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排放核废水以后真的不能吃海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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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handsome123 发表于 2023-8-27 23:21:18|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日本排放核废水以后真的不能吃海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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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s700 发表于 2023-8-27 23:21:39|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网友调侃的都是段子,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日本排放核废水导致鱼虾几十年内发生变异,转而吃人是极极小概率事件。
但问题就是这极极小概率事件现在真的有可能发生,日本给人类未来增加了一丁点不确定性。
这才是最黑色幽默的事情。
cyj920 发表于 2023-8-27 23:21:51|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被一种海鱼咬伤了,
伤口很深,皮开肉绽,
只是受几天皮肉之苦倒也罢了,
可我从那以后就莫名想吃生食,渴望碰水,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已经变异,
只好每天小心翼翼隐藏自己的异样,
直到那一场大暴雨……
(一)
异样出现在我出差回来的一周后。
一个星期前我跟着老板出差,被海鱼咬伤了小腿。
伤口很深,皮开肉绽,休养了一个星期,看着已经好了大半。
但是我却总是没有胃口,总想吃些生腌和刺身。
因怕伤口发炎,我已经忍了又忍,今天不知怎么,也许是觉得伤口已愈合大半,我还是没忍住点了生鱼片和刺身的外卖。
我从没觉得鱼片这么好吃过。
以前吃生鱼片,总要多蘸些芥末和酱油,不然腥得下不去口。这次却边打开外卖边流口水,大半桌的生食,在我的狼吞虎咽很快一扫而空。

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不愿细想,早早休息,期望早晨起来一切便恢复如初。
但第二天起来,小腿隐隐作痛,伤口火辣辣地疼。
我赶紧上药,可疼痛并没有减退,我的皮肤反而变得有些红。
我赶紧赶到医院,医生简略地查看过后,告诉我看上去像是某种皮肤病,要我留院观察。
“你说被海鱼咬伤了,知道是什么鱼吗?”医生问。
“不知道。”
“在哪片海域咬伤的?”医生推了推眼镜。
“哪片海域…”我不由支支吾吾起来,“一周前我们公司去J国出差…”
医生变了脸色。
他让我稍等,然后匆匆走到走廊打电话。
我趴在门上,听得很费力。
“跟仁心医院接受到的那个病例很相似,也是去了J国……不能用太极端的方法,仁心那个在ICU躺了十多天了,压消息很麻烦……”
“……现在绝不能对外公布,很容易引起恐慌……我们将他留在医院研究……”
我心中警铃大作。
他挂了电话回来,开了一堆检查项目。
“医生,没必要开这么多项目吧?我最近经济状况也不太乐观……”我心里蓦然不安起来。
医生低头盯着我的病历,神色晦暗:“唔,梁先生,只要你配合本院的所有检查,我可以跟院里上报,减免你所有检查费用,包括住院的费用……”
“没问题,”我故作轻松,“我先去个卫生间……”

出了门,我拔腿就跑,径直驱车回到家中,仍然心有余悸。

其实我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或者说我早已发觉反常,但却不敢承认。
一切的起因还是要从上次出差说起。

一周前,我跟着老板到J国出差,J国作为一个岛国,四面临海,我们订的旅馆就在海边,是实打实的海景房。
距离J国开始排放废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海滨地带的经济效益明显下降,从前昂贵的海景房反而变成了“被甩买的大白菜”。
排水过后怎样,人们都还在观望,大多数人对海边避之不及,不降价谁去住呢?

说到底也是没办法的事,公司没钱了。
两年之前老板跟日本的工厂签订了合同,合同期限是五年,谁能想到这履行期还没过半,就出了排放废水这档子事儿。
因为无法做出不受废水影响的保证,我们的产品大量滞销,老板不得已赶来与工厂协商,希望能解除合同。

这一个多月以来,公司效益直线下降,公司周转不开,老板的漂亮老婆见状也开始跟闹离婚,实在是前后院同时起火,老板已然是焦头烂额。
为了防止前妻不择手段争夺抚养权,老板这次出差还带上了五岁的小女儿芯芯。
现在老板正在工厂与他们谈判,我则留在房间照看芯芯。

“小梁哥哥,你看,”芯芯一脸天真地指着她的儿童绘本,“书里的大海跟我们窗户外面的一模一样!”
我摸摸芯芯的小脑袋,不知道该赞同还是否认。
大海,真的还和以前一样吗?

