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很容易被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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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fhpith 发表于 2023-8-29 01:54:33|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出轨很容易被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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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依女孩 发表于 2023-8-29 01:55:17|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事因人而异。
举两个身边的例子。
一个是系统内同事出轨,女干情正浓的时候,以创城迎检加班为借口,天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夜不归宿。
后来创城结束,检查组都走了,还用这当借口。
他老婆立马就感觉不对,然后找人盯梢跟踪,捉女干在床。
这种精虫上脑、明目张胆的出轨,只要他老婆不瞎不傻,肯定早晚能发现。
还有一个是我表姑夫。
我表姑夫和我表姑结婚十一年,出轨六年。我表姑一无所知,直到我表姑夫提离婚的时候才知道。
一开始我表姑还不信:过不下去就直说,找什么借口,你这一年365天都在家,出差都出不了,还想出轨?
后来我表姑见到小三本人才相信是真的。
原来我表姑夫玩的是异地恋,基本都是白天QQ微信联系,因为距离比较远,两人基本一年就见一两回。
就跟牛郎织女七月七鹊桥相会似的。
———————————————
看在有人追更的份上,我继续。
前同事,不是婚内出轨,是婚前一脚踏好几船,最后翻了。
前同事是海王,具体有多海没统计过,反正根据大家在街上偶遇的经历,基本每次看他身边的姑娘都不一样。
有一次我叫他去网吧LOL双排,结果他告诉我占三台机子。
然后就带着一个漂亮妹子来三排,全程跟妹子各种腻歪,喂了老子一嘴狗粮,后来正牌女友来查岗,还让我帮着圆谎说在加班。
最后怎么翻船的呢?
因为海王有三怕。
一怕生日节日;二怕生病住院;三怕热门电影上映。
那一次是复联四上映。
因为复联四太热门,每个妹子都要前同事陪着看,同一部电影看个n遍,谁都会觉得恶心。
有一回前同事陪正牌女友看,因为看了太多遍,剧情太熟了,美队进电梯要权杖的时候,他一得瑟提前来了句“hail hydra!”(九头蛇万岁!)
正牌女友问他怎么知道。
他还算机灵,说是提前看了剧透。
正牌女友当时没觉得,回去后才发现不对劲。
前同事英语差得一批,你说看剧透记得九头蛇万岁的台词还有可能,怎么可能记得英语发音。
事后找机会一查美团购票记录,复联四已经看了七场。
最后分手。

txsj 发表于 2023-8-29 01:55:24|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多数时候不大容易被发现,哪怕这个人福尔摩斯附体也不可能在对方出轨的早期察觉到什么。

一般被发现出轨,那起码都是有很长时间的。比如精神出轨,被发现跟人言语调情,那这个精神出轨至少已经半年以上,甚至更久。在比如肉体出轨,被发现的时候,起码开房十次以上,只多不少。

这些年,身边见过出轨的人也不少了。其中大部分被伴侣发现,都是一副悔恨交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这是第一次。在事后无一例外,都是已经出轨多次。半年以内,十次以下的,一个都没有。

这方面我不是在拱火,现实就是这个样子。现在的人出轨概率极高,各种私密交流的平台和软件多得不得了。现在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交通工具,活动范围也大,早就已经不再局限于街头巷尾。这活动范围一大,交流的圈子一多,各种各样的诱惑就摆在你面前了。有时候,你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异性网友聊天,等深陷其中了还不自知的例子不要太多。

所以,只要你察觉到伴侣出轨,那绝对已经是他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一回鞋子,几乎没有可能是第一次。
yumen 发表于 2023-8-29 01:55:34|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从一张照片发现老公不对劲。

11 月,我出差的一个晚上,他发了张洗澡后的照片给我。照片里,他裸着上半身,镜头对着盥洗台上的镜子。

他在向我卖弄身材,我却敏锐的发现,我的小黑瓶换了个位置,从置物架上到了置物架下。

他一个大男人,用女生护肤品做什么?

我怀疑家里有女人,但当时不可能赶回去,也不想打草惊蛇,而且,万一猜错了怎么办?

————【根据真实故事改编】————————

12 月中旬,我再次出差,并故意提前回来,见他不在家,就给他打电话,他说和哥们儿在酒吧,我直接去了我们常去那家酒吧。

他确实和哥们儿在一起,坐在靠窗的卡座里,哥们在起哄,他和他的「好妹妹」抱着在啃!

