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是暴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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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dall 发表于 2023-8-19 00:03:28|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秦始皇是暴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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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ts 发表于 2023-8-19 00:03:42|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谢邀,
秦始皇不仅建立前无古人的丰功伟业,虽然不能算作"仁君",但绝对不能划为"暴君"。由于他深埋于内心的"空前绝后"的自信和千古一统的盛世蓝图,使得他对待功臣甚至是犯了功臣都表向出在历代帝王中少有的理性和克制,下面几个例子能说明这一点:



一、王翦,王翦是战国四大名将中唯一得己善终的一位,而且,王翦在灭六国的战争中可唯功高盖世,他的战绩前可比白起,后可敌韩信,但他能"功高盖主"而又能自保而善终!这不能说不与身处始皇时代毫无关系,(当然,王翦与白起、韩信各自的性格特点和处事哲学有很大不同)。但通常情况下开国皇帝都是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以至于任性到"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二、吕不韦,始皇对待吕不韦一直处于矛盾心态,一方面对这位把"奇货可居"的父亲一路送上王位的吕不韦深怀感恩之心,并封以"仲父"之称,授以国相大权,而另一方面又对他卷入后宫丑闻又深感不能原凉,最头疼的是,这宗案子里不仅牵涉自己的母亲,而且还演变为涉"反"重案。而最终处置吕不韦真正表向岀始皇的宽宏大度,吕只是被免除相邦职务,出居河南封地。不久,秦王政复命让其举家迁蜀地。后来吕不韦只是深感内疚和恐惧而自杀!没有一点迹象表明秦始皇非要要他死。
三、对待六国旧族,有资料表明,六国国君最后的下场分别是,"处死"一个,"被杀"一个,"投降"一个,"俘虏"一个,"活捉"一个,被贬为庶人一个。从这样的结局中我们可以体验到,"横扫六国"动作何其之大,可六国君主的归宿又何其的"平淡",而始皇对六国贵族的"清洗",就现有的史料来讲,应该是"毫无动静",而就真实的情况是,陈胜、吴广导火索一点!"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项梁揭竿、天下诸侯并起!新统的秦帝国瞬间被撕裂为十八诸侯国!秦亡的过程实质上就是一个旧国贵族的"复国运动"!只不过复了国的诸侯王又被刘邦又灭了一遍而已!
以上三条,你足可以穿越历史的隧道,评签一下秦大帝是仁还是暴!


其实,生活在当今的你、我、他!未尚不希望秦大帝当时稍略再"暴"一点,以他的慧眼,怎么就看不清赵高这个乱臣贼子,就是把他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吧!知子莫若父,对胡亥这个孽子!你就是把他贬为庶民也就够仁慈得了吧!对于六国旧族,你就是不灭他们九族,也应该打压一下、节制一下吧!如若这样也不至于一个二十多岁的楚王族后人项羽就把一个一统王朝搅的大乱!
也许始皇英年早逝,走的太急,连二世是扶苏接班还是胡亥上位都没来得及安排!
也许秦大帝太自信了,他致力于战后重建,倾其国力继续开疆拓土,北击匈奴,南平百越,以至于分军南北,朝厅空虚,给后来的乱局者以可乗之机!



但即使一个伟人也精力有限!他的精力在"书同文 车同轨",在于创造一个一统帝国,他所创造的业绩前无古人,没有可复制的模本,他就是为华夏一统而生,所以我们不忍心评论他"有失偏颇",因为他干的事情都是千古第一,修长城、筑灵渠、建丽宫、通直道,那一项能少了智慧的头颅,那一项能缺了雄才伟略!所以我们只能说一一始皇大帝无愧于千古一帝、华夏之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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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xizhizhou 发表于 2023-8-19 00:04:00|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
评论里有人和六国的时候比,可是既然统一了那六国百姓是不是都盼着过好日子呢,结果徭役越来越繁重。
统一以后,六国百姓还要各种去适应秦法,秦国的文字,秦国的度量衡,货币等等,这些会对日常生活造成了很大的不便。费这么大劲,结果还没好日子过,还要天天像没统一那会服徭役,而且徭役还可能更重。就这样的日子,老百姓真不一定想过。
短短几年功夫,30w人打匈奴,50w人开岭南,70w人修阿房宫和始皇陵,再算上修直道,五巡天下,封禅泰山,再加上各地的驻军。
那会百姓总共就2000多w,大约有15%的劳动力脱离生产,造成了经济崩溃(从始皇到汉武帝这个纪录片看到的)这样的皇帝还不是暴?

