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yivan 发表于 2023-10-15 10:18:05

001【阿涵聊发少年狂】阿涵的幸福生活

本来标题想叫阿涵的“性”福生活,因为这篇文章是基于一个直男爱美女的角度有感而发的。不过转念一想,我一个万年光棍儿又有什么“性”福生活可谈呢?(笑)
我一向是不主张压抑内心的情感的。人嘛,动物也,欲望是正常的,吃喝拉撒等等,从基本到高级的需求,对我而言,这些正当需求是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从到大学报到的第一天,我就开始飘飘然了,左顾右盼,跃跃欲试。印第安纳是什么地方,美国中部大农村啊,传说中3K党的总部所在地啊,整天因为白人太多而被打差评的洲啊!简而言之就是金发碧眼大波妹的集中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当地年轻女性的打扮风格的确和东西海岸的主流审美有些脱节,平时几乎清一色的是套头衫加紧身裤。不过这些小瑕疵是遮掩不了她们淳朴的乡村美的。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我在第一天的大会上便开始和周围的小姑娘交头接耳。很可惜我的英文水平牢牢的限制住了我的个人魅力。不到20分的托福听力口语水平,让我很羞耻的不停用结巴英语请小姑娘们反复:听不清名字,听不清专业,听不清宿舍名,听不懂从哪来等等,场面一度很尴尬。看着旁边的印度小子操着一口咖喱味英语侃侃而谈,把小姑娘逗得咯咯直笑,这就是差距啊!看来要想富,先修路;要把妹,先得把英语学好,很多道理都是可以多领域应用的。
环境逼着人进步。我所在的宿舍除了我,只有一个会说普通话的,所以大多时候,我不得不逼着自己听说英语。更幸运的是,宿舍里的人都很友善,没有因为我是外国人而排挤我,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娱乐,一起健身,很快我的英语便有了长足的进步。我很喜欢去健身房,除了可以锻炼身体外,还可以看美女。不得不说资本主义还是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例如,美国健身房里小姑娘们穿得很暴露。
因为关系好,宿舍里一加入兄弟会的兄弟便邀请我去参加一个兄弟会派对。西方的派对文化是很有意思的。作为一个中国人,这种文化很是陌生,我很难理解他们人手一杯饮料就可以站在那里愉快一个晚上。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既然没错,那就该试试。这种兄弟会派对一般是不对外的,只有成员和受邀的人才能参加。我很珍惜这一次机会,打扮的是体体面面,出门前照镜子,自觉是印第安纳最靓的仔。去了派对后,我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可以端着一杯饮料站一晚上了:美女太多了!而且这些姑娘们一改往日的乡村休闲风,纷纷换上自己性感的夜店装,有的甚至穿起了不是那么正式的礼服。脸上也是笑容洋溢,荣光焕发,本来就年轻而充满着胶原蛋白的脸庞,在妆容的承托下更是可人。人靠衣装,她们的身体在合适衣服的承托下,彰显着诱人的曲线,随着音乐和灯光在舞池里摇曳生姿。秀色可餐啊,秀色可餐!我望着周围的男性同胞们,无不和我一样东张西望,一脸满足。在人群中,一位美人很快脱颖而出。她身材傲人,皮肤白皙,两颗浅蓝色的眸子像是镶嵌在白玉上的蓝宝石。五官也极为端正,即使是最高明的韩国整形医师也无法将她的五官修改分毫。这么个美人却一人倚着墙喝酒,她的长相平平的朋友却在和一位男性热烈交谈。我的本能催促着我向她靠近,而我内心深处的不自信和懦弱却又驱使我远离。我的大脑一遍又一遍的麻痹自己,告诉我自己配不上,却又一遍又一遍的排练着搭讪的台词,而脑子又如灌满浆糊一般无法运转。正在自己犹豫之际,一位长相很普通的男孩接近了她,简单的寒暄之后两人开始亲密起来。他的胳膊绕在了她的腰间;她的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啊,我好没用啊!