站在进门处的酒架玄关后,听着他们高声地起着哄,我气得浑身发抖,所有细胞都叫嚣着:

冲过去,冲过去!撕烂这群混账!

1

我老公叫张迪,是我初恋。

我不是那种很美的女生,在张迪之前,没有人追过我。

当年张迪追我,我表面矜持,内心却怀着小庆幸和感激,只假装犹豫了一个晚上就答应了。

他也不是帅气的男生。

我以为丑一点安全,不会在外面招摇。

我们很快在一起。

我巴心巴肝对他好,我知道他有个白月光,是他的初恋,我看过照片,确实长得比我好。

就是他正在啃的那个!

一年多来,白月光和她第 N 任男朋友分了,找张迪哭诉。

张迪这个万年备胎,天天请吃请喝安慰她,我虽心里不舒服,但张迪赌咒发誓,叫我相信他人品,说白月光现在只是他「妹妹」。

白月光更是一口一个「嫂子」,一会儿倾慕我的才华,一会儿夸我是业界精英,一会儿说我御夫有术,说张迪对我多好多好……

彩虹屁一个接一个,夸得我信以为真。

加上白月光确实漂亮,和张迪站在一起,活脱脱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渐渐地,我对他们失去防范。

上个月领证时,白月光还专门请我们吃饭,祝我们白头到老,说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通过张迪认识了我这个嫂子!

如今……

这算什么?!

我冷静下来后,掏出手机,「啪啪啪」把他们抱着啃的场景拍下来。

万事都要讲证据,就算离婚,就算闹上法庭,谁主张谁举证,我得呈上个东西。

从这家酒吧出来,我到隔壁酒吧,找了个能看见这边门口的位置,点了杯威士忌加冰。

一个多小时后,那对狗男女搂搂抱抱上了同一辆出租车,我尾随而至,竟看见他们回到我和张迪的住处!

这是我们专门为结婚买的房子,刚搬进来不到半年。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我坐在出租车上,指甲深深掐入肉里,眼睛瞪得生疼,脑海里全是冲上去手撕贱人,又或者捉奸在床的场景……

然而,理智告诉我:

这个时候手撕,结果不外乎简简单单离婚,对他们没有半点损伤,甚至有可能,这两人联合起来把我揍一顿!

这年头,社会新闻版,原配捉奸,老公连同小三把原配揍一顿的事儿还少了吗?

「小姐,你下车吗?」

「不了。」

我报了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我需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做,他们的软肋是什么。

2

几分钟后,张迪的电话打过来。

我看着来电显示上「老公」二字,想起回来时放在客厅里的行李箱,迅速揉了揉脸,深吸了口气,这才接起电话——

「老婆,你在哪儿呢?是不是回来了?我刚从酒吧回来,喝高了。」他的声音满是疲惫,装得很像。

「我回报社了,专题出了点问题,所有人都在加班,不知道要忙到几点!」我忍着恶心,语气暴躁,「哎,先不给你说了,烦死了!这工作还有完没完!」

「那你快忙,我等你。」张迪挂了电话。

我冷笑。

等我?怎么等?和白月光滚床单等吗?这种事情,从前发生了多少次?

刚才他们进门时,看见行李箱吓一跳吧?!

我买的房子,凭什么睡酒店的是我?!我今天的所有委屈,都要他们加倍奉还!

那天夜里,我彻底失眠,一直在盘算……

3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洗漱。

张迪给我打电话,肉麻问我工作做完了吗?说心疼我,爱我,叫我忙完后赶紧回家休息。

我对着镜子翻白眼,嘴痒痒想问他「床单洗了吗?房间通风了吗?骚味儿还有吗」,忍下后回答,「刚忙完,和同事吃个早饭就回。」

上午 10:00,我回到小区。

【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到小区物管处。】

我谎称家中失窃,要求调取我们那层楼的监控。物管小妹妹认识我,带我到监控室,还专门给我匀了台电脑。

我头天晚上已经把最近半年的出差时间列出来,坐在电脑前一个个时间段的找。

那两个人,果然不要脸,每次还没进门,就已经抱着啃了起来。我们小区的监控视频保存时间是三个月,我在三个月的时间段里,找了四段他们抱着啃进门的视频。

麻痹,要搞到外面去搞!