以下为原回答。
都是秦粉?就没有客观说事情的?
功劳大不大与他暴不暴有很大关系吗?
德兼三皇,功盖五帝。后半句我是认同的,前半句还是要商榷的。
他是一统天下,是千古以来第一人,大概也是没有杀过多少功臣的(不能说没有,吕不韦总不能忽略的,被逼自杀难道还和秦始皇没关系吗)。
现在来说他是不是暴君,我的答案是他肯定是暴君,这一点根本毋庸置疑。
他对臣子或许可以吧,但是对百姓呢,首先是一统六国的战争打了10年,修驰道,连长城,开岭南,修秦始皇陵,五次巡视天下等等。从前221到前210,短短十二年时间,做了这么多事,你觉得老百姓的日子能好?
他也有大功于后世,但是无法否认,他对天下百姓造成的创伤是巨大的。
从当时百姓的角度来说,没有任何理由认为秦始皇不是暴君。
我们看待一件事情不能只从他的本意出发,更要看到他造成的后果,对当时对后世的影响。
另外,评价历史人物,还是要辩证的看待,不能只说夸其功而掩其过。
粉可以,但是一味的这样不承认事实,还要反驳事实就不好了,更有甚者,有人拿出史记里的文字对质;某些秦粉来一句,史记不可信,说什么腐儒所作,什么司马迁对秦朝有偏见,不足为信。这样的人啊,我是半句话都不想搭理他的。
还有一些人,看了本小说(秦粉里尤其以大秦帝国为甚)就把脑洞开的无限大,以为小说上的都是对的,我见过一些人一本正经的说什么赵佗有秦始皇的密诏,要守好岭南,不能回去什么的;还有一些人始终认为秦国在岭南有五十万大军,还要问为什么不派大军北上,都不想想如果岭南真的有五十万大军要拿出多少粮食来供养这么庞大的一支军队,出去打仗又要拿出多少粮草来,扯的太远了。
小说上的事情大都是按一定的逻辑分析推理得到的,可是事实上有些历史事件根本不符合逻辑。
ps 我曾经也是秦粉,就是被一群颠倒黑白的人给弄到反胃了,现在不粉也不黑。只想认真的客观的看历史。
wanggang761029 发表于 2023-8-19 00:04:44|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少恩而虎狼心,居约易出人下,得志亦轻食人。”曾和秦始皇亲密工作的尉缭对秦始皇性格的评价。
1、那一年,嬴政是一个三岁的孩童。他生活在一个基本不能外出的院落里。他总能听到墙外许多小孩子玩闹的声音,却从未见过他们,也不可能有小孩和他玩。他面对的,只是一众冷漠监视自己的仆人,一个郁郁寡欢的父亲,一个愁眉不展的母亲。打从他有记忆起,会睁着孩童水灵灵的眼睛,好奇得去观察这个世界开始,他就是一个与父亲一同失去自由的囚徒。他常常会想,为什么世界只有一个院子这么小,人只有家里这么少。父母很少对他笑,他连膝下承欢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他印象最深的,恐怕是粗野的侍卫士兵在赵国被围时,多少次蛮横地闯进他家院子,而他父亲只能苦苦哀求时的恐惧。后来他知道了,是那个连他们父子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曾祖父,把他们抛弃在正在打灭国战争的敌国当人质。三年间,每逢兵临城下之际,他刚刚拥有的生命就会危如累卵。后来思虑万千的他,怎么会想不到,是史书上赫赫声名的千古一帝,还是一笔带过的可怜虫,竟取决于敌人那时的一念之间。
我三岁时,坐在爸爸自行车后座的小椅子上,嚼着虾条,等着一进家门妈妈端来的可口饭菜,和爷爷奶奶的宠爱。