因为美国法律规定不到21岁不许饮酒,所以在美国大学里,很多这些含酒精的派对是在兄弟会中秘密的进行的。在我的大学,兄弟会既神秘,又风光。因为大的兄弟会都有一个像宫殿一样的别墅,很是气派。除了兄弟会成员,其他人除非受邀,是不能接近这些别墅的。这些豪华的别墅就是举办派对的场所。大学女孩都是贪玩的,有了派对,便有了女孩。这些兄弟会成员穿着自己兄弟会的衣服,带着兄弟会的帽子,在校园里走动时,头也抬的不是一般的高。后来我也加入了一个兄弟会,这些以后再谈。
之后在印第安纳的几年里,我的日子不可谓是不快活。平日我在校园里上蹿下跳的,走心的,走肾的,也是颇有收获。季羡林先生曾说过:“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同几个女人,各地方的女人接触。”这句话可以是作为我当时状态的最好注解。走动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也见多了。好人也有,坏人也有。我作为一个亚洲人,一个上蹿下跳的亚洲人,在印第安纳也着实罕见。大多数小姑娘初次和我说话时会很小心,甚至有点害怕。值得感激的是,美国小姑娘大多还是比较礼貌的,也很乐意给人面子,无论我如何不靠谱,也从未当面让我下不了台来。可能美国人好日子过得太久了,年轻人们从小就没经过生活的毒打,总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说好听了叫浪漫主义、理想主义;说难听了叫幼稚、不实际。我很享受她们这一特质,不会和你谈钱,不会和你谈现实,只想着和你一起开心,一起享受这一刻,即使下一刻就要分别然后再也不联系。谈现实是一件让人压力倍增的事情,可是到了我这个年龄,回到了国内,却又是避无可避。我相信我一定会长久的思念着在美国无忧无虑的时光。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我就搬到了以犯罪而闻名的巴尔的摩。和巴尔的摩相比,印第安纳简直就是童话。而巴尔的摩却是一个把我对美国的好感消耗殆尽的地方。即使是这么说,我在这里的每一天也都是快活自在的。如果不是这里无处不在的犯罪,行尸走肉般的药物滥用者,和令人抑郁的贫富差距,对我而言,这个城市可以堪称完美,无愧于他“Charm City(迷人之城市)”的称号。城市很小,自行车是最好的交通工具;节奏很慢,人也很友善;三五步可见的酒馆和数量可观的篮球场满足了我绝大部分需求;外加本地的橄榄球队,让我每个赛季都有亲临拉拉队选秀现场的机会。
就人文而言,巴尔的摩和印第安纳是两个不同的极端。巴尔的摩的开放让我无所适从,印第安纳的保守也常常令我窒息。我会因为我的异域面孔与口音在印第安纳被歧视。而在巴尔的摩,不少人会因为我是外国人而对我礼遇有加,他们骨子里觉得美国政府亏欠外国人。如果我再适当的卖卖惨,可能还会得到一杯免费的精酿啤酒(笑)。如果说印第安纳是白人的大本营的话,那巴尔的摩就是黑人的老巢了。整个城市有六成以上的黑人,在有些街区甚至达到九成以上。以我对中国男性的了解,黑人女性的美是不被大多数中国男性所赏识的。当然这都是个人喜好问题,其实看多了,也就顺眼了。单论身材,如果说黑人女性是照着莫文蔚精心勾画的写真,那白人女性简直就是出自毕加索之手的抽象画。年轻貌美的黑人女性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腰臀比,身腿比,胸乳比,啧啧啧。再谈皮肤,如果黑人女性是一段经过黑珍珠染料漂染的蚕丝绸,那白人女性简直就是制作白口罩的熔喷布。一个是艺术品,一个是工业产品。不过白人也有白人的好,我还是两者皆爱的。
虽然我没搬来多久,可我已经是附近一酒吧的常客了。那里的酒保们和我混得都很熟,也都是邻居,所以没事我也习惯点上一杯啤酒下去和她们唠唠嗑。不得不说,这个酒吧老板雇人的水平还是可以的,酒保们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最年长略过三十,最年轻的也就和我同岁,个个容貌气质是相当可以。年轻的是风姿绰约,美艳动人,身材挺拔,亭亭玉立;年长的是徐娘半老(估计30岁的女人会打死我),风韵犹存,身姿妙曼,娉婷袅娜。当然,这些出自一个单身多年的男性口中的评价,一定不会是客观的。估计我潜意识里为每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的颜值都暗暗加了几分。其中我最喜欢的一个是来自罗马尼亚的姑娘,她只在每周二的晚上工作,因此我和她见面的时间不多,不过每一次和她聊完回家后,我都睡得很满足。
很快我的机会就来了。那是我到巴尔的摩的第二还是第三个周末,我在家无事,便去了酒吧看表演。中场休息的时候,一个相熟的酒保戳戳我,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看到角落里有个白人小姑娘独自一人饮着酒。这个时候的我已然不是当年的那个青涩少年了,搭讪、要号码驾轻就熟。我满是自信的走向了她,做了个普通的自我介绍,问了些她的情况,也没深聊,要了号码便转身回到了吧台边饮酒。过了一会儿,她路过我的座位,我又邀请她闲聊共饮。没什么火花,没什么波澜,也没什么期待。第二天起来,我便和她定好第一次约会的时间。第一次约会,还是像之前,普普通通,平平静静,我呆了一会便借口离开了,也没期待着第二次相见。可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几乎每一次我出现在那个酒吧的时候,她都会像受了邀请般的“如约而至”,估计我俩都太爱喝酒了吧。我们从一开始的寒暄,到点头之交,再到天南海北无所不谈,一点点熟了起来。一起买菜,一起运动,半夜一起发酒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我按着中国男人的节奏一点点暧昧着,小心翼翼的在恋爱边缘蠢蠢欲动,可她像每一个美国女人那般心急的按下了加速键。于性,这是一段无比愉快的时光,两个人情投意合,享受着鱼水之欢;于情,这是一份不能承受之重,一无所有的我给不了承诺。不过很感动的是,即使之后我不辞而别了一年多,在我即将离开美国的前夕,她也选择了原谅我,找到我,陪伴我。
现在回想当初,有的美国小姑娘也是天真的让人发笑,天真的让人怜惜。出于礼貌也好,道德也好,文化也好,虚伪也好,她们最在乎的也只是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一起笑,一起闹。我甚至目睹了高材生倾心于半失业的二流子的情形,让我一度觉得在做梦,可惜他们的最后结局也只是不得善终的惨剧。她们在二十来岁的时候,过度相信了浪漫的力量,却不得不在而立之时向现实低头。我作为一个匆匆过客,即使情人节晚餐,也没买单,也没送礼,也没掏过一分钱,还真是幸福呢(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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