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引用一下台湾省军评书吧!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嘛!
共軍軍演對我防衛作戰之影響
共軍作戰任務由提高打贏資訊化條件下局部戰爭能力,轉為具備全域作戰能力,每年按照年度全軍軍事訓練指示,進行相關軍事訓練與演訓,並擴大攻臺作戰想定及演習力度,持續提升戰略威懾、制壓打擊、反導和戰略投送能量及提供「全域作戰能力」。然而中共軍事力量持續快速成長,在規劃調整軍事戰略、軍事改革、聯合作戰、武器研製、海外基地建設及部隊演訓等方面均有大幅進展,對我防衛作戰威脅與日俱增。
一、共軍軍事外交擴大,我軍事交流受制約
共軍參與國際軍事性聯演及軍事外交逐年增加,據統計共軍於2015年與19個國家、2016年與40個國家、2017年與72國展開軍事外交,發現其拓展方式區分四類:第一類,藉中共海軍護航編隊、訪問編隊及醫療訪問靠港補給方式拓展海軍軍事聯演;第二類,藉參與國際性大型軍事比賽促進軍事互訪;第三類,藉國際性軍事裝備展覽或軍事博覽會開拓軍事交流;第四類,藉聯合國維和部隊經驗交流或聯合演練推動軍事合作;顯見共軍藉與世界各國交流機會,遂行多元化軍事任務外,並加重參與聯合國維和部隊任務與人員數量,積極提升中共在聯合國主導角色與國際地位,拓展軍事武器裝備輸出與輸入交易,並增加海外軍事盟邦與建立海外基地為目的。然共軍藉「區域全面經濟夥伴協定」、「一帶一路」等政經戰略布局,積極與俄羅斯加強安全聯繫,擴大每年聯合軍演規模及範圍,大幅提升政治及安全影響力,每年定期性與亞洲鄰國、部分歐洲和非洲國家,進行國防交流,甚至和一些國家進行國防諮詢與情報交換,增加對區域事務影響力,企圖阻撓、施壓或限縮我軍參與國際、亞太地區軍事會議、軍事競賽及情報交換管道等軍事交流,對亞太及臺海安全情勢與穩定造成影響,也對我防衛作戰形成高度影響與威脅(共軍軍演活動範圍與一帶一路關係,如圖五)。
二、陸軍部隊改合成旅,我軍聯兵旅受考驗觀察
中共陸軍於2017年4月陸續將戰鬥部隊「旅級」、「營級」單位改編為「合成旅」與「合成營」。依據公開資料顯示,中共陸軍合成旅區分為「重型合成旅」、「中型合成旅」、「輕型合成旅」等3類型,經資料分析,各型合成旅編組皆編制偵察營、合成營4、砲兵營、防空營、作戰支援營、後勤保障營等單位,每個合成旅合計9個營級單位。然國軍現行聯兵旅編制與共軍軍改前傳統編制的裝甲旅、機步旅、摩步旅相似,未來國軍裝甲旅或機步旅(五三制-每個旅有5個營,每個營3個連)與共軍合成旅(九七制-每個旅有9個營,每個營7個連)進行防衛作戰時,我國以現行聯兵旅編制戰力,未來恐怕面臨嚴酷考驗。
三、海軍近海軍演頻繁,我近海防衛受威脅
依中共國防部2015年《中國的軍事戰略》國防白皮書,要求中共海軍逐步實現由近海防衛型向近海防衛與遠海護衛型接合轉變。在此要求下,近海防衛訓練有三大艦隊背靠背對抗軍演;遠海機動訓練有「亞丁灣護航編隊」、「遠海訪問編隊」、「和平方舟號醫療訪問」等。中共海軍為獲取「近海防衛型」優勢,增加艦載防空能力、更換海軍航空兵戰機種類、運用電偵機、預警機加強海上預警能力,添購空中加油機延長海上戰機空中作戰時間;另擴編海軍陸戰旅由原本2個陸戰旅增加為6個陸戰旅及1個特種作戰旅等積極作為中共海軍於2017年在渤海、黃海、東海、南海、巴士海峽、北部灣、宮古海峽、宗谷海峽等海域,實施背靠背對抗軍演、反艦反潛作戰訓練、海空聯合對抗、海上火砲實彈射擊、聯合立體登陸演練、大規模奪島演練等,顯示抗擊外軍及對臺灣海峽封控能力逐漸提升中;相對於我國海軍面對共軍海軍不斷擴增艦艇數量,配賦具有防空、反艦及反潛武器之水面作戰艦持續增加,還面臨跨區遠海長航繞臺訓練的挑釁,於我國領海附近實施海空聯合對抗、海上火砲實彈射擊等軍事演訓威脅,影響及威脅不容小覷。