2、那一年,嬴政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少年。他和母亲的车驾,正从赵国驶回咸阳。咸阳,那是他从未谋面的家乡。身后远去的邯郸,则是他生长,却只有困顿与恐惧的地方。他的父亲在几年前,在全家最危机的时候,抛下他和母亲,偷偷独自回到咸阳。如今,他的父亲已经是秦王。他作为即将回国的长子,必须在这路上想好,将来该如何面对父亲,或者说,该如何讨好君父秦王...此刻坐在马车上,坐在他身旁的母亲,是个年轻放浪的女人。他可能也会想,无论如何不能让父亲知道,这几年自己曾撞见旺盛的母亲与来路不明的男子偷情。在被父亲遗弃的这些年,他看到过母亲的伤心与放纵。躲藏在外祖父家的时日里,他既无朋友,也无老师,更没有条件受到该有的贵族子弟教育。少被管教的他,习惯独来独往,不太会跟人寒暄交际,做事情不加粉饰,显得目的性很强。但他却有洞察微妙的天资,有着丰富的人心认知和繁庞的内心世界。他明白身为长子,将来无法躲开咸阳残酷的储位竞争。恐惧并未停止,生命取决于父亲的心意。
我十岁时,喝着可乐,坐在沙发上看着《还珠格格》,为格格们的命运揪心不止。

3、那一年,嬴政意外成为十三岁的秦国少主。但仍没有多少臣下是真心地尊重他。他那生疏的名义祖母,是楚国人。他同样生疏的亲祖母,是韩国人。这位自己的亲祖母,始终只偏向父亲抛弃自己后,逃回秦国生下的异母弟弟,对同为亲孙的自己却是欲除之而后快。当然,他的母亲是赵国人,他的义父兼老师,是父亲结实的赵国商人吕不韦。朝堂上的赵国势力一直努力推他上位。如今,自己终于成了赵国势力护控的傀儡国王。令他提防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已成太后的母亲身边,那个令他恶心的男宠——嫪毐。他洞察着周围的人,知道自己身处朝堂之上,赵、韩、楚三方势力斗争的漩涡。这顶王冠虽艳丽光彩,但可能一不小心,就成了尚未绽放便凋亡的花朵。他向众人表现着寡言少语,孱弱无争。但私下里,他以幼主的身份,努力结交秦国将门子弟,寻识同龄的少年贤士。自幼寄人篱下,孤独生存的他,在囚徒到国王的命运转变之间,在更加广阔的视野和强大的力量下,已萌生了让所有人为之臣服的功业理想。他认为必须依靠的是豁达开明的少壮力量,而不是那些龃龉朝堂,争一时一家之利的老年政客。
我十三岁时,为老师的一句错误批评耿耿于怀,学业下降。为一个同班女孩的不理不睬,伤心不已。

4、那一年,嬴政是二十一岁加冠亲政的国王。不久前,他的同父弟弟,在威胁自己夺位无望下,反叛自己,伏法被杀。朝堂上的韩国势力由此被肃清。亲政的同时,他也策划了一次镇压行动,杀掉了被母亲纵容,试图反叛并控制自己的情夫嫪毐,以及他们私生的两个混乱王室血脉,让身为国王的自己颜面无存,甚至威胁自己血统合法性的,两个仍是婴孩的同母弟弟。借此案件牵连,他逼死一直控制他的吕不韦。朝堂上强势的赵国势力也荡然无存。终于大权在握时,他培养多年的少壮派开始上位。而对那位唯一陪他走到最后,却还是在最后时刻背叛了他的母亲,他的选择是,余生不再相见。
我二十一岁时,机缘之下在学校带领了一个社团。一个小小的校园组织,一次小小的权力尝试,一年小小的集体目标,组织之密,达成之难,已令我疲惫不堪。我些许理解了,那些稍大的社会事业,就已不可能是靠运气得来。从此,我对每一个历史人物,都心存敬畏。

5、那一年,刚过而立之年的嬴政,正朝着越来越近的理想继续努力。已按计划攻灭魏国时,却发生了一件意外事件:秦国丞相昌平君反叛。十几年来,从他清除赵国势力亲政开始,昌平君就是他信赖的左膀右臂。当年,他规划灭国战争的步骤,就把最难啃的骨头南方楚国排在后边。为了麻痹楚国,给其造成一种他只想统一北方,与楚国南北分治的假象,他制定了联姻楚国的外交方略,娶了楚国王室的公主,并重用在秦效力的楚国王室子弟昌平君为相,安抚了朝堂上仅剩的楚系势力。十三年来,昌平君是他推心置腹,共谋伟业的战友。十三年来,那位楚女王后,是替他操持族务的发妻。而这一年,嬴政暴露出伐楚目标的这一年,一切都变了。昌平君变成了在楚国反抗他的敌人,他的妻子也因此永远消失在历史的痕迹里...