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挠头。
她在毕业前两个月严重的伤了腰背,要平躺卧床,可是宿舍是架子床,上去一次实在痛苦,而且那个时候还有毕业论文必须完成。
于是我和自己室友商量,他的宝宝才出生也正打算搬出去住,于是爽快的答应马上搬走让她搬进来。然后去师兄那里借来了硬板的折叠床,在巴掌大的一块地里支起床铺,右手是凳子拼起来的临时书架,两排她可能用到的各种文献,高度正好够她平躺拿到(在此吐槽一下考古报告和科技考古论文的作者,你们能少写点废话把书搞薄一点吗),左边有道两拳宽过道,让我能上下铺。床上是小炕桌加可调式笔记本支架。
然后陛下就直楞着身板来我宿舍下榻了。一躺就是一个月。我自然也没办法在实验室待了,索性也搬到床上办公,所以我们终于可以一边看文献一边扯淡了。
这期间吧,有那么点伺候月子的感觉,一日三餐,早上拎着豆浆机跑水房煮豆糊,中午晚上有时候去食堂打饭,有时候我给她下个挂面甩点香菇青菜啥的。然后什么打印文献,借书这种狗腿子活我也乐在其中啊。
另一方面也是感慨自己无用,没办法提供更好的条件给她,让她在这个小狗窝里受罪。
这事倒也不觉得浪漫,整天不是你躺着就是我躺着,连站的地方都没有。她嫌我打呼,睡前在我手上缠绳子,声音一大就拽,可就是拽不醒我,你不是挺牛的吗,有本事上来啊哈哈哈。
这件事我们也完全不打算告诉所里的老师和同学,所以本来论文致谢的原稿她用了一个自然段夸我哩,后来还是低调的删成了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