四、空降兵朝合成發展,我反空降受制壓
2017年5月《中國空軍報》報導空降兵進行軍改消息,原空降15軍改編為「共軍空降兵軍」,原所屬師級單位拆成數個旅級,原特種大隊擴編為特戰旅,並新組建作戰支援旅及運輸航空旅;另2018年5月新增空中突擊旅,使空降兵軍目前已達10個旅級單位規模。共軍空降兵軍於軍改後,即進行密集高強度訓練,並顯示共軍正運用新型運-12運輸機、運-20運輸機、直-8直升機、直-18直升機加強其空降能力訓練,發展新部隊新機種快速空機降奪控能力。在《美國空軍介入臺海衝突面臨的挑戰及應對策略》書中提到,共軍可能是為「斬首」臺領導人或奪占關鍵節點的空降戰役提供空中安全,主要是奪取裝載點和卸載點之間的空中優勢,空降戰役也可能結合兩棲登陸同時進行。
依據共軍編《合同進攻戰術教程》提到,機降戰鬥群(隊)接近機降場時,對機降場及其附近地區殘敵,以上級火力或以機載武器火力予以消滅。我軍執行反空(機)降任務的打擊部隊將面臨空降兵軍火力威脅,第一次空(機)降前30-40分鐘,轟炸機對我實施空中轟炸,第二次空(機)降前1-2分鐘,突擊分隊的空降步兵戰車(ZBD-03)或機載武器火力對我實施地面掃射,屆時我軍反空降戰鬥受到共軍制壓,恐面臨防衛作戰反空降任務失利窘境。
五、火箭軍整合作戰力,我戰力防護受威懾
2016年火箭軍由兵種調整為軍種,依「戰區主戰」原則,進行部隊轉隸、駐地調整,2017年4月更新基地番號後,積極從事相關實戰化發射、聯合作戰相關訓練與作戰流程檢驗演練,可以看出火箭軍致力於提升戰略導彈部隊能力,不論其型式、性能、數量皆顯著提升,朝「小型化、自動化、智能化」發展,尤其是常規型中、短程導彈,從射程、毀傷力、準確度、跨區機動方式及集群發射齊射齊落等持續加強精進中,探索火箭軍聯合作戰方式與實戰背景下精確打擊能力,打擊範圍涵蓋第二島鏈,逐漸達「核常兼備、全域懾戰」目標。
2017年火箭軍依「核常兼備、全域懾戰」要求,透過「天劍」系列演習,配合戰區及海軍演訓時機,採「異地同步、多彈實測」模式,實施集群發射齊射齊落飽和式攻擊方式,加強其「聯合戰役」作戰效能,檢驗全道路機動、全地域發射、全方位控制、全天候突擊能力,其中所部署中(短)程戰術彈道及巡弋飛彈射程均涵蓋臺灣本島全境,對我重要防護目標、關鍵防衛戰力及作戰部隊等戰力防護作為產生嚴重威懾。
肆、共軍軍演對我防衛作戰之建議
共軍2017年進行集團軍以下部隊軍事改革與合成化調整,對我防衛作戰產生影響,國軍依照國防部軍事戰略思維指導,精進防衛作戰戰術戰法,持續強化關鍵防衛戰力,因應共軍相對性軍演,國軍應朝向建立高機動性、高效能、高精準打擊及高聯合作戰之戰力,嚇阻共軍軍事冒進,確保臺海安全,建議如下:
一、主動促進軍事交流,突破軍事合作困境
針對共軍阻撓、施壓或限縮我軍參與國際、亞太地區軍事會議及情報交換管道等軍事合作交流,對我防衛作戰形成重大影響,建議我國可藉由主動參與各類型國際或區域性質的官方、半官方或民間學術研討會、智庫互訪交流、國防軍事展覽(演)、軍陣醫療交流或義診、災害防救與人道救援、反恐訓練合作、反毒偷渡查緝交流、海軍敦睦遠航訓練等,由政府或國防部持續主動促進交流合作,藉由民間全民國防積極參與,促進國防事務互動,拓展國際性或區域性戰略對話、安全合作與軍事交流機會,增加與友邦互信互利,以突破中共軍事交流阻擾,進而維護臺海安全,促進區域和平
二、陸軍調整聯兵編制,武器具備遠近射程因應防衛作戰