“哥哥和我一起去捡粉色贝壳!”芯芯又指着书里的插画说到。
“我们不可以去海边,那里很危险,”我只好告诉芯芯,“我们一起在房间等爸爸回来好不好?”
芯芯到底是小孩,一张小脸马上垮了下来,泫然欲泣。
“芯芯不哭,乖乖在房间等爸爸,哥哥奖励你吃蛋糕好不好?”
眼看芯芯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连忙哄她。
“……好吧。”她眨了眨眼睛,还是答应了。

我去旅馆附近给芯芯买蛋糕,本想带上她一起出门,但她坚持不要。
于是我只好叮嘱她一定不能出门,又让旅馆前台帮忙看着些。
但等我回到房间时,芯芯还是不见了。
儿童绘本摊在床上,打开的那一页,小熊拉着小兔子的手说:“好漂亮的粉色贝壳,我们再去海边捡一点吧!”

完了,我发疯一样地跑去旅馆旁边的大海,却不见芯芯的踪影。
她在哪里?该不会已经跑到了海里去……
我不敢再往下想,本能地走向了海中,大声喊着芯芯的名字。
突然,小腿一阵巨痛,我险些支撑不住摔进海中,血的腥味飘进鼻腔。
什么东西咬了我的腿?大概是一种海鱼,我强忍着巨痛跑回岸上,腿上早已皮开肉绽,伤口很深,最深的地方几乎可以见骨,疼得我眼前一黑,止不住地耳鸣。
芯芯的哭声让我回过神来,小女孩看样子刚刚来到海边,只有小手小脚上沾着些细沙,被我血淋淋的样子吓得号啕大哭。
然而我已无暇安慰她,只得赶快叫了救护车……

老板赶到的时候,我的伤口已经基本上处理完了,芯芯呆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不再哭闹。
“小梁,真对不起,你的一切医疗费用我来承担……”老板说,“芯芯,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快给哥哥道歉!”
芯芯被他一嗓子吼得又哭起来,边哭边喊:“哥哥对不起…”
听得我头痛欲裂。

“老板,他们肯解除合同吗?”我问。
“解除个屁!我说他们违约,签合同的时候没说会使用排污后的水,他们先是道歉,然后又说这是什么不可抗力,”老板的脸色更黑了,“老子说是他奶奶的不可抗力,做这么不要脸的事还说不可抗力。”
“反正就是不肯解约,要解约就让我赔违约金,我说这不是你们违约在前,他们说核污水经过处理已经达标了,不能算违约,什么东西!”
谈判无果,我又受了这样的伤,老板已然不再抱希望。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铩羽而归。
而回国以后,我开始想吃生食,渴望接触水,现在连皮肤也开始变红发烫。

电话铃声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您好,是梁先生吗?您的情况很危险,请您马上回到医院来……”
我恐惧地挂断了电话。
如果我留在了医院,他们要拿我做什么样的研究?
那个医生说我跟仁心医院的病例很相似,那个病例怎么样了?

(二)
我疯狂地在网上搜索着跟仁心医院有关的新闻,但根本没有相关的信息。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今天新发布不久的帖子:
仁心医院害我女儿,你们都是杀人犯!!