我趁着没人注意,迅速用小 U 盘把那几段拷贝下来。

【第二件事才是回家。】

战场打扫得很干净,能打开的窗户都打开了,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垃圾桶里半点垃圾都没有。

我的行李箱已经收拾好了,脏衣服丢在洗衣机,干净衣服挂在衣柜里。

若不是亲眼目睹了昨夜的一切,我怕还会继续以为找到了真爱且体贴我的男人。

我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放在沙发扶手上的 iPad,【打开微信】。

这个男人,因为喜欢「吃鸡」(打游戏《和平精英》),微信常年登录状态。

我先看了他和白月光的【聊天记录】。

删得并不干净,却很聪明,言语中没有任何暧昧,也就是正常约饭的时间地点,且全是我会参加的。

我冷哼,打开【「我」-「支付」-「钱包」-「账单」】,所谓百密一疏,上面每一笔从微信出去的开销都清清楚楚。

发红包是日常,大大小小都有。

然后是酒店的,看时间和价格应该是钟点房;情趣用品店的,不知道买的是什么;还有商场,花店,甜品店的众多开支……

这两个人,挺频繁的。

我没截图,而是用手机拍照,免得在 iPad 上留下痕迹。

最后才是【打开炒股软件】。

我是财经记者,和圈内很多大佬熟,这几年跟着他们赚了不少钱,特别是股市。

张迪炒股是我手把手教的。

他的账户密码都是我给申请的,他没改密码,方便我偶尔帮他操作,我拉了流水账出来,手机录了段视频。

我和他虽然没办婚礼,但在法律上,那是实打实的夫妻。

我不图他的钱,但我也不想我的钱被他算计了!婚前财产好说,婚后这半年还真不好说。

有了这两份流水就不一样了,我们各自理财,他收入的绝大部分在股市,另一部分,微信支付账单显示得清清楚楚,花在白月光身上呢!

说来可笑,我和他在一起两年,共同生活的开销基本花我的钱。

我不是那种有了男朋友,就得让男朋友养我的人,我家的家庭教育是:

【女人经济要独立,婚姻才有底气。】

而现实生活,很多时候是:

【男人把钱花在谁的身上,就会爱谁多一点,男人心疼钱,就会心疼女人。】

4

下午 3 点,张迪给我打电话。

一是问我休息好了没,二是约我晚上在外面吃饭,说我「出差+加班」辛苦了,要好好犒劳。

「还有谁?」我装作很随意地问。

「昨天才和兄弟们喝了酒,今天不叫他们了。」张迪想了想,「周月说好久没见你了,要不我问问她?」

周月就是白月光。

「行,刚好带了伴手礼要给她。」我笑着说,「你不许提前说,不然惊喜就没了!」

张迪一口答应,问我怎么没有给他买礼物?

我心下鄙视,唇边笑意不减:「当然有了,晚上给你!是你喜欢的。」

张迪在话筒那边亲了两下。

这样亲昵的小举动,我以前受用极了,现在只觉恶心。

张迪叫我再休息一会儿,晚上见。

我哪敢休息?内心熊熊火焰让体内每个细胞都在燃烧。

我「咻」的站起,先给「跑公安口」的闺蜜打了个电话,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我需要监听器,问她除了某宝,还有哪里能买,立即马上就要。

她说电子城,并给了我一个店铺的名字。

我道了声谢。

闺蜜「哎」了一声叫住我:「胜男,我可提醒你,监听这事儿是违法的,用这种方式取得的证据,法院不受理。」

「我知道,一旦被抓,情节轻的,《治安管理法》,5 日以下拘留或 500 元以下罚款,重的就《刑法》了。」我说,「放心,不会扩散,更不会蠢到做证据,我会很小心不会被发现,我就想看看张迪到底是人是鬼!」

闺蜜再次提醒我小心:罚款事小,留下案底事大。

我「嗯」了一声,飞快洗澡、换衣服、化妆……

5

吃火锅的地方是我们经常去的那家。

我给白月光送了一支 A 牌的口红,又配了一支手工唇膏,监听器贴在手工唇膏的内管底部。

我给她说,手工唇膏是我亲手做的,出差的时候,有半天闲暇,就在店里学做了几支。

白月光抱着我的手臂,蹭了又蹭,一个劲儿的夸我能干,不但会炒股,还心灵手巧,连唇膏都会做。

至于 A 牌的口红,她明显更喜欢,眼睛里闪着光,说刚好没有那个色号,夸我敞亮大气。

张迪在旁边看着,假装吃醋地说,我对白月光比对他还好。

「那是自然,我比你好看!」白月光撒娇地瞥了他一眼,「胜男姐若是男生,我肯定主动追求她!」

张迪笑着点餐,在菜单上勾勾画画。

我瞟了几眼。

怎么说呢?