嬴政一生未负忠臣,却对叛臣恨之入骨,报复残忍。他对为故国而反叛并阻挠了自己的昌平君,一定是失望的。那么他爱那位楚国妻子吗?二十出头的他,或为联姻政策而亲自选择了这个楚女为妻。从她的豆蔻之年相见时算起,他们至少携手了十三年的光阴,并生下了长子扶苏。而从这个生性悲悯敦敏的长公子身上,或能窥见他的母亲,也该是一位贤淑高雅的女子。我们不知道嬴政花了多大的心力和情绪,才让史官删去她所有的历史痕迹。他禁止史官留下他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感情记录,终他一生也未立皇后。他们的长子扶苏,作为他的爱子,在其晚年意见之争前也并未受到母亲事件的连累,嬴政仿佛对她既有恨意也有留恋。也许,对于嬴政这样有着强烈自尊的君王,如果没有那么强烈的爱,也就不会有多强烈的恨吧。这注定是随着嬴政消失的,藏在他内心深处永远无法解开的迷团。
我在即将而立之年,仍为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生存而困扰。我护着的希望仍旧只关乎自己,无关伟大,也无论好坏。自认为好,或许只是没资格受到坏的诱惑。

6、那一年,嬴政是四十五岁的始皇帝。他早就完成了他的志向。他的世界,终于不再是邯郸那个囚困自己的小小院落,而是整个九州天下。他的自尊,终于不再是寄人篱下和众叛亲离时的逞强,而是受天下敬仰的登峰造极。但是,这并没有终结他内心的不安。至尊傲然的背后,新的忧虑仍不断袭地上心头。在巨大的工作压力下,这一年成了他心态与政治理念截然转变的分水岭。生命最后的四年,他终于从礼贤下士,厚待异见诸子,试图取得读书人舆论支持的温和君主,蜕变成了他现在的历史传统形象:大起工程,滥用民力,发动战争,焚书坑儒,刚愎自用。这些大多是在他生命最后的四年启动的。他面对儒生的对他大一统理念和帝国制度的诋毁,面对曾经错信的术人方士的嘲笑,面对六国旧民的始终不认可,面对长子在政策上的违拗,越发焦急悲观的他,终于放弃了克制。克制,在那种现时地位和历史地位上,能克制他的,只有他自己。即将知晓天命,妄图与时间赛跑的他,唯一在乎的,只剩下他的理念与事业能否留存吧。
我们活到这个年龄,会是什么样呢?可能只是一个无力危害他人,脾气坏坏的怪叔叔,一幅对道德和认识,极负优越感的样子,在网络论坛上或小区板凳上指点江山,嘲笑嬴政晚年的昏聩与暴虐,以及更多其他人的愚蠢。

7、那一年,四十九岁的嬴政合上了疲惫的双眼。马不停蹄的奔波结束了,宵衣旰食的工作结束了。他是一个国家主义者,而非人本主义者。他不负祖宗,不负家国,不负时代,不负臣僚,却负了百姓,负了亲人。他的成长,始终贯穿着恐惧与不安,少有温情。他的内心,从未摆脱孤独。强烈的自尊心与认同感需求,让他萌生了无穷的功业欲望。为了这清晰的功业目标,他活着的精神支柱,他对妨碍者“少恩而虎狼心”,他对助力者“居约易出人下”,他对无关紧要的人“得志亦轻食人”。他的内心标准,从来不是道德,也不是情义,而是成败,是自我实现。为了结果,他既能做利人的事,也能做毁人的事。秦始皇一生,没有感受过父慈母爱。他被祖父抛弃,被父亲抛弃,被祖母背叛,被兄弟背叛,被母亲背叛,被妻子背叛,甚至在扶苏苦劝他改变政策时,他愤怒的认为这也是儿子的背叛。我们很难有这样的经历,所以我们无法完全感受到那种真的无所谓时的狠辣手段。比起他始终善待且信任的近臣赵高,李斯,蒙氏,王氏,他对亲人的不信任感是极强的,或者说他根本学不会信任亲人和感受亲情。他不立皇后,不立太子,弱化宗室,无视亲贵。信任战友而防范家人。这是他最大的失策和命门,恰恰被赵高和李斯,及年龄阅历上最没有威胁的公子胡亥所利用。他费劲心机维护的帝国,轰然坍塌的导火索,正是他始终不愿面对的接班人问题。结果,他的子女后来被尽数屠戮。临死前,或许他曾强撑着随时可能淡去的意识,期望熬到车架快一点回到咸阳吧。当他终于在飞奔的马车上,忍不住合上双眼的时候,他是否醒悟到,即使再受尊崇或诋毁,他尝遍辛苦而始终匮乏快乐的执着一生,只是各民族都会经历的,集权时代的一枚华丽至极的历史棋子。终究,飞快马蹄也没能赶上历史的进度。二世十五载而亡,谁能为他梳理真相,谁又能为他辩护?不过,他把这枚棋子的特征,永远标注给了中华。