我连忙联系帖主:您好!我是一名新闻工作者,您方便详细说说仁心医院的事情吗?
帖主马上给了我电话号码。
我打过去,对方情绪很激动:“记者同志,你一定要帮我女儿申冤啊!我女儿被仁心医院治死了,我联系了多少家媒体,都不肯为我女儿发声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女儿旅游时被海鱼咬伤了,伤口虽然有些深,但也只是皮外伤,她打电话来说医院要她住院,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她去哪里旅游了?”我问。
“J国的几个城市。”
“后面好几天联系她,她都说挺好的,快好了,估计马上就能出院了,可是谁知道……”
“又过了两天,她最后一次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可能不行了,医院给她开了很多检查,打了好多针,但是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她要我别去海边……”
“等我赶到医院,她已经进ICU了,我在外面看,我女儿她身上插着好多管子。”
“原本只是皮外伤的,怎么会需要住院?怎么会进ICU?!是仁心医院把我女儿害死了啊!”
我越听心里越发寒,我问:“您女儿有没有别的症状?”
“她说皮肤又红又烫,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一样,估计就是晒伤了……”
“她有没有跟您说想吃生食,老想碰水?”
“貌似跟我提过一两句……”
我几乎心灰意冷,电话那头还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让我帮她女儿申冤。
我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其实我也不是记者,沉默过后,我只好说:“您的女儿,不是普通的皮外伤。”
“她的身体应该是发生了某种变异。”
某种可怕的变异。
我挂断电话,瘫坐在沙发上,试图接受那平淡幸福的生活已离我远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梁先生,我们是仁爱医院的,您的情况很危险,需要跟我们回去!”
我顿时大气也不敢出。
“梁先生,您必须跟我们回去,您在家吗?”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
“看样子没回来,小刘在门口等着,其他人跟我到附近找找。”
不行,家里已经不再安全。
等脚步声渐渐远了,我小心翼翼地拿了家中所有现金和钥匙,准备翻窗离开。
我住在二楼,因此在这种情形下还有条生路。
离开家中,我驱车开到加油站,打算先到郊外的老房子避避风头。
房子在我祖父母名下,他们被爸妈接到城中颐养天年。
车子一出城区,我便改走没有监控的小道,绕路开到老屋。
老屋一切如旧,简朴但足够我生活一段时间,我来不及打扫卫生,赶紧取出泡澡用的木盆。
水,我需要水,我的身体叫嚣着对水的渴望。
简单的冲洗了木盆,我打了一桶水,迫不及待地泡在里面。
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适,皮肤的灼烧感终于得到了缓解,我甚至不想从水中起身,直到肚子咕咕作响。
我来到乡镇的超市,买了许多方便面和面包,回来的路上路过几个小摊,其中有个鱼贩在买鱼。
新鲜的生鱼,估计刚死不久,透着诱人的腥气,鳞片的光泽还没有完全失去。
我死死地盯着那些鱼。
我意识到自己很不对劲,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必须尽快离开,但是身体却本能地走过去。
最终,我还是抓起一条鱼,迫不及待地啃食起来。
周围的摊贩大惊失色,我扔下一张红色钞票,抓着两条鱼跑走了。
我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
方便面和面包被我扔在一边,我泡进打满水的木桶里,贪婪地啃着那条死鱼。
(三)
突然,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硌了我一下,我吐出来一看,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摊在手心的,赫然是我的三颗牙齿。
即使鳞片有些硬,难道还能硬到轻易咯掉我三颗牙齿?