很多细节,当一个人信任另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发现的;可当信任崩塌,每一个细节都是疑点。

张迪勾菜品时,最先勾的是白月光喜欢的,然后是他喜欢的,最后才是我爱吃的。

我暗骂自己从前蠢,白月光这种存在,根本不该掉以轻心。

火锅吃了一半,张迪和白月光有一搭没一搭问我,这次出差有什么收获?临近过年,有没有什么好股推荐?

这是日常话题,每次和他们一群人吃饭,聊得最多的就是股票,基本是我叫他们买什么,他们就买什么,也基本都能赚。

这一次,我没立即回答。

我说要好好研究一下,买个普通的,和大盘持平没意思,得找个大牛,狠狠赚一笔。

那两个人眉开眼笑。

我也在笑。

我不是善男信女,别指望我被绿了后,还帮你们赚钱!

6

送给张迪的是一个 L 家的钱夹子,比他之前的钱夹子高出了不止两个档次。

「我以为你就记得周月,看你对她比对我还好。」张迪坐在我旁边,美滋滋地把各种卡片从老的钱夹子换到新的钱夹子里。

「哪能呢?」我削着橙子,心想我 TM 以前真是犯贱,嘴上笑着,「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说白了,也是想给你争口气。我就是想告诉她,没了她,你一样过得好,而且能过得更好!」

张迪坐的位置在我后方一点,我能很清晰感觉到他看着我。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以为他又被我感动了,如今,我只觉可笑。

他心里想的是「傻瓜」吧!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感动」与「被感动」,大多数时候我们以为的「感动」都只是「自我感动」。

「胜男,你对我真好!」他从后面抱住我。

我心里烦腻,感觉恶心,脏。

我不是有洁癖的人,耍朋友之前,他有多少女人都与我无关,可现在,我们是夫妻,他再在外面乱搞,我就觉得脏。

我把削好的橙子分一半给他,催促他吃了就去洗澡。

他可能误会了,三两口把橙子吃完,表示「立即马上洗香香,为老婆服务」,我笑笑,慢条斯理把另外一半橙子吃完,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监听器塞到钱夹子里。

现在的钱夹子,除了身份证经常用,社保卡偶尔用,其他各种卡,银行卡也好,贵宾卡也罢,一年用不了两次,基本就是个摆设。

我不担心他会发现,就算发现,不认就是了,再说,我只打算偷听几天,等监听器没电了,随便找个机会把监听器丢了。

7

监听器的软件没在我日常用的手机上。

我头天买监听器的时候,顺便买了个二手手机,找同城快递送到报社,收件人是我。

那时的我,做梦也没想到——

安上监听器那一刻,就等于推下了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之后,每一个骨牌倒下,都仿佛开启一个潘多拉盒子。

人性的恶,像深渊里的龙。

第 2 章 人生是多米诺骨牌

快递放在报社门卫处,我取出手机,迫不及待来到小办公室,戴上耳机。

出乎意料的是,白月光居然还有个男朋友,而且就那么巧,昨天晚上,她去了男朋友那里,并把我送给她的唇膏送给男朋友。

之后是一大段「嗯嗯啊啊」,停顿处有聊天。

白月光问男朋友「什么时候带她回家」,抱怨「从来没见过男朋友的朋友」。

男朋友坦然说「家里不会同意」,说白月光配不上他,还说像他那种家境,肯定要找个门当户对的。

我很不厚道地笑了。

被张迪捧在手心的女神,在富二代眼里,也就是个见不得光的。

监听器有定位,我瞟了眼手机上的位置,对方在我市很出名一个高档小区,住的人非富即贵。

白月光哭唧唧:「你把我当什么了?pao 友吗?我一心一意对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要分手!」

富二代赶紧哄着:「现在是创业期,外人看起来风光,其实一年营收不过几百万,和家族企业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

还说等事业做起来了,白月光是唯一同甘共苦的女人,要【送她一辆玛莎拉蒂做聘礼】!