我们死的那一刻,到底为这个世界留下多少?人生,是95%的潜意识所造就。有人却因为5%的显意识——知识,陷入自己的道德双标陷阱。敢问没了这些锤炼心志的经历,谁能随意立命,成为一个既悲天悯人又能铁腕果决的强好人?谁又能说如果自己经历了这样的人生,会做的比他更好?现在的我,特看不惯极左极右,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却没搞懂他们自己其实是不同看法,一个逻辑:自己认为的就是对的,自己拥有的就是好的。

8、他是暴君吗?
他是伟大的秦始皇,因为他有幸生在了这个家庭,经历了这些,拥有了这些。他是寡恩的秦始皇,因为他不幸生在了这个家庭,经历了这些,背负了这些。
历史上常被诟病为暴君的知名皇帝,有隋炀帝,明太祖。其中隋炀帝修复长城,重启丝路,开凿运河,三征高丽,十几年里搞了太多疲民的大工程。他的暴,是伤民之暴。朱元璋,他是屠戮功臣,搞冤狱牵连,金銮殿上血流成河,天下却是五谷丰登,和隋炀帝正好相反。他的暴,是伤吏之暴。秦始皇不用说,和隋炀帝一个类型。他们时代结局也相似。对官员,除了在亲政前独掌大权的吕不韦被他逼死,他还真没有对自己弟兄们下过多毒的手。甚至在称帝后的八九年间,对整天批判他集权的儒家也有足够的宽容和尊重。他大起工程,但他是历史上第一个有资源有能力这么做的人。而秦国执政路线本来就有法家战时集权与激励制度的路径依赖,作为第一个吃螃蟹又过敏而亡的朝代,他没能及时调转船头,也不能说是多不堪。他之后近百年的调理,中华才真正克服了这种不适应性过敏。毕竟沿袭自战国贵族政治的秦,还是第一个尝试了什么叫平民起义的朝代。那仍是尚武的时代,诸侯家国一体的意识并未瓦解,贵庶、主仆观念牢固,没有汉朝才形成的世袭来自皇权的概念。只能说,秦始皇的政策路线错了,前边超前了一下,后边没跟上时代。至于性格,每个人都拥有暴君潜质。是独有的经历让他走到那个位置,也是经历也让他无法看清身后。他更似寡独,而非残虐。
我很可怜那些谩骂秦始皇,或谩骂某些惠及过人民推动过时代的历史人物的愤民,无论他们是否比我富有,是否比我博学。因为他们在性格上的画地为牢,决定他们只是没有机会被放在历史高处去展现自己的低劣,否则不会比秦始皇更好。有多少根本不会被常人记住的昏君暴君,他们或许也曾学着主流论调批判秦始皇,却做着更不堪的事。恩格斯说“道德都是阶级的道德”,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持着充满优越感而毫无尊重,又满口优劣对错和真理的人,面对网络不同意见就能恼羞成怒的人,如果被放在那个历史位置上会比秦始皇更体恤百姓。也无法相信,一个在网络上遇见点意见不同就主动给别人扣帽子,侮辱人的家伙,拥有了说一不二的权力,会克制自己的玻璃心和报复欲。他们意识不到,自己其实根本配不上,自己那些义愤填膺的真理。如果嬴政真的是稍微不高兴就能当场发作,毫无克制的人,恐怕连个普通的政治会议都主持不了,何况统一六国要组织各类顶尖人才制定那么多复杂的议题、战略和决策。后世的儒生自下而上,自后溯前的仰视权力,觉得权力就是一言而定,非对即错,但嬴政真正站在迷雾中运作牵扯千万人的权力,怎么会不知道每一个大大小小的决策,都面对着相应的权威风险和事实结果的反噬?