或许是因我吃得太急,狼吞虎咽太过疯狂?
如果都不是,那么令我掉牙的原因……
我实在没有勇气再往下想。
折腾了一天,我狼狈地躺到了床上,却无法入眠。
我惊恐过度,皮肤又热又痛,不泡在水里就浑身难受。
直到天快泛白,我才终于睡着。
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嘴里强烈的异物感唤醒了我,尽管我已经隐约猜到些什么,但亲眼看见自己吐出二十多颗牙齿时,还是忍不住大声尖叫。
我的牙齿全都掉光了,可是用舌头一舔,嘴里仍然全是牙齿。
舌尖传来的触感让我觉得它们既锋利又密集。
我跑到镜子前,绝望地张开嘴——
一口细细密密的尖牙,排了两排,看上去有近百颗。
我险些被吓晕过去。
我的牙齿没了,可我的牙齿又还在,妖怪一般的牙齿,刮破了我的口腔,血腥味提醒着我,自己已经变成了怪物。
我很害怕,可是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当一个怪物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下,我不敢想象将会怎样。
我在水里泡了一天半,买回的两条鱼早已吃完,于是我再次走到鱼贩摊前。
旁边一个小贩的手机外放着新闻:“J国发现新型传染病,通过血液传播,目前已经形成一定规模,政府正在尽全力管控……”
我拿出钱来:“来两条鱼。”
老板似乎认出了我,惊恐地愣在原地,我只得扔下钱,兀自抓起几条鱼回去。
我闭门不出,手机也不敢开机,又浑浑噩噩过了两天,出门觅食时小摊贩们都不见了。
从村头走到村尾,人们都闭着门窗,好不容易才碰见一个大婶。
我戴着口罩,裹得严严实实,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些:“大婶,街上怎么没什么人啊?”
“你是外地路过的?我们这儿这两天闹水鬼,满嘴尖牙,天天啃生鱼,吓得大家都不敢出门了。”大婶边说边匆匆走着,“卖鱼的老王,瞧见他那一嘴牙,吓得回去躺了两天不敢出门呢!你要是路过就快走吧。”
这怎么行?没有鱼贩卖鱼,我吃什么去呢?
大婶见我发愣,抬起肥美的手臂拍拍我的肩:“小伙子,听我的快走吧,现在世道不太平,又是水鬼又是外国传染病的……”
我已经没了心思听她究竟说了些什么,那只手臂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撕咬下去该是这样的鲜嫩多汁、血肉横飞。
不行,我怎么可以残害同胞……
可我还能算是人吗?残存的理智瞬间被兽欲吞没,我扑上去,几口咬断了她的脖子。
(四)
在我满口的獠牙之下,她这样轻易就断了气,甚至没来得及发出第二声濒死的哀号。
我连拖带拽把人搬回家中,血迹一路蜿蜒。
血腥的气息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贪婪地撕咬着,机械一般重复着啃噬的动作,大脑一片空白。
终于,将人撕咬得不成人形后,我的理智逐渐回笼。
看着可怖的尸体和满身满屋的血渍,我崩溃大哭。
我杀了人,我是怪物。
我已经多天没有审视过身体的变化,甚至有意避开镜子、水面等等能倒影出自己样貌的东西。
此时此刻,我的皮肤已经变得十分光滑,里面一直涌动着什么,仿佛随时就要破皮而出。我的牙齿又密又尖,眼球也变成了混浊的灰白色。
最糟糕的是,我时时刻刻想要泡在水中,想要撕咬新鲜的生肉。
外面突然有声音躁动,明亮的光源晃来晃去。
我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十几个男人围着老屋,手里全举着火把,他们没用多久就发现血迹,找到了这儿。
一个火把扔到了老屋上,瞬间撩起一片高高的火舌,接着更多的火把飞了过来。
他们显然没有打算宣战,默默地将我烧死是最好的办法。
如今的我比之前更加怕火,我不知道是恐惧使我应激,还是我本来也已经丧失了人性,我本能地破门而出,冲到屋外,他们全变了脸色,或许是没想到我敢冲出火海。
没人敢上前抓我,但也没人逃跑,他们将我包围,熊熊火焰在我身后滚滚燃烧。
我不能再等了,我扑上去咬在一个人的肩膀上,他大叫着给了我一拳,却被我撕下一大块血肉,我又扑去咬另一个,他们见状似鸟兽散。
我挨了几拳,却逃出生天,人类对于未知的怪物总是太过恐惧,以至于不是赶尽杀绝,就是仓皇逃窜。
我坐到车上,驶出村外,却不知道哪里还可以容身。
天色昏暗得如同末日降临,一道天雷劈下,大雨泼天,整个世界只剩灰蒙蒙的颜色,还有无穷无尽的雨声。