國軍五三制裝甲旅(機步旅)對應與共軍九七制合成旅作戰時,建議國防部因應共軍軍改後合成旅編成,研擬調整建立國軍裝甲旅、機步旅「全新戰鬥協同」編制,重新編制聯戰性佳、防禦性高、攻擊性強及高精準打擊之聯兵旅,調整聯兵旅營、連級編組,不再只有單一口徑、單一武器的旅、營級型態,而是配賦「近、中、遠」不同口徑武器,具有不同距離攻擊與防禦能力的旅、營級,具備聯合作戰、兵科協同全新戰力,以符合防衛作戰軍事戰略目標,可達成「灘岸殲敵」用兵理念
三、建購海上目獲系統,增加防衛作為時間
因應共軍近海軍演頻繁,我近海防衛作戰持續受威脅,依據我最新軍事戰略構想,海軍建構「高效質精、快速部署、遠距打擊」之能力,發展具匿蹤、高速、遠程、精準打擊、防護力高及可執行多重任務之制海戰力。建議針對遠程、精準打擊、濱海戰域截擊等方面,目前我擁有E-2K空中預警機、P-3C海上巡邏機、銳鳶無人機協助海峽監偵任務,然以現有E-2K及P-3C機數量無法滿足現有遠程海上目獲之需求,銳鳶無人機受限於先天設計,遠程目獲及傳遞目標之能力較差,要從「灘岸決戰」轉型「濱海決勝」,要如何建立接戰海上目標目獲、指管系統與標定系統,勢將是未來建軍重點
建議我防部持續建構海上目標獲得裝備、預警指管系統與目獲標定系統或裝備,監控中共海軍日益增多的近海防衛軍演,戰管中心獲得共軍即時動態與情資,增加相關防衛作為時間,並研擬反制共軍聯合登陸作戰、持續精進海上戰術戰法,達成「濱海決勝」用兵理念。
四、建購人攜式防空武器,降低共軍空降威脅
因應共軍空降兵軍新部隊新機種快速空機降奪控能力及日益增強的訓練,建議國軍防衛作戰因應作為,包含研究空降兵軍空降戰役、空降戰術及空降戰鬥的戰術戰法,積極建購新型人攜式或車載式野戰防空系統,使防衛作戰第一線守備營、連及機場港口防衛部隊獲得新型人攜式單兵防空飛彈,裝甲旅、機步旅或機場港口警衛營配備車載式野戰防空系統,造成共軍空降兵軍空降作戰重大威脅,並研擬我軍加強執行反空(機)降任務打擊部隊有關「戰力保存」、「反空降設施」、「野戰防空武器」、「防空火力配置」、「防空掩護方式」、「射擊陣地」、「攻擊與反擊協同戰鬥」等作為與訓練方式,方能有效執行防衛作戰反空(機)降任務,達成「戰力防護」用兵理念。
五、持續整建抗炸設施,承受猝然導彈襲擊
因應共軍火箭軍採取戰術型導彈攻擊威脅,縱使我軍預警雷達能即時偵知,但是部隊反應之時間極為短暫,將對國軍戰力防護產生嚴重損害,建議我軍應針對重要國家與軍事防護目標設施,強化其建築結構抗炸性或設施建設地下化,減少火箭軍可能對臺攻擊之東風15乙型配備集束炸彈彈頭、東風16型配備鑽地彈頭等攻擊損害;另持續添購機動型飛彈發射車、機動型預警雷達車,可減少共軍火箭軍對我軍固定式飛彈陣地攻擊之損害,可對敵實施重層防空攔截及聯合火力打擊,逐次削弱敵作戰能力,瓦解其攻勢以阻敵登島進犯。
伍、結語
中共於2017年起實施軍種以下軍隊改革,從國際到各軍種方面演訓皆發現不斷增強其聯合作戰能力,綜觀各軍種演訓皆以達成打贏信息化局部戰爭及遠程作戰為目標;透過觀察共軍2017年各軍種均致力執行體系對抗軍演、紅藍對抗演習、自主對抗演訓或背靠背對抗訓練舉行逾410餘場軍演,包含階段劃分、演練科目、對抗方式、戰場態勢、攻擊手段、武器種類、作戰能力等軍演成果,其作戰指揮是透過網路化的軍事信息系統或北斗衛星通信系統實施傳遞,透過陸、海、空、天、電、網等多維作戰空間遂行「一體化聯合作戰」。
然部分軍演屬於共軍自我宣傳的意味濃厚,仍可透過研究武裝力量成長概況、軍事戰略方向、軍隊改革情形、聯合作戰型態、武器研製進展及部隊演訓實況等方面,共同發現共軍整體戰力特點及弱點,以利各級幹部研究相對性戰術戰法與剋制對策。