玛莎拉蒂!

我承认,我酸了,世人皆爱绿茶。

「你那公司,什么时候起来啊?」白月光撒娇地问。

「快了快了,等风口。风口一到,猪都能飞到天上去!」富二代亲呢地说,然后一大堆对未来的畅想。

核心一个词:区块链。

很不巧,因为比特币的缘故,我了解过区块链,也采访过国内区块链公司,多少懂一点。富二代那一套说辞,既没含金量,也没差异化优势,甚至还有金融概念模糊不清的地方。

我怀疑白月光被骗了。

这年头的富二代,家里普遍重视教育,无论学识还是见识,都比普通人高许多,在不擅长领域创业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8

唇膏留在富二代那里,监听器同样留在那里。

我把线路切到张迪那边,他一上车就拨通了白月光的电话。

车载蓝牙。

我把两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丑死了,每天早上醒来吓一跳,以为旁边睡了个鬼!月儿,你老公每天就靠着你洗洗眼睛才能活下来……想到还要和母夜叉生活几年,我就头发发麻,万一熬不住怎么办?」

「那咱们中午老地方见?」白月光吃吃笑,「……想想丑八怪的钱,还有好几套房子,乖,你再忍忍……我待会儿好好犒劳犒劳你!」

张迪「嗯」了一声,语气轻佻,「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白月光声音娇得都快滴出水了:「知道……讨厌得很……」

两人一直撩骚。

我心脏位置的那团火,如火山一般,疯狂的喷涌着!眼睛也痛得不得了。

这就是我要嫁的男人……

一口一个母夜叉,还自称是其他人的老公!

我的自尊在这一刻被人狠狠踏入泥里,反复摩擦!

9

我给跑公安口的闺蜜打电话,几分钟后,她敲我办公室的门。

开门后,她吓了一跳:「你眼睛怎么红成这样?……张迪又怎么了?」

我把耳机递给她,调出车上那段话。

她同样气得够呛,一个劲儿地骂「混蛋,垃圾,人渣」,问我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这可不是简单的【婚内出 gui】,【嫌我丑了】,张迪明确地表示「只生活几年」,白月光更是直接提醒他,为了钱和房子!

也就是说:

这场婚姻,原就是一场算计!

我的房子!我的存款!我炒股的眼光!甚至,我爸妈的财产!

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们在老家有三套房子,其中两套都写着我的名字,他们说的几套房子,应该就包括这两套!

我盯着比我大几岁的闺蜜,半晌咬着牙:「姐,帮我!」

10

我的眼睛气得充血了,眼白几乎看不见,真正恐怖。

我跑去医院开了许多药,然后顺理成章成了病人,不履行妻子义务,每天背对他睡觉。

张迪省得看见我的脸,但他又是个欲望很强的人,晚上得不到排解,每天都要找白月光。

白月光很忙,一个人应付两个男人。

陪睡不是事儿,真正麻烦的是,她要努力让自己配得上「富二代」。

【她缺钱,缺很多很多钱。】

她不止一次问张迪也问我,什么时候才能选出牛股,最好天天涨停。

她想在年前套现一大笔,注资「富二代」的公司,然后趁着过年,作为合作伙伴,也作为女朋友,和富二代回家见家长。

当然,这些话不可能给张迪说。

她给张迪的版本是:

一想到张迪和我结婚就心痛……她想狠赚一笔,不为了钱委屈自己……想张迪早点离婚,他们好早点名正言顺在一起。

张迪很感动,当天下午没上班,和白月光在酒店厮混,还给我打电话,说晚上加班很晚才回。

我呵呵哒。

几个人中,最忙的是「富二代」。

那是个实打实的「海王」,除了周月,还有 ABCD 好几个女朋友。

他比张迪聪明。

人设高高在上,「富二代」,「家族企业」,「创业精英」,住豪宅开豪车,擅说甜言蜜语,且出手大方,就我在监听器里听到的,每每送出去的,不是顶级护肤品就是奢侈品牌的包。

他的众女友最近有一个共同目标:过年回家见家长。

只可惜,时机不利!