离我变异过了多少天?我不知道,走投无路之下,我也不再害怕被定位,久违地打开了手机。
这么久没有使用,手机开机后已经只剩零星的几格电量。
我的电话被人打爆了,许多是来自父母,还有一些来自朋友和同事,还有一些陌生的号码,我也不再打算弄清楚是来自于什么人,亦或是什么组织。
父母发来许多信息,诉说着联系不上我他们多么着急。医院找到了他们,看样子他们已经打算报警来找到我的踪迹。
同事们问我怎么这么久不来上班,人事部的主管先是公事公办地告诉我缺勤太久,几天后又补上一句:“看来你应该不会回来了,不过公司也完蛋了,我们这些人不知道还能待多久。”

新闻板块的热搜后面都跟着红色的“爆”的字样,粗略地浏览过后,我才恍如隔世地知道——
J国民众已经大部分如我一般,他们的政府对内已经失去控制局面的能力,对外接受着其他国家的怒火和谴责。
这场不知应该算作变异还是算作传染病的灾难,可以通过血液传播,那种海鱼咬伤了我,我因此遭殃,很多J国民众也是如此。
但当他们意识到海边的危险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变异的人们疯狂地撕咬着同胞,咬死了也就死了,没有死亡的就变成同样的怪物。
海啸伴随着大大小小的地震,席卷了J国绝大部分城市,太多的人在这场灾难中死去,J国朝夕之间变得危在旦夕。
与其说这是海的怒号,不如说这是海的悲鸣——像被辛苦养育的子女背叛了的母亲一样,绝望地悲鸣。
或许从来也不是海边太过危险,不是鱼儿突然变成了威胁,把人类逼上绝路的,从来只有人类自己。
这种传染病在国内情况怎样?我拼着残存的一丝理智搜索着信息。
国内目前还没有公布有感染者的信息,我们封锁了一切跟J国相关的往来渠道。
只是没有公布感染者,是还没有发现,还是……
我咬伤的那两个人,他们如何了?
我的肚子又开始叫唤。
也许他们俩还没有开始咬人,不如相信真的没有其他感染者,一切都从我这里结束……
(五)
这场暴雨还没有结束,豆大的雨滴毫不留情地砸下来,天空电闪雷鸣,仿佛在为人类唱最后一曲悲歌。
我索性不再开车,走在雨中我感到无比的舒服,皮肤下面密密麻麻都鳞片已经冒出一点点尖。
那两个人在哪儿?
我挨家挨户地找过去,趴在他们的窗户上,死死地贴着玻璃,瞧着里面有没有受伤的人。
没有人敢出来,几声尖叫过后,所有屋子的灯都熄灭了。
没关系,没关系。
我对血腥味已经异常敏感。
我停在一户人家门口,里面一定有受伤的人,不会有错。
我破门而入,房间里所有人尖叫着蜷缩到墙角。
那个可怜的男人,用受伤的手臂哆哆嗦嗦地划着火柴,还不知道他的命运很快也就会同我一般戏谑。
我扑到那个男人身上,一口咬断了他的动脉。
“跑吧。”我对他的妻儿说。
小孩看上去只有五六岁,企图往我身上胡乱砸着东西,被他的母亲死死箍在怀里,连滚带爬地跑进雨中。
我必须死掉,但是在死去之前,让我帮这两个倒霉的可怜人结束还没开始的噩梦。
而且,我真的太饿了……
我不顾一切地撕咬着这个了无生气的人,鲜血从我的嘴里流出来,强烈的血腥味使我兴奋异常。
下一个人也跑不掉。
他们试图转移,躲开我这个怪物,可是在这样大的雨中,我有着天然的优势。
人们四下逃窜,本就不算成群的队伍,我很容易就发现了另一个可怜虫。
“对不起。”咬断他的动脉前,我轻轻说道。
人们朝我不断扔着东西,但我也无意对其他人进行攻击,我拖着那个已经断气的男人,消失在滂沱大雨之中。
回到车旁,我开始了最后一顿晚餐。
然后我坐回车里,胡乱把手上的雨水和血迹抹在车座上,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
被我感染的两个人必须死掉,我更是罪该万死。
我死掉后,这种可怕的传染病能不能在国内绝迹?我不知道,但我仍然对国家抱有深深的希冀……
我打开手机,跟父母发送着最后的消息:
“爸妈,我爱你们……”
思绪在看见最新的新闻弹窗时蓦然崩塌——
“雨水接触伤口或眼睛,也会导致最新型传染病!请广大群众闭门不出……”

看来我的死亡,并不能为同胞换来一段时间的安宁。
我是否应该沾沾自喜?暴雨之下,不少人将会成为我的同类,我甚至可以再苟活一阵,说不定最后的最后,我又变成了“正常人”……
可是我心里只有无尽的绝望。
一个全是怪物的世界,不再有大海,甚至不再有干净的水的世界,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我踩死油门,冲着一片雨幕之后的围墙撞去……
asdf1024 发表于 2023-8-27 23:22:32|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2035年海鲜市场
我:老板,你这个龙虾辐射超标吗?
老板:买不买吧你就说,问这个干嘛
龙虾:对啊,问这个干啥,不买别碰,八嘎呀路~
以上就是一个段子哈哈哈
大家不要听风就是雨的
一点知识都没有
大海那么广阔这么点辐射是没事的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
刚买的鱼,它掐着我脖子告诉我的
不过也无妨
人类吃了那么多年的龙虾
现在也该轮到龙虾上岸来吃人类了
ouyang2008 发表于 2023-8-27 23:22:41|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最新消息:中国已经在内陆搞海鲜了

日本很抽象,但中国人总会把设想具象







qiyecha 发表于 2023-8-27 23:23:24|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1,不吃任何日产的食品。
2,不吃任何台湾产的食品。
3,尽量不吃食物链上层的,多年生的海鱼,如金枪鱼 三文鱼 海豚 鲸鱼。
近海养殖 速生的海产,相对安全。
中国近海在大陆架上,是洋流很难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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