我不是一个历史细节控。我喜欢历史,多少有些在改造自我方面的拿来主义和实用主义目的。我也常把自己的价值倾向,埋伏到我自己总结历史的一些文章里。虽然不一定多对多好。有些人为秦始皇极力开脱,其实也没必要。无论你怎样描绘他的文学形象,他的功与过都在这里,不增不减。即使他的初衷是好的,长久结果是好的,但没把握住度,对当时每个饿死街头的生命来说,当下就是错的。就像最近听过的一句话“进步是好的,但飞快的进步不太好”,因为社会无法迅速转型适应。“利在千秋”,并不能与“弊在当下”相互抵消。功过并存,是大多有足够权威选择,却要为选择承担风险的开国君主之宿命。那种开脱,终究逃不出角度思维,无非是推介自己喜欢的一个完美的秦始皇文学形象而已。
都说历史是一面镜子。而当我的生活工作出现大的成败起伏时,我忽然发现,我看镜子的视角不同了,镜子里的我,也变了...这样才好,客观一点,辩证一点,多看清些自己,也多看清些别人。抛开固有的价值倾向,可能本身就是一种更好的价值倾向,包容并蓄,去糟取精,才能有更深远的价值收获。可是更多的人,从历史的角度评价历史人物,要么是泛道德主义,说他刚愎自用,刻薄寡恩,要么是惟功过视角,来来去去也就是他的那几项丰功伟绩。其实人就是人,哪怕他再聪慧远见,哪怕他再短视自私,他只是站在了一个更高的位置上,拥有平凡人无法想象的可调动资源。本身的性格和长短匹配对的人,恰好切合了时代对这个位置的高要求,进而推动了历史快一点向前。反之则让时代本身的局限性凸显,拖累住历史慢了点向前。即使他们这些高居庙堂的伟人,其功业成败,也只是历史和自然大规律下的一个概率筛选,那是帝王级的幸存者偏差。他早生10年晚生10年,他早死10年晚死10年,或者他父亲或敌人的一念偏差,或者某一个概率事件的触发与否,结果都可能截然不同。尽管他坐拥巨大的毁灭力量或造福力量,他也存在自身局限与不足,他终究也只是一个有自己特点的人而已。他的事业最终毁于路径依赖,是迅亡轰塌,又处在史料细节最匮乏的时代,很多过失是被持不同立场的后世放大了。暴君是众多具有争议的历史标签中的一个,是他诸多历史形象中的一个,并不能完全代表他本身这个人。那是众多性格、经历、阶层不同,价值取向形色各异的品读他的后世之人,给他贴的标签。那个标签与其说是秦始皇本人的还原写真照片,不如说是这些后人以自己心中喜好描勒的一副写意抽象画。其实啊,我们终归不过是人类,抛开阶级道德和认知偏见,有多少心态和行为是不能理解的呢?学历史的人,如果三观未正,那知识越多,越偏颇。
当我想把嬴政当做一个曾经存在过的人去看,把历史当做一面教我做人的镜子时,秦始皇,是暴君又怎样,不是暴君又怎样...
