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tmxkj 发表于 2023-9-11 22:05:11

那些被性侵后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女孩子的漂亮美丽身材好,能给她带来什么?对于我来说,是同性的羡慕,也是来自异性的伤害。

xiongdamao 发表于 2023-9-11 22:05:56

这件事是我的亲身经历,我从来没有与任何一个人讲过现在想起来还是好恶心。
在我大概一年级左右的时候(大概是19,18年),在湖北荆州的一个溜冰场,那个溜冰场是在一个森林公园里面,我就和一个哥哥一起玩,(整个溜冰场就只有我们两个)大人们就去公园里面散步。然后那个溜冰场周围有扶手,用栏杆围住了一圈(就是现在也能看到的铁栏杆圆柱体的那种)外面可以看到里面,里面也可以看到外面,外面除了一个出口大部分是被树给围住的,但是有个角落是一段很隐秘的小路可以看到溜冰场。
然后就来了一个男的,戴着墨镜(橙黄色的)矮矮黑黑的,打扮有点像港片里的那种龙套,拿着个手机
接下来发生的我永远不会忘记,他从裤子拿出了他的手机,放在一个护栏上,里面就是一个h网站,正在播放视频,但是没有开声音,过了一两分钟他这个时候就把他的下面那个拿出来了,就开始对着我开始zw,那时候也不懂,只是有点好奇,偶尔还会再到那个角落滑一下,后来有几个人从他后面走那条路,因为他是对着滑冰场的,背对着那条路,他发现有人就假装在那里练健身操,一般要是不是走到他面前根本发现不了。