我目前受到中共國際上阻擾及限縮我軍事交流空間,面臨火箭軍戰術導彈集群發射齊射齊落飽和式攻擊、全域攻擊、全天候突擊及精確打擊能力威懾;海軍遠海長航繞臺、近海海域海上軍演與聯合立體登陸挑釁;空降兵軍空中突擊旅新部隊新機種快速空機降奪控威脅;陸軍新編重、中、輕型合成旅具兵力大、彈性佳、聯戰強、防禦高、攻擊快的合成部隊考驗;我軍如何依照「戰力防護、濱海決勝、灘岸殲敵」之用兵理念,方能運用重層嚇阻手段,達成防衛固守之目的,對敵實施重層攔截及聯合火力打擊,逐次削弱敵作戰能力,瓦解其攻勢,以阻敵登島進犯意圖,後續仍有賴國軍各級幹部持續努力建軍備戰,以為因應
作者簡介:王淯憲中校,國防大學理工學院85年班、國防大學陸軍指揮參謀學院101年班、戰術研究班103年班,曾任排長、化學官、連長、參謀主任、情報官、情報科長,現服務於國防大學陸軍指揮參謀學院。
劉俊廷上校,海軍陸戰隊學校預官87年班、國防大學海軍指揮參謀學院99年班、戰爭學院104年班,曾任陸戰隊指揮部人事官、計畫官、陸戰隊學校副處長、戰爭學院教官,現服務於國防大學海軍指揮參謀學院。
前言
共軍2017年度重要軍演概況2016年12月2至3日在北京舉行「中央軍委軍隊規模結構和力量編成改革工作會議」,正式展開戰區以下部隊改革,其中共軍陸軍作戰部隊並於2017年4月起,將原戰鬥部隊旅級、團級、營級等單位,改組為具有合成作戰性質的合成旅與合成營,軍改後合成營成為基本戰術單位,合成旅則成為高級戰術單位;海軍新組建4個陸戰旅及1個特種作戰旅;空軍部隊體制則改為「基地-旅」並新組建多個空軍基地;且共軍各軍種部隊於軍改後皆多次參與國際、軍種、戰區等層級軍演,驗證部隊戰備配套標準和組合訓練模式方法,並檢驗新型態合成部隊戰力,其影響不容小覷(五大戰區兵力、轄區範圍、任務分布,如圖一)。
根據中共國防部及相關官媒報導統計中共陸、海、空、火箭軍及武警部隊於2017年在國內外舉行逾410餘場軍演,藉由檢視共軍參與國際聯演、聯訓、聯賽及國內軍演,可明顯窺探共軍軍演概況與訓練情形,並可提供國軍各級幹部借鏡與參考運用,演習內容摘整如后(如附表)。
一、國際方面
共軍2016年與41個國家進行國際聯合演訓、軍事交流及友好訪問,2017年新增31個國家,總計達72國,其中以俄羅斯與巴基斯坦最為頻繁;另共軍積極與各國聯合軍演增加軍事合作機會,遂行多元化軍事任務,並運用友好訪問促進未來軍事交流與合作契機,以下僅針對共軍2017年較為重要軍演實施概述。
(一)中俄「海上聯合-2017」第一階段聯合軍演
自7月21至28日在波羅的海舉行第一階段聯合軍演,中俄首次在波羅的海進行演習,中共海軍艦艇編隊首次與俄羅斯波羅的海艦隊合作。區分港岸準備和海上實兵演練二 階段,在港岸準備階段為雙方開展足球、乒乓球等交流活動,在實兵演練階段演習科目為聯合防空、登臨檢查、聯合搜救、聯合航行補給等。中俄雙方艦艇混合編隊,中共參演兵力為導彈驅逐艦「合肥號(舷號174)」、導彈護衛艦「運城號(舷號571)」、綜合補給艦「駱馬湖號(舷號964)」及艦載直升機、陸戰隊員等,俄方參演兵力為驅逐艦「勇敢號(舷號610)」、護衛艦「守護號(舷號530)」和輔助船等艦艇及定翼機、直升機和陸戰隊員
(二)中俄「海上聯合-2017」第二階段聯合軍演
自9月22至26日在日本海及鄂霍茨克海海域舉行第二階段聯合軍演,演習科目為艦艇編隊防空、反潛防禦、反艦防禦、聯合機動等。此次演習編組2個戰術群。第1戰術群由俄羅斯反潛艦「特里布茨海軍上將(舷號564)」號擔任指揮艦,配屬兵力有中共海軍導彈驅逐艦「石家莊號(舷號116)」、俄羅斯打撈救援艦「伊戈爾‧別洛烏索夫號(21300S型)」和2架艦載直升機,第2戰術群由中共海軍導彈護衛艦大慶艦(舷號576)擔任指揮艦,配屬兵力主要有俄導彈巡洋艦「瓦良格號(舷號011)」和中共海軍綜合補給艦「東平湖號(舷號960)」、綜合援潛救生船「長島號(舷號867),保障兵力主要由俄海軍潛艇以及數架飛機組成(聯合軍演實況,如圖二)。