富二代一会儿要扩大公司规模,一会儿公司偷税漏税被查,一会儿打算投资地皮……总之,资金周转不灵,这时候若带女友回家,必定遭人诟病。

女朋友们有的提出向公司注资,成为股东,有的直接借钱给富二代。富二代承诺所有打算给他拿钱的女人,过年带她们回家,排除万难也要在一起!

我和闺蜜对视着,异口同声说了三个字:

「杀猪盘!」

11

「杀猪盘」是诈骗团伙自己起的名字。

姑娘们是「猪」,人设和恋爱是「猪饲料」,恋爱过程是「养猪」过程,最后骗取钱财,就是「杀猪」。

富二代打算批量杀猪。

我和闺蜜第一反应是【报警】,多年记者生涯,特别她跑公安口的,正义感比普通人更重。

第二反应才是,我们可以【利用「富二代」狠狠报复白月光和张迪】。

选 A 还是 B,我和闺蜜陷入两难。

正如之前《奇葩说》的一期节目:「美术馆着火了,一幅名画和一只猫,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名画是遥远的哭声,那些我们没有看见的,推测出来的受害人是遥远的哭声。

猫是近处的哀嚎,我被欺骗的爱情,被摁在地上反复摩擦的自尊是近处的哀嚎。

我们最终【选择了自私】,重新设计了报复的每一步,且把「杀猪盘」列为报复的重要环节。

我发誓,这辈子,我从来没有干过如此爽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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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墨客 发表于 2023-8-29 01:55:39|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两个人在一起时间越长,越容易发现对方出轨。
头发丝,香水这些细节不表。
有人注意过语言习惯吗?

《笑傲江湖》原文:忽然之间,岳灵珊轻轻唱起歌来。令狐冲胸口如受重击,听她唱的正是福建山歌,听到她口中吐出了“姊妹,上山采茶去”的曲调,那是林平之教她的福建山歌。 当日在思过崖上心痛如绞,便是为了听到她口唱这山歌。她这时又唱了起来,自是想着当日与林平之在华山两情相悦的甜蜜时光。

我有个朋友就是通过女朋友的语言变化,发现对方出轨的。
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四川人,平时也没机会接触东北人。
特别是她,娱乐上不打游戏,工作中也不出差,最大的爱好就是打麻将。
有天她突然给他说了句,“你怎么拉了跨了。”
我朋友知道这话,因为他爱打游戏,喜欢看主播直播,有个喜欢的主播就喜欢说拉跨这个词。
他肯定这是东北人的词儿。

当时他就记住了,但是也没多问。
之后有次干啥来着,他女朋友笑着说他是虎逼。
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语言词汇是很容易受人影响的。
而且,基础是有人经常给你说这段话。
不信你们可以试试,你在朋友面前一直哼歌,就哼一段。
“快乐的一只小青蛙。”
隔一会儿哼一句,你看他待会儿会不会自己哼。
在之后嘛,知道真相了。

他女朋友新认识的麻友,一个有点话痨的东北小伙子。
跟别人学的.....
一开始打麻将学,后来床上学。

宝贵经验,我真怕把人教聪明了,害~
七晴六雨 发表于 2023-8-29 01:56:19|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发小因为,发现了他老婆隐藏的背叛谜题……

老严的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女儿不是他的。

这事儿过去有几个月了,我仍然忘不了老严绝望的双眼,他双手捧着那张轻飘飘的纸,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打着战。

我伸手想扶住他,却不料这轻轻一碰,老严的身子骨就像漏风的气球,猛地就泄了气,他人栽在我的怀里,干裂的嘴唇开开合合,嗓子却沙哑得说不成话。

费了好大工夫,我才听清了老严的「唇语」。

「给我一把刀。」

「我要弄死那娘们。」



1

老严和林茹,是在 2012 年单位的联谊会上认识的。

老严是单位出了名的老光棍,在国企混了 8 年,好歹混成了个部门小领导,旱涝保收这些年,车有了,房有了,就是缺个婆娘。

组织上对老严的生活问题高度重视,领导下命令逼着老严联谊,老严没辙,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个过场,没想到这一去,就和林茹看对了眼。