jsznet 发表于 2023-9-11 22:06:05

我叫陆小晨,在我18岁那年,我被人强暴了。
那天下着大雨,本应该来接我的父亲因为有事耽搁没能过来。我只能打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向家里走去,才五点钟,天却已经很暗了。
距离家里大概两公里吧,有一个骑摩托的男人从我身边快速驶过,经过我的时候拽了我一把,我摔在地上,整个人都摔懵了。他开出一段距离后又折返回来,我挣扎着坐起来,他问我有没有事,需不需要去医院。我看着他,可能是摔得有些重,我说不出话来。
他把我抱上摩托车,我下意识告诉他家就在前边不远,他却调转车头朝着反方向驶去。
这个时候我还抱有一丝幻想是要带我去医院,但是我还是想回家。
我跟他说我要回家,他不但没停反而加快了速度,摩托车行驶在路上溅起一阵水花。
摩托车停在一个小房子前,周边都是玉米地。
我没来过这里,也分不清这的方向,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还在小镇上。
我正想着怎么求求他好让我走的时候,他一拳把我打晕了。
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散落的衣物跟下体传来的疼痛无比清晰的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穿上衣服,现在我只想回家,尽管他已经走了,但是我还是害怕。
雨水打在脸上,跟泪水混到一起,忘了走了多久,看到了出来寻找我的父亲。
远远的看见父亲后,我就晕在了地上,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了。
我抱着母亲哭个不停,断断续续讲了刚才发生的事。
父亲执意要带我去报案,母亲也抱着我哭个不停。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我不敢去报案,我担心报案后左右人都知道了,我还怎么上学,怎么在这个小镇上生活下去。
最后,父亲还是同意了我的想法。
我在家休息了两天,请了病假。
当时的好闺蜜来家里看我,我只是告诉她因为淋了雨感冒。
她给我讲,最近学校都传疯了,说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被强暴了,那个男人的侄子就在我们学校,据说他是听他叔叔酒后吹牛说来的。
送走闺蜜后,我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母亲。我说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出去打工。
可是在地里劳作了一辈子的父母还是觉得上学是唯一出路,他们提出让我转学,转到外地去。
我回想起来那天发生的事,就一直哭,委屈,恐惧等情绪充斥着大脑。
父亲告诉我,我们一家都搬到外地去,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我想着既然都要走了,不能便宜了那个王八蛋。就告诉父亲我要去报案。
父亲陪着我去了派出所,警察同志听完我的叙述后,告诉了我们几件事。
第一,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两天又赶上那天大雨,痕迹物证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
第二,我没有第一时间来报案,这样就没办法提取到犯罪嫌疑人的DNA。
警察同志安慰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这个年代有摩托车的人很少,他们可以把本地拥有摩托车的人都叫过来配合调查,然后由我来指认,然后他们会尽量去突破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防线,同时会对当时发生的地方进行取证。
我坐在办公室里,一位女同志告诉我本镇一共有三辆摩托车,都已经到了,我可以先去看一下。
我跟着她来到院子里,摩托车都是同一个牌子,我认不太出来。我向她摇了摇头。
她安慰我说没关系,人都在上面屋子里,一会我们可以在窗外看一下,有没有印象。
她让我稳定好情绪,如果犯罪嫌疑人真的是其中一个,不要打草惊蛇。
我深呼吸了几次,拉着警察姐姐的手,只一眼,我就认出了那个男人。
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了那张脸。
我捂住嘴,差点哭出声来,那天发生的事情又在我脑海中一次次出现。
我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警察姐姐明白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把我送回了办公室,看到我的父亲正在等着我,我一把抱了尚去,他问我是不是认出来了,我哭着点了点头,他看到我的回答后,就要出去找那个禽兽,警察姐姐拦住了父亲,安慰我们等一等。
因为担心那个人出来看到我们,跟踪报复,所以警察同志把我们送回了家。
晚上,警察同志来到家里,告诉我们两个消息。
第一,事发现场没有提取到有效证据。
第二,白天我指认的那个男人有不在场证明,还有证人。
父亲听完后,忙问那个男人叫什么。
警察同志表示这个不方便透漏,父亲听完后低着头没说话。
那个警察姐姐安慰我,坏人一定会受到惩罚,让我们耐心等待一下,他们会继续查下去的。
警察走后,来了一个本地的混混,他拍桌上两万块钱,让我们把前几天的事情忘了,要不然闹大了谁都不好看。
父亲把他赶了出去,接着披上衣服也出了门。
第二天一早父亲才回来,父亲脸上都是淤青,衣服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母亲慌忙问去哪了,发生了什么。父亲任由母亲给他擦洗着脸和手,低着头不说话。
他躺在床上,望着屋顶,一言不发。中午的时候我叫父亲吃饭,父亲还保持着早上的姿势。
“爸,起来吃饭了。”
父亲的嘴动了动
“那个人姓周,我们搬家吧。”
“爸,先吃饭吧”
“小晨,爸没用啊”
父亲说完这句话晕了过去,我和母亲把父亲送到医院,医生说父亲是急火攻心导致的休克,再加上外伤,一口气没上来。
抢救了两个小时,还是没能留下我的父亲。
我和母亲办完了父亲的葬礼,准备搬家到其它地方去。
临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我们的家,我生活的小镇。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回来,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
十年后
我们搬到外地后,我就放弃了学习。妈妈不同意,我们为此吵了很多回,最终还是拗不过我同意了。