cq987 发表于 2023-8-19 00:05:15|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先说结论,秦始皇的残暴放在历代君王里毫不起眼。
        秦始皇的问题在于刚愎自用,自身无法解决秦帝国潜在的巨大危机,却不愿向现实妥协甚至不愿正视。
        这个巨大的危机就是,秦帝国几乎完全没有得到这个帝国的中间阶层,地方豪强地主的支持。
        法家之道是最让皇帝舒服的统治方式,其实没有哪个皇帝不知道。但为了得到豪强地主的支持,秦之后的历代不得不选择儒家作为立国之本,皇帝必须忍受作为道德楷模的地主知识分子借那些他们顶礼膜拜的圣贤之口对自己指指点点,对王权加以制衡。
        没有办法,这个国家疆域太大,在科技不发达的古代,想维持一个政令从王座直达百姓的专制政府几乎是不可能的。大多数皇帝不得不把权力分给地方豪强,让他们拥有话语权和一定自治权,换取他们的支持。偶尔有几个不服气的,最多用一支强大的军队震慑国家,再日夜勤政直到把自己累死,最后轮到一个不愿受累的当皇帝,政亡人息。
        秦的情况比较特殊,秦以前的中间阶层是是贵族士大夫,六国的贵族阶层在统一的过程中被摧毁,秦国原有的贵族依然被优待,但郡县制并没有给他们多少权力。
        秦始皇很聪明,也很自信,他有最强大的军队威慑百姓,有最先进的制度管理百姓,还有许多国家工程使百姓疲于应付,多重保障足以保秦国万世江山,他不可能给任何人分享权力的机会。
        但是如此严密的体系放到疆域巨大的国家依然是个筛子,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豪强地主已经代替没落的贵族士大夫,悄悄填补了权力的空洞。
        而秦始皇这时还把强大的秦军精锐一南一北远驻,只靠行政管理和自己的巡视掌控国家腹地。即使张良的刺杀也被视为个人行为,一击不中即遁至千里之外,要么国家机器有了严重疏漏,要么有庞大的势力接应,不然怎么可能。更不要说坚持颠覆政府的项家叔侄活的多么自在,背后都有豪强地主这个新兴阶层的影子。
关键是这个时候,秦始皇仍然把底层百姓看作威胁而不是可拉拢的对象,秦法的严苛也许并不是嬴政的初衷,但极权专制的一个巨大缺陷就是上层决策的小错会在贯彻过程中被逐渐放大,结果导致在大泽乡,底层人民首先揭竿而起。等到项羽刘邦这样得到中间和底层广泛支持的人举起反旗时,秦王朝的丧钟就已经敲响了.
从春秋到战国到秦帝国,整个社会早就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旧有的国君—贵族—农奴体制已经被更先进皇帝—地主—佃农体制基本取代。
这股变革力量如此强大,它推动秦国横扫六国,消灭旧势力的残余,否定可能诞生新贵族的分封制,推动高效并适合地方豪强地主参政的郡县制。当他们发现自负的秦始皇并不屑与他们分权,从而官方承认这数百年经济社会政治的彻底变革时,强秦被历史的车轮碾碎也仅仅是时间问题。。
abc12 发表于 2023-8-19 00:05:46|来自: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最近刚刚看完流血的仕途李斯,之前看过史记和大秦帝国还有大秦崛起,还有很多和秦末汉初的文章,真心佩服秦始皇,没有感到他是暴君,而是千古一帝。正如楼上所说,坑儒实际上杀了不到一百人的以招摇撞骗忽悠长生不老的术士,焚书的原因也是那些腐儒妖言祸众,所有书都就有结果被项羽烧了,那个年代儒家在哪个诸侯国都不受欢迎,焚书也是宰相李斯力主的,秦朝法律严明制度完善,出土的秦律可以看出秦朝的刑事侦查多么严密,那个时候都有了不准以用刑来获得口供判案,除了最后一次秦始皇巡游看见那块陨石而连坐,秦朝暴政实际上是赵高和胡亥搞得,秦朝吸引那么多人才,如果秦始皇是暴君,那人人都胆战心惊谁会去秦国呢,儒家成为正统必然要污蔑以法家思想为主的秦国秦朝,夸大甚至无中生有来博取同情和忽悠民众罢了,个人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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