说起林茹的长相,不能用「好看」形容,非要找个定位,那就是「有味道」。

这是个男人都能懂的专属名词,身材圆润却不胖,脸蛋耐看又不妖艳。她 29 岁,诊所护士,本地人,本科学历,说起来哪儿都和老严合适。

就有一条,她离过婚,还带着一个两岁的孩子。

一向保守的老严却对林茹着了魔,话里话外非林茹不娶,他拍着胸脯和林茹保证,「你放心,不是我的孩子,我也当着我的孩子养。」

林茹被老严打动了,2013 年,两人闪婚,2014 年,女儿恬恬呱呱坠地,打眼一晃,俩人在一起 6 年了。

我开着车带老严回家。

「你怎么想着做亲子鉴定的?」

「前两天忙活恬恬上学的事儿,拖我教育局的大伯帮忙,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一见恬恬,说这娃看着和我不像。」

「就这?」

「就这,本来我也没想太多。」老严点了根烟,吧嗒了两口。「可是这话就跟刺儿一样,不想都不行,越看着恬恬,越觉得别扭,我就……嗐。」

「接下来咋办,收拾收拾离婚吧。」

出了这档子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老严。离婚,应该是最妥当的解决办法。

「不,老子不离。」

老严声音变得狠厉起来。

「老子要找。」

「老子要看看,是哪个龟儿子给老子扣的绿帽子!」

2

老严的第一目标,是林茹的同事,兴华街道诊所的耿医生。

老严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经过老严提醒,这耿医生和我还有一面之缘。当时老严和林茹办婚礼,林茹同事桌紧挨着我们,老严敬酒时,他还专门道了句喜。

「严总可真幸福啊!」

他说这句话,配上他提溜转的眼珠和鹰钩鼻,话语中莫名的断句和重音,总会让人曲解成另外一种意思。

结婚后,老严和林茹说悄悄话,偶尔也会捎上两句耿医生。

「那个耿医生,结婚了吗?」

「结婚了,结婚三四年了。」

「哦……我看这人不老正经,你得和他远点。」

「嘿,怎么,吃醋了?」林茹笑着点老严的鼻子。「放心,我对他没意思。」

「你对人家无意,不代表人家对你无情。」

林茹笑骂道。「小气鬼!不过这老耿确实不正经,下了班有事儿没事就和我们护士开黄色玩笑,还有几次,他还趁着检查身体摸护士们的大腿。」

「这老色鬼!」老严脸色一变。「那你没被摸过吧?」

「想什么呢!我在诊所可是出了名的高冷!」话罢,林茹面露不快地躺到一侧。

老严见状便也没有追问。现在回忆起这段对话,老严更坚定了林茹和耿医生有奸情。

「这事儿你得帮帮忙。」老严拍拍我的肩。「明天我给你一天假,那个老色鬼认识老子,我去不得,你去!」

我差点一口水呛到。「我去?我去干啥?」

「揪他的头发。」

「做鉴定!」

3

这是我第二次见耿医生。

还是老样子,鹰钩鼻,眼睛深深陷进眼窝里,门牙泛着黄色,见了我颇有些不耐。

这一路我都想着怎么和耿医生攀谈,怎么取他的头发,没想到事到临头,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小子脱发。

看着白色桌子上那扎眼的黑色「树苗」,我第一次觉得脱发这件事多么令人兴奋。

我谎称头疼,耿医生给我开了几服药,趁着他不注意连拿了好几根,直到临走时我还追问了句。

「耿医生,你这不是假发吧?」

耿医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发,咋啦?」

「真发行,真发就没事儿了。」

顺利完成任务,我走得很小心。毕竟林茹还在诊所上班,被她撞见也是前功尽弃。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正瞅见一个背影在大门外和谁打着电话。

那个背影我很熟悉,从肩膀到腰再到屁股,是一个完完整整的葫芦形。

是林茹。

电话中,她笑得很开心,话里话外是少见的娇羞小女人姿态。

电话那头的人不是耿医生,更不是老严。

那会是谁?