二、陸軍方面
2017年4月後,中共陸軍各集團軍下轄各部隊改編為「合成旅」及「合成營」型式,並以合成方式參與軍事訓練或紅藍對抗,舉行9場基地化訓練對抗軍演,按戰備機動、遠程投送、攻防戰鬥、檢討總結等步驟實施,研究新編成的合成旅新戰法、實戰化新訓練方法、基地化新模式,提供軍改後各部隊訓練與作戰之借鏡。
(一)「跨越-2017‧朱日和」合成旅對抗軍演「跨越-2017‧朱日和」軍演與2016年5個旅級部隊參演相比,2017年縮減為1個合成旅,階段區分為「陣地進攻、城市進攻、陣地防禦」。為軍改後陸軍首個參與「跨越」系列軍演的合成旅,其目的在顯示聯合作戰背景與作戰力量運用及新編制部隊戰法創新
(二)「火力-2017‧山丹」防空兵對抗軍演
8月22日至9月12日在甘肅省山丹縣山丹訓練場舉行防空兵對抗軍演,紅方由第79集團軍防空79旅扮演與空軍航空兵第66旅的藍方部隊展開陸空實兵對抗。區分「隱蔽集結、聯合防空反導、掩護攻防戰鬥、撤出戰鬥」等4階段,軍演科目為「偵察預警、指揮控制、火力攔截、信息對抗、快速機動、綜合保障」等6個科目,軍演全程採取6次回合研究性對抗與檢驗性對抗。藍方空軍航空兵第66旅出動多種機型參與對抗,派出殲-10戰機、殲-11戰機、米-171直升機、直-9直升機和各型無人機等。而此次軍演是軍改後防空兵部隊首次軍演,對於改革後各集團軍防空旅是一次重要考核。
(三)「火力-2017‧青銅峽」砲兵對抗軍演
9月11日至27日在西部戰區青銅峽合同戰術訓練基地舉行砲兵對抗軍演。由西部戰區第76集團軍合成17旅擔任藍方與參演紅方東部戰區第71集團軍砲兵71旅實施對抗,區分「支援攻防戰鬥開進與反開進、火力突擊與反突擊、火力支援與反支援」等三階段,全程使用砲兵智能靶標系統塑造戰場態勢,導演部以隨機目標誘導紅方部隊自主偵察獲取目標、自主規劃火力、自主編組火力打擊、自主評估毀傷效果,以報廢裝備模擬實裝、實體工事構築等方法來驗證軍演,誘導紅方按建制射擊、目標類型射擊、射擊方法射擊,夜間射擊占總射擊時間七成以上
三、海軍方面
(一)8月5-8日黃海、渤海海域三大艦隊「背靠背」紅藍攻防軍演
此次軍演為共軍海軍軍改後,首次編組三大艦隊兵力在黃海、渤海海域同時實施大型實兵實彈軍演,根據年度訓練計畫所實施例行性軍演,紅藍雙方進行「背靠背」攻防對抗,派出10餘艘水面艦艇、潛艇、10餘架飛機和岸導部隊組成多個突擊群參加,展開兵種合同作戰對海面及地面實施突擊及航空兵制空攔截等10多個科目演練,中共海軍司令員沈金龍、政委苗華親赴一線指揮,此次軍演目的為「最大限度檢驗體系作戰能力和武器裝備效能」。媒體報導認為黃海軍演是「准軍備」性質,具有很強針對性、目的性及實用性,主要是做好部隊區域調動和準備
(二)12月東海海域三大艦隊藍劍杯導彈專業競賽性考核
自12月7日至12日東海某海域舉行「藍劍杯」導彈專業競賽性考核。中共海軍三大艦隊約40多艘艦艇競技,對防空飛彈進行實兵實彈專項研練,此次競賽艦艇進行超低空多目標射擊,重點驗證末端反飛彈能力,檢驗水面艦艇部隊飛彈專業技能,所有參賽艦艇從三大艦隊隨機抽選,參賽人員也按照編制審核,目的在檢驗部隊真實訓練水準(競賽實況,如圖三)。
(三)11月南海艦隊航空兵多型殲擊機空戰對抗競賽考核
自11月23日至26日在海南某地舉行海軍航空兵多型殲擊機空戰對抗競賽考核,來自東海艦隊航空兵、南海艦隊航空兵總計12個機組,採取二對二自由空戰,展開多回對抗角逐冠軍機組,此次競賽採 「擊落制」規則,檢驗部隊實戰化訓練成果、裝備性能及戰術測試,競賽採用數字化評估系統,快速地評定攻擊效果和成績
