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英说:世事难预料!
缅甸不过是个又穷又硬的第三世界小国,它不太参与这世界,世界也不太惦记它。杨紫琼主演的《THE LADY》上演时,昂山素季还在软禁中;而当我12年去缅甸时,她已经参选国会议员了。十年之后,世道轮回,军政府掌握局面。在仰光的昂山市场,我看到一种用她的头像做的T恤,上面写道:WE LOVE,WE BELIEVE……
曼谷的素万那普机场不输浦东机场第一航站楼,可想而知,一个小时不到的航程,当抵达落寞的仰光机场,见到停机坪上只有寥寥数架小飞机时,委实让人感觉穿越到了过去。要知道,二战结束时缅甸可比泰国要富裕多了!客栈的接机员收拢了三四国七八人,把我们带上一辆圆面包样的古董车,除了一身硬铁皮,什么配置都没有,车门高得需要架梯子才能爬上去。后来知道,缅甸虽然实行靠右行驶的大陆规矩,路上跑的多一半却是方向盘靠右的日本二手车。旧的程度参差不齐,坐过最令人发指的丰田花冠,所有电线都露在外面……路上的味道也着实不好闻,汽油味儿太重!当晚放下行李我们就去瞻仰附近的大金塔。
靠近仰光时飞机上航拍伊洛瓦底江入海口
我们投宿的客栈,不知今天还在不
大金塔,全称Shwedagon Paya,据称供奉着佛陀的八根头发。这里一切都笼罩在金色中,用掉的黄金大概抵得过小国中央银行的黄金储备。第二天清晨我们又来了一遍。
上午余下的时间我们逛了其它几个相对次要的寺庙和金塔,之后去昂山市场换汇和午餐。然后选择了一条穿越印度街区和华人街区的路线,一直走到市政厅。所谓印度街区大概间或有一座印度神庙,而中华社区偶尔挂起中文店招。一色的殖民地风格的建筑,我们浮光掠影的游人很难从外表上把它们分辨出来。除了各式各样卖着我们没见过的吃食的小摊,友好或害羞或漠然地面对游人的小贩,我们最感兴趣地是那些沿街化缘的和尚和尼姑。和尚绛红的僧袍还不算太特别,尼姑们粉红色的打扮着实让我们惊艳了一把。
小小尼姑
化缘
昂山市场外观
市政厅门前
从仰光到曼德勒我们坐夜车。长途车站坐落在一座小镇上,或者它的规模本身象座小镇……道路复杂,车辆众多,各停车场方位变幻莫测,总之我们这些文盲的外国人休想搞清楚状况。晚七点出发,车子一头扎进月色中的莽野和丛林,我们的好奇心渐渐抵抗不住疲惫感,各个沉沉睡去。才十点半,车进休息区,下车时一人发了一副牙刷和纸巾。我们正在称赞缅甸人讲卫生,水龙头里先觉得颜色不对,含到嘴里一股芬芳的土腥味,原来是没过滤的河水!好评改差评,只好买杯咖啡喝着。早上五点半到曼德勒。
也许因为远征军在这里打过恶仗,毁于战火,现在的曼德勒看上去较新而无个性。原来的皇城只剩下城墙还算完整,皇宫是新修的,宏伟的尖顶下,阴森而不祥的房间都空空如也,仿佛“凶宅”。宫门口竖着两门旧式大炮,预示着战局不利,皇宫戒严。
此外我们还去看了柚木寺,Maha Ganayon Kyaung僧人学校等,参观间隙,也走进寻常百姓家。
路上清秀的托钵僧
这位住家自称是华裔
公交车?
有镜头感的孩子
傍晚去看传说中的乌本桥日落。三里长,两百年历史的柚木小桥,建筑在一片河漫滩上,雨季来临时沟通两岸。传说中的情人,现实中的僧人,都不及此刻来往的游人多。
曼德勒山上则可以俯瞰全城。
我们还去了几个远郊的景点,可惜时间久远,已经记不起来具体的名称与路径了。
轻松写意的军人,显然属于上等阶级
公园里野餐的一家
蒲甘的神奇之处,在于方圆数十里的原野上,矗立着成百上千座佛塔。这些佛塔,最古老的有近千年历史,相当于中国宋朝。现在有的修缮得完整了,有的还荒芜破败着。参观每一座佛塔既无可能也无必要,我们只包了照例的马车,去找那些“最大,最老,最壮观,最有特色”的,走马观花一番。
布岛族女人,认为脖子越长就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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