等她电话结束,我躲进了卫生间,直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于走廊,我才从正门离去。

我有一种预感,老严这次扑了个空。

4

报告出来了,果不其然。

不是耿医生。

老严显得很沮丧,我和他说了林茹和别人打电话的事儿,他恨得直搓牙花子。

「现在怎么办?你也不能一直在我这儿。」

「回去,我得回去。」老严叹了口气。「回去才能找更多线索,把那个龟儿子揪出来,最近刚好大妞去姥姥家那边放假了,不然行动起来还真不方便……」

看着老严的神态,我本能觉得老严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遇到这种事儿,谁都很难保持平静。

老严和林茹说出差三天,实则在我家住了三天。他刚一着家,女儿恬恬就倒腾着步子冲进老严怀里。

「爸爸回来啦,爸爸回来啦!」

「嗯,你妈呢?」

「妈妈在厨房做饭。」恬恬咧着嘴笑道,她用脸直蹭老严的脸蛋,随后略有些撒娇道。「爸爸胡子扎,爸爸又不刮胡子……」

看着眼前活泼可爱的妞儿,老严的心里痛极了。他想推开女儿,却又不舍得,但一想到女儿是别人的种,他胸腔里就直泛酸水,委屈得厉害。他踌躇了很久,强行咧了个笑容。

「爸爸这就去刮。」

「等会,爸爸,你看我今天上美术课画的,老师都说画得好呢!」

恬恬欢快地带着老严进了屋,从一堆蜡笔堆里找到了一幅蜡笔画。画上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在森林外面有一处小房子,小房子外面是牵着手的一家三口。恬恬用稚嫩的嗓音介绍着。

「这是爸爸,这是妈妈,这个就是我,咱们啊,生活在一个空气清新的小房子里——」

看着眼前一无所知的恬恬,那一刻的老严再也绷不住了。他有一肚子的话,现在却都说不出来,唯有那眼睛里的泪水,大把大把地往外冒。

「爸爸,你怎么哭啦!」

「没事宝贝。」老严吸了吸鼻子。「爸爸是开心的,爸爸开心恬恬画得好。」

「谢谢爸爸,以后恬恬还给爸爸画——」

他摸着女儿的头发,心中明晃晃一个念头:千错万错是大人的错,和孩子无关。

他爱怜地将女儿搂在怀里,搂得很紧很紧。

吃过饭,老严和林茹进了房间,想到前些天林茹和别的男人聊得不亦乐乎,老严更是觉得怒气直顶天灵盖。他全程不发一言,等着林茹开口说点什么,却不料饭后整整三个小时,林茹一句话也没说。

「过两天我出差,去福州考察,去一周。」

「嗯,疫情严重,飞机场注意点。」

「行。」老严点了点头。「我出差这几天,你去见谁了吗?」

「天天上班,还能见谁。」林茹铺好了床单。「前两天我表弟来家了一趟,带恬恬去上美术课,顺便送了点水果。」

林茹的表弟老严认识,叫林峰,是林茹舅舅家的孩子,那孩子没啥本事,一开始在夜场做服务员,现在和别人合伙倒腾二手汽车。因为是亲戚关系,平时经常来家里蹭饭。最近老严也在走关系,想给林峰在单位安排个正式工作。

「林峰啊,告诉他别急,项目上缺个做办公室的,等我联系好和他说。」

「行,睡吧。」

林茹三个字结束了对话,看着林茹的背影,老严心里思绪万千,他想立刻把这个女人揪起来,把亲子鉴定书拍在她的脸上……这种念头一直在他脑海挥之不去,花了好长时间,他才憋住这种冲动。

再等等。他对自己说。

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

老严和单位请了一周的假,这一周,他别的不干,只盯着他的老婆林茹。

他在小区旁边开了间宾馆,好歹是多年夫妻,老严对林茹的作息还是熟悉的。白天,他和林茹一起去诊所上班,看着林茹进了诊所才罢休,晚上他也在诊所门口候着,看着林茹走进地铁口才离去。

但跟了三天,一无所获。

林茹的生活好像也就是那么三点一线:家、诊所、幼儿园。

要不是鉴定报告上白纸黑字,老严是万想不到林茹会出轨的。

但是……为什么呢?

刚开始在一块的时候,不是还很好吗?

回忆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老严自是问心无愧的。婚后,他的精力也多投入在家里,林茹喜欢吃啥,他就买菜回来做;林茹喜欢穿啥,周末就陪着她逛街……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茹便对他越来越冷漠,哪怕闲了在家待着,就是捧着手机玩游戏,也不愿和自己说两句话……

等等。

老严灵光一闪。

玩手机……

林茹拿着手机,真的是在玩游戏吗?

老严心脏怦怦乱跳,回了宾馆,满脑子还在琢磨手机的事儿。

因为,林茹一直有两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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