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说聊斋,批判的既有我国古代的“聊斋”现实,也有当下的“聊斋”现实。
向西,向东是绕回原地了。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是一个巧妙的“投名状”。
这个要跳出歌词,与“打西边来”,“华夏的子弟”,“欧洲”,“老板的儿子,叫维特根斯坦”等联系起来思考。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写在起始,其中的绕回原地很巧妙,也没有突兀的感觉。
突兀的是“西边”、“华夏”、“欧洲”,“维特根斯坦”这几个“句眼”换成其他并不影响歌词的一致性,统一性。尤其是“维特根斯坦”人们并不熟知,也不知道他的哲学思考,换成“蒲松龄”、我国古代思想者以后也不影响整体的内涵。
从整体上来看,“欧洲”,“维特根斯坦”并不在歌词的讽刺之列。而“欧洲”、“老板”等词无需点明,去掉并不影响表达。当下的语境,华夏不在西边,哲学也不是西边“更科学”。
个人浅见,这个一个“投名状”。这也是《罗刹海市》能爆火,并且不会受到外部打压的一个原因。
《罗刹海市》的歌词是经过打磨的,是耗费心血之作,有个“投名状”可以理解,另外就是它不是特别过分(也许,刀郎更喜欢欧洲的艺术,哲学等),因此理解到这种“隐晦”的人也不会急于批判。毕竟,歌词所讽刺的事有一定的事实基础。还有就是很多学科的理论是从欧美引进的,这也是事实。
就事论事就好。
《罗刹海市》的歌词已经从具象的批判上升到“众象”的批判,境界从小我升华到大我,对号入座式的解读有道理,但不妥。
它瞄准的是假恶丑等群体,瞄准的是营营苟苟的现实。
假恶丑、营营苟苟不局限于罗刹海市,不局限于一城一池。歌词在最后也有升华的,它讽刺和批判的对象是真善美的对立面。
这种讽刺和批判,永不过时。
在音乐界,这首歌重新审视了歌曲的意义——歌曲不仅可以抒情等,还可以观照现实,批判假丑恶,有所承载,引人思考。那些软绵绵的,不知所云的,陈词滥调的,阴柔过度的,洋里洋气的,拿腔拿调的,圈子化的歌曲,应该有所反思。
曾经看到有些音乐类比赛,唱十首歌有九首是英文歌曲,不知道有多少人走出了期望的“国际范”。
看看,传统文化学好了,聊斋学好了,也能写出好歌不是?
艺术始终要为人民大众服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