(四)12月南海海域南海艦隊多軍種聯合立體登陸軍演
自12月10日至13日在廣東西部海域舉行多軍種聯合立體登陸軍演,由南海艦隊帶領南部戰區空軍、火箭軍、海軍陸戰隊及省軍區部分兵力參加,首次在南部戰區鹿砦戰術合同訓練基地開設導演部,跨區執行聯合實兵實彈演習。在聯合立體登陸演習中,海、空軍部隊運用明顯加重,陸航某新型武裝直升機(據新聞畫面顯示應為直-10武裝直升機)臨時提出在綜合船塢登陸艦「長白山號(舷號989)」進行著降,實現陸軍新型武裝直升機在海軍艦艇上首次起降(軍演實況,如圖四)。
四、空軍方面
(一)「紅劍-2017」紅藍對抗軍演
2017年11月28日至12月10日在四川省鼎新機場舉行「紅劍-2017」紅藍對抗軍演,此次是中共空軍部隊軍改後,以「基地-旅」體制運行,空軍首次在兩個基地間實施戰役層級實戰化體系對抗。派出殲-10C戰機、殲-20戰機、空警-500預警機、運-8干擾機等多型機參戰。軍演中轟-6K轟炸機攜帶一款「神秘吊艙」引人矚目;陸媒指出該吊艙極可能是一款新型「干擾吊艙」,用於提高搭載機型電子干擾能力及增強突防能力。這次軍演不預擬腳本、不預演、不提供部隊戰時情報資訊,全程背對背進行對抗,目的在考驗部隊實戰能力
(二)8月空降兵軍空降旅紅藍實兵對抗考核演練
8月19至24日在西北戈壁空軍空降兵軍空降某旅實施軍改後首次實兵對抗考核演練,檢驗和提升空降兵軍部隊實戰能力,紅藍雙方全程自主規劃、自主行動、自主對抗,演練期間納入80公里跨晝夜負重行軍及空降作戰深入敵後等科目,確保戰鬥力與編制調整同步完成
(三)11月空軍無人機部隊首次大強度晝夜連續出擊演練
11月22至25日中共空軍無人機部隊在「神秘的大漠機場」實施演練(研判應為四川省鼎新機場),此次由成立僅3年空軍某無人機部隊在實戰條件下首次晝夜連續出擊,進行「組合目標」整體殺傷評估,併用夜間雷射導引空對地飛彈攻擊假想敵。根據《解放軍報》報導顯示,這次實彈攻擊應為GJ-1「翼龍」無人攻擊機,最後宣稱「十發十中」
五、火箭軍方面
從1月到12月陸續在吉林省白山市火箭軍戰術合同訓練基地舉行「天劍-2017」系列紅藍對抗演練,統計2017年「天劍」系列軍演共約15場,發射各型導彈近60餘枚。「天劍-2017」系列軍演以整旅突擊、連續突擊、集團突擊、複雜電磁環境下突擊,實施「集群發射齊射齊落」射擊方式,火箭軍全道路機動、全地域發射、全方位控制、全天候突擊能力逐漸增強;近5年火箭軍已完成40餘次重大軍演,參加聯合訓練30多場,發射各型導彈數百枚
后续
The PLA and Contingency Planning in China
All militaries have a responsibility to plan for contingencies, and Chi-na’s military,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PLA), is no exception. PLA contingency planning takes place primarily within the General Staff Department’s (GSD’s) First Department, also known as the GSD Opera-tions Department. China’s seven military regions participate in drafting and reviewing the plans relevant to their areas of responsibility, albeit under heavy supervision from the GSD
U.S. joint doctrine defines a contingency as “a situation that likely would involve military forces in response to natural and manmade disasters, terror-ists, subversives, military operations by foreign powers, or other situations.” U.S. doctrine distinguishes between deliberate planning (advance preparation of campaignand contingency plans in noncrisis situations) and crisis action planning (rapid planning in response to a developing incident or situation). Deliberate planning is typically used to develop campaign and contingency plans for a broad range of activities based on requirements identified in stra-tegic guidance for military commanders. Crisis action planning is conducted with less advance warning (hours, days, or up to 12 months) and focuses on developing alternative courses of action or refining existing campaign or con-tingency plans to adapt to current circumstances
Chinese military planning appears to be mostly deliberate planning focused on specific contingencies. Mark Cozad argues that since about 1995, a Taiwan contingency has been the dominant PLA planning scenario, but the PLA also plans for other potential contingencies.
The GSD Operations Department also has a contingency planning bureau that works with civilian ministries and agencies on emergency plans for various situations.Chinese documents typically use the same phrase, yingji jihua [应急计划], to refer toboth military contingency plans and civilian emergency response plans, although other terms are also used.
