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少有人知道维吾尔族战斗英雄吧?
司马义·买买提,,新疆英吉沙县人,维吾尔族,解放军战斗英雄。司马义·买买提于1960年3月入伍,成为新疆军区骑兵第3团战士。该团的前身是新疆三区革命武装民族军改编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五军步兵第13师第38团,1953年5月改编为新疆军区骑兵第3团。该团是一个以维吾尔族为主,由7个少数民族组成的部队,全团共七百余人,在对印反击战前夕进入西藏参与到了对印作战。
1962年10月27日,在西藏羌山口战斗中,他所在三班在副连长吾甫尔·木沙的带领下乘汽车 追歼入侵印军,行进到一段开阔地时。突然从右前方的山腰间飞过来一串子弹,入侵的印度军,凭借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对我军进行了伏击,子弹在战士们头顶上呼啸着,车厢板被击破,木屑四溅,汽车右前轮被打穿,驾驶员身负重伤,汽车不能开动,战士们完全暴露在这片开阔地段里。面对敌人的火力倾泻,战士们立即端起冲锋枪还击,但敌人火力太猛,要压制敌人的火力,非重机枪不可,而当时重机枪架在驾驶棚上,枪口是朝着前方的。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保存力量,副连长立即下达就地卧倒的口令。
面对这种对我不利的紧急情况,三班班长司马义·买买提喊了一声:“副连长我去把敌人引过来,你们马上去移动重机枪脚架,调动枪口。”说着,便提起身子,掂起胸前的冲锋枪,跨到车厢后端,扳动枪机朝着敌人猛烈射击。果然他的这一举动立即吸引了敌人的全部火力,敌人的轻重武器,一齐向他射击。乘此机会,副连长迅速组织人力,调转了重机枪。正在这时,一颗子弹穿过司马义的右手腕,打进了他的左胸膛,鲜血直往外涌。司马义·买买提忍着剧痛,依靠在汽车上继续战斗。正在他换弹夹的一瞬间,他的右胸上又中了一颗子弹,司马义顺势倒在了汽车旁。
敌人认为他已经死去,就又集中火力向驾驶棚上调转机枪的战士射击。可就在这时司马义·买买提突然又站了起来,硬撑着端起冲锋枪向敌军扫射,印军只好又集中火力再次朝他开火。司马义身负重伤,无法做躲避的动作,只能依靠着汽车艰难的扣动着手里的钢枪,暴露在敌人面前的司马义,很快又被敌人的子弹击中了胸膛,他的声音渐渐地微弱,手里的钢枪也停止了怒吼,22岁的司马义·买买提再也无法站起来
他以自己的英勇顽强赢得了宝贵的时间。这时我军的重机枪终于调动过来瞄准了印度军队,火力压住了敌人不得动弹,我军援兵赶到,三班战士和援军一起全歼了这股入侵的印军。
为表彰司马义·买买提的英雄事迹,战斗结束后部队党委给他追记一等功,追认为中共党员。1963年3月9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授予司马义·买买提“战斗英雄”光荣称号。
图为油画家陈坚特意为司马义·买买提所做的油画,《为祖国而战》
当我们的日子过的越来越好的时候,就会越来越想念这些先烈们。
他们是少数民族,是中华民族。
<hr/>11日更新,没想到获得这么多赞同,写这个答案,并不是想单独把维吾尔族拿出来去赞颂,也没有割裂的意思,只是想表达维吾尔族在维护祖国领土完整上也表现出了自己的英勇,也同样是毫不犹豫的去抛撒热血的。
对印反击战中也出现了我认为比司马义·买买提更加英勇的汉族战士,接着着原答案,我再介绍一下他吧。
“滚雷英雄”罗光燮
罗光燮(1941~1962) ,1941年生,四川乐至人。1958年11月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60年8月应征入伍,在边防部队某部工兵连1排2班当战士。
1962年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开始后,在热琼沟西侧山梁后紧靠国界一侧的印军27号据点,修在中国境内的5100高地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由于居高临下,视野开阔,由此向东可通视中国境内纵深10多公里,向西可清楚地了望楚舒勒附近的丁如泽地区,是印军丁如泽机场的最后屏障。第11廓尔喀步兵联队第1营不仅在高地上修了大大小小的30多个地堡和半地下室,配备了强大的火力,还在阵地前沿的山坡上设置了纵深达600米的雷场。因此,共占5100高地是新疆边防部队反击战的最后一场硬仗。
11月18日8时57分,阿里地区边防分队1个连向第11廓尔喀步兵联队第1营3连发起了反击。战斗一开始,步兵连刚向印军阵地前沿发起冲锋,就误入雷区,尖刀班的几名战士被引发的地雷炸的非死即伤。这时,5100高地上的轻重机枪又猛地响了起来,封锁了雷场边缘;高地东南侧下方山谷中的10多辆美制M-26“潘兴”式坦克,连同丁如泽、莫尔多一带的印军炮兵也开始向中国境内各高地前沿实施拦阻射击,部队暴露在光秃秃的寸草不生的山坡上,伤亡惨重。
“工兵!工兵!”步兵连长曹富荣急了,扯开嗓子大叫起来,“快把地雷排掉”。随步兵前进的工兵排副排长应声而出,带着工兵3班几名战士冲进了雷场,“轰”地一声,副排长刚走出不远,就被一颗地雷炸伤,3班的几名战士也相继在雷场中阵亡。
