山茶花都成了情人,幻想着“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自编自导自演着凄美的爱情故事,其情节,无非就是卿卿我我、哭哭啼啼、依依不舍,与其他的小说并无二致,这是古代文人的悲哀,更是他们的宿命。抛开故事背后的社会不说,单说一曲《花妖》所展现的意境,岂是《聊斋·香玉》可比拟的,几乎可以和《梁祝》等量齐观了。
歌词要表现的,并不是某个单独的人物,它是集古代凄美爱情故事之大成。当然,富饶的江南,灵动的水乡,婉约的佳人,更容易激发出才子的浪漫情怀。很可惜的是,寒门少年、风尘女子,才子佳人历来是爱情中最弱势的一方。世俗的门槛,足以将他们挡在天地高堂之外,他们注定只能“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少年才子与妙龄少女虽然一直在杭州徘徊,但却不在一段时间线上。
如果说空间上错过了可以跋山涉水,时间上错过了就只能向天再借500年了,这种深深的无力感,正是爱情的凄美之处!“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已经足够表达相思之若了,《花妖》更是将相思之痛推向了颠峰,分明都在同一个地方,却因为错过时空,几世轮回始终不得相见。相比较而言,“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都要幸福很多,好歹双方能相见,能感知到对方。
那些向往爱情的妙龄少女,就像是年轮上流浪的眼泪,永远找不到可以依靠的胸膛。她们在绝望中仍然恋恋不舍,期待时间的轮回能够再续前世今生的姻缘。然而依然无可奈何,只因寻差了罗盘经,少女错投在泉亭,当她再度轮回,辗转托生到杭城时,仍然寻不见少年。原来,少年要几百年后才出生,那个时候,杭城将改称余杭。这种隔世的姻缘,就像是跷跷板,两个人永远不在一个平行空间,令人悲痛欲绝。几千年来,我们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


老子书说得好,“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我实在是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不得不在这里班门弄斧了我毫不掩饰、毫不夸张地说,《花妖》的每一句歌词都是神来之笔、美到了极致,所以我高度怀疑刀郎作词的能力,他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帮助他润色歌词。
有诗为证,毕竟那首有着”你总是随手把银簪插在太阳上面,万道光芒蓬松着你长发的波澜“名句的歌曲,与《花妖》中的”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意境,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简直比傻傻地问”楼兰姑娘你去何方“要优雅一万倍。“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怎么也比“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来得真诚、来得自然。而那句“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更是将海誓山盟和水漫金山不着痕迹地融合在一起,柔肠寸断,百转千回,余音绕梁。如果时光倒回30年,我会轰轰烈烈地再谈一回恋爱!
看看全网翻唱的视频吧,那些山歌可以说是融和了民歌的精髄,朗朗上口,普及速度简直称得上神速,而且可以在不同剧种之间自由切换,毫无违和感。试问,这样的歌曲,除了《千年等一回》,有谁做到过?网友@凭栏静听潇潇雨的评价是:花妖之后,再无情歌。这种深情和悲凉,这种缠绵悱恻又绝望,只有深谙中华文化和民族感情的人,才有能力表达的。


我赞同关于”刀郎之后再无西海,云朵之后再无楼兰”的说法,我还要加上一句“花妖之后再无凄美“,这样才算完整!
实话实说,刀郎自己唱的花妖并没有诠释出应有的韵味,反倒是翻唱的版的花妖更加动人心弦。我在抖音和视频号上翻了半天,个人觉得王思雨版的花妖韵味十足。这里贴上视频。因为是手机录屏,效果不好,建议大家去网上听原唱。
我在想,如果刀郎没有那一次受的委曲,就不会有十年的沉淀和积累,也不会有这次如塔黄般惊艳的绽放。所以我坚定地认为:“成长靠朋友、成功靠对手、成就靠敌人。”抱团取暖是一种合作,发现短板也是一种合作,激发潜能更是一种合作。朋友是用来抱团取暖的,对手是用来发现短板的,敌人是用来激发潜能的。我们既然拥有比大海、天空都更加宽广的胸怀,为什么不能多交朋友,尊重对手,分情敌友,自我完善,成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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