The GSD Operations Department is also responsible for military crisis action planning, although the PLA appears to devote less attention and fewer resources to crisis planning than to deliberate planning. This may be because the PLA rarely deploys outside China’s ter-ritory in response to crises other than to conduct humanitarian assistance and disaster-relief operations. The few recent exceptions include PLA Navy (PLAN) counterpiracy deployments in the Gulf of Aden (since December 2008), the March 2011 evacuation of Chinese citizens from Libya, and the March 2014 deployment of PLA Air Force, Navy, and Chinese Coast Guard assets to search for the missing Malaysian Airlines flight MH-370
Some contingencies, such as deployments for disaster relief operations, occur frequently, providing the chance to try out plans and modify them to incorporate lessons learned and correct deficiencies revealed during execution. Others, such as plans to fight major wars, usually sit on the shelf for decades and are reviewed and revised regularly but never executed. In such cases, there is no feedback loop between contingency planning, execution, and revision, so incorrect planning assumptions and faulty operational concepts may go unno-ticed and uncorrected. The best that militaries can do is to rely on exercises, wargames, and related operational deployments and make revisions to their war plans based on the results
A potential fight to prevent Taiwan independence or compel unification clearly represents a high-end contingency that absorbs much attention from PLA planners, especially given the likelihood of U.S. military intervention. Since the Taiwan Strait crisis of March 1996, when President William Clinton deployed two carriers near Taiwan in response to Chinese ballistic missile tests, PLA senior generals have been focused on building the doctrine, trained per-sonnel, and military equipment necessary to have a chance to prevail against a technologically superior and battle-tested U.S. military. Cozad observes that PLA Taiwan contingency planning is a large-scale data- and labor-intensive effort
中俄友谊地久天长!
和敌军对面穿播
我们要把敌人的眼睛和耳朵尽可能地封住,使他们变成瞎手和聋子,要把他们的指挥员的心尽可能地弄得混乱些’使他们变成疯子,用以争取自己的胜利。就在敌军被我十二军牵着向东北方向“大游行”的当儿我主力红军于夜间在狭小的敌人空隙中,悄悄地向西急进。
我军总部下达了命令:行军时不能发出声响、不准点火、打手电筒。大军在高山峡谷间,沿着豌蜒的溪水向西进发。黑夜里,星光闪闪、山风呼呼,远处不时地传来枪声。忽然,前面没有了通路,来到了一片荒芜的丛林草莽中。这时只见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战士们的面前,偶尔停下来关怀地问问战士,有时又与指挥员低声谈话。战士们咬着耳朵小声地传话: “看见了吗?是毛总政委”
只见毛主席神情自若,笑容可掏,被露水打湿了的衣服上,留下了荆棘划破了的痕迹。这是毛主席和总部首长在找路径。
毛主席和红军战士心连心。
见到毛主席,战士们更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大家都记得,打从闽西千里回师以来,毛主席一直指挥着部队战斗。千里征途上留下了毛主席的足迹,莲塘、良村、黄破战斗中,毛主席亲到前沿视察,在永丰境内的河滩上,毛主席又在马灯下为我军制定了突围计划……。现在毛主席又走在前面,披荆斩棘,开辟道路,带领部队前进。大家怀着一个信念:有毛主席指挥,就是胜利。经过一夜急行军,部队突出重围’来到了兴国境内的枫边、白石一带集结待命。“毛总政委带着部队回来了”!原来因坚壁清野躲到山上去的群众,这时成群结队,涌向道边、路口、村头,唱起了欢迎的山歌:“山歌越唱越开怀,东山唱到西山来。英雄好汉当红军,红旗滚滚过山来……”
在这里部队开始了休整。当追击我十二军的敌军发觉上当,回过头来西进时,我主力红军已在兴国地区休息了半个月。就这样,敌军被我牵着鼻子东遣西调,在红区打转转,吃足了苦头。由于群众实行坚壁清野,敌人找不到粮食,时常饿饭。割下老百姓的稻子,找不到舂錐,弄不成米,干瞪着眼吃不下嘴。行军时,时时遭袭击,驻下来,又处处挨“拳头陶,弄得人困马乏,士气沮丧。连敌军的头目们也不得不承认“肥的拖瘦,瘦的拖死”’“与红军作战,简直是无期徒刑.”最后,只好假旗息鼓,实行总退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