工兵2班又上去了。跟在班长张铭儆身后的是刚入伍不到两年的四川籍战士罗光燮。在第一阶段反击作战中,他曾随连队参加了喀喇昆仑山脉的反击作战行动。为了作战方便灵活,罗光燮在零下40度的严寒中不光脱掉大头鞋换上了轻便的胶鞋,又甩掉皮手套,赤手拿着爆破筒。但还没等他冲上去,印军杰特联队就垮了,他却因在严寒中长时间紧握冰凉的爆破筒,双手被活生生地揭掉了一大块肉,落得个2度冻伤。在临时包扎所里,团里的军医认为,再不及时治疗,两只手有截肢的危险,并坚持要把他送到后方医院治疗。但是,在往后方转院的途中,他却找机会溜了,搭便车返回了连队。
班长张铭儆先冲进了雷场,开始用探雷针起雷,并命令罗光燮用爆破筒在前方引爆地雷,开辟通路。他弯腰猛跑了10多米,刚通过了一片开阔地,“轰”地一声,脚下1颗被白雪复盖的苏制防步兵压发雷响了。等他醒过来忍着剧痛撑起身子一看,只见左腿下方血肉模糊,左脚掌连着大头鞋飞到几米以外,身后背着的56式半自动步枪被炸得七零八碎,爆破筒也落到右边的悬崖下。
后面的张铭儆见他负伤,正要冲过来救援,却只见他转过头来向后面的战友艰难地举起一只手臂,嘴里似乎喊了几声,然后又把伤残的身躯扑在地上,不是向后方,而是向雷场纵深爬了过去。“轰”,几秒钟后,又一颗地雷炸响了。这次,罗光燮的左臂又被抛到几米以外。当他再次苏醒的时候,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正向他扑过来的班长,示意告别,然后又横爬过身体,用右手硬撑着,使身躯沿着山坡向雷场深处滚去,随着一连串地雷爆炸声,罗光燮残缺不全的躯体消失在一片红光黑烟之中。罗光燮壮烈牺牲,年仅21岁。在他的身后,出现了1条6米宽的通道。经两个多小时激战,我军清除了印军廓尔喀第十一联队第一营第三连的大部兵力。与此同时,反击部队以炮火压制破坏了入侵印军另3个据点,其守敌于19日逃窜,我军于20日占领该3个据点。至此,班公洛地区作战胜利结束。西段入侵军据点全部清除。战后所在部队党委为他追记一等功,并根据其生前志愿追认他为中国共产党党员。1963年3月9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追授他“战斗英雄”荣誉称号。
<hr/>战友,我用一生守护你
他是一名维吾尔族老兵。退伍后当上中学校长。正当前途一片光明时,他却出乎意料地辞去校长职务,携妻带子去了烈士陵园当一名守陵人。如今,祖孙三代已守陵46年。
戈壁无垠,夕霞一抹。当清明祭奠的人群渐渐隐去,艾买尔•依提又如往昔一般,开始了陵园内的独自逡巡。走过棵棵树,抚慰每座碑,他用刻满岁月龟裂皱纹的手,轻轻触摸着大理石纪念墙上的烈士英名。指尖传来的冰凉,勾起心中深深的思念与痛彻。远离那场战火硝烟已经53年了,艾买尔•依提却觉得往昔就在眼前。守护着座座英雄冢,戈壁滩上呼啸的北风,又如吹响的战号一般,让他想起了那些同生共死的战友,想起了那些青春跃动的面庞,想起了战斗打响前彼此的约定。“海拔4500多米的喀喇昆仑山边防前线,风大雪急,气温达零下30多摄氏度。战斗打响前一夜,我和战友们冷得无法入睡,索性靠在一起相互取暖。有战友指着天上的星星说,那颗星星下就是我的家乡。如果我牺牲了,记得替我扫扫墓,回家看看爸妈。”逝者的心愿,成为生者一辈子无法割舍的牵挂。
1968年4月,服役8年的艾买尔•依提光荣退伍返乡。两年后,他和妻子阿依吐尔森带着出生刚六个月的孩子,搬进了位于戈壁滩上的新疆叶城烈士陵园,一守就是46年。如今,朝气青年已是满鬓斑白。清明时节,站在221名烈士坟冢间,泪水盈满艾买尔•依提已经有些混浊的眼眶:“战友们,当年的约定我做到了。”艾买尔•依提说,“司马义•买买提是我的班长,每次遭遇战,他总是端枪冲在最前掩护大家,如山般的身躯最终倒在枪林弹雨中,没有他,哪有我!还有一次在与敌人进行肉搏战时,我被一个敌人压在身下,危急时刻,一名汉族战友冲上来,拼着命把我救起来!当时和我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就有六人埋骨叶城烈士陵园!能一辈子守着他们,我觉得,值了!”艾买尔•依提在左手手背上,纹了一颗五角星、一支服役时用过的步枪图案;在右手手背上纹了一朵棉花。“五角星象征祖国,棉花代表我们生活和驻守的家园新疆,步枪提醒我永远是一名战士,敌人胆敢侵犯,我们必奋起还击,保卫祖国”
当年,怀着对烈士的尊崇,艾买尔·依提跑遍了自己所能找到的烈士之家,代牺牲战友们磕了头,含泪喊了声爸妈。守陵45年来,无论条件再艰苦,艾买尔·依提都无怨无悔。平日里,他搜集整理了许多英烈事迹,义务为游人讲解。在他的感染下,一位到访的游人在所有221名烈士的墓碑前一一鞠躬敬礼,并把墓碑照片传到网上,协助寻找家属和开展网上拜祭,那一刻,艾买尔·依提只想和九泉之下的战友们说,你们的牺牲奉献,镌刻在人民的心底,无论时光如何流逝,共和国都会永远铭记!”
艾买尔·依提和自己的儿子在烈士陵园里交谈,他准备将守陵的重任交付给自己的儿子继续下去。
“一个民族不敬重烈士,就不会再有烈士;一个国家不崇尚英雄,就不会再有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