起初,我陪着妈妈一起摆摊卖菜,卖衣服。平时母亲守着菜摊,忙的时候我也去送送菜,因为我们卖的菜质量好,价格便宜所有很快就有了很多固定的饭馆来找我们,甚至于省城最大的酒店也找我们订过菜,不过做了两次后就不再找我们了,因为对方采购提出要返点,而我的妈妈不懂这个,在对方的多次暗示下,我的妈妈还是不懂,又或者懂了但是不想这么做。对方又找了其他人接了这笔生意。
我私下里找到他,承诺给他更高的返点,想促成这单生意。
我所看重的不是这笔生意所能带来的利润,而是想看看能不能碰运气结识到大人物。
这天,机会来了。
采购特意告诉我今天他们的大老板会来,所以我要送的菜必须是最好的,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赶忙答应,然后去送菜。好巧不巧的正赶上他们老板视察到厨房,我刚送完菜准备走。
虽然我很想认识他们老板,但是到了这个场面还是会慌。
他们老板叫住了我
“小姑娘,你是一直往这送菜吗?”
我看着眼前五十岁的男人,有些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可能是迫于对方的社会地位。
“是的”
“你这个菜都是什么价格啊?”
采购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深吸了一口气,报出了实际价格,采购恶狠狠的看着我。
那个老板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看了我几眼就让我走了。
我刚走出去不远,采购就追了上来。
“这生意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对不起,我刚才太紧张了”
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
“今天晚上,我在你们市场外面的酒店等你,你要是还想做这单生意你就来。”
说完就离开了
我打定主意这单买卖不做了,我在找其他办法。
正当我准备继续走的时候,一个女人拦住了我,他自称是酒店老板秘书,他们老板想见我一面。
我跟着她来到办公室。
“你叫什么名字?”
“陆小晨”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只要能获得他的认可,就离我的计划不远了。
“你刚才为什么会报实际价格呢”
他坐在椅子上打量着我
“因为我想引起您的注意”
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停顿了一下然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也是,结合你刚才的样子,现在这么说倒也不奇怪。你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吗?”
“我想在您这上班。”
“那你完全可以通过面试过来啊”
“我找过,他们说我年纪太小”
“你多大了?”
“十八岁”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还有一个妈妈”
我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为了什么,但是既然事情走到了这一步,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给你一晚上考虑,如果你还想来的话可以从服务员做起。
我点了点头。
晚上,我并没有去那个采购说的酒店,大不了从头再来。
第二天,我去酒店找了那个老板。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有些变化,我还有一个职位给你,但是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想知道些什么,又知道了些什么。
“坦白讲,你昨天走后我就安排了人去收集你的信息,我只知道你还有一个跟你一块卖菜的妈妈,你们是上半年来到省城的,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来省城,还有你的父亲。”
我还在权衡,要不要全盘托出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你可以去做服务员,这个依然有效。”
“我可以说。”
“好,那你坐下说”
我将所有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没有丝毫遗漏。
他听完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你想再回去?”
“我想报复”
“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我安排你去上学,大学毕业后才我这做总经理。大学的费用你不用担心。”
我看着他,想看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浸淫商场几十年的老油条那是哪么容易看出来的。
“我能不能知道为什么”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我的儿子在学校里搞科研,我不想他回来接手。这里,太脏了。我要找一个完全放心的人来做,你想要权力我可以给你权力,我不给你你就什么都不是,而且在这四年里我会观察你,但凡你有一点不合格我都不会让你接手。”
他回过头来
“不过,这也不亏,你起码还上了四年大学”
“我同意”
他没有说话,又转头看向了窗外。
..........................................
四年后,我大学毕了业。
在这四年里,我一直努力学习。
霖叔,就是那个老板又时也会发一些文件给我,让我自己试着去处理。
妈妈也被接到了酒店里做一个后勤主管。
霖叔接我回到了酒店。
“准备好接手了吗?”
“准备好了”
“明天会有人带你去变更法人,你,明白吗?”
“明白”
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小丫头空降总经理,惹来了酒店高层的不满。
刚开始我还有些畏手畏脚,毕竟上面还有个董事长,也就是霖叔。
这些高层基本都是跟霖叔一路走过来的,习惯了用拳头说话,动不动就是一帮小弟一起出门,不像是管理层,更像是流氓。
刚上任我就对几个高层下了考勤通知,他们闲散自由惯了不满我的做法。就去找霖叔诉苦,霖叔打发走了他们,然后叫我去他家里。(霖叔自从退居二线后就很少在酒店里)
“小晨来了,坐”
“霖叔,他们找您了吧”
“你上来就给他们来个下马威,肯定要来的”
“那您怎么看”
霖叔拿着剪刀,修剪着他的花花草草。
“我这帮老兄弟啊,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现在情况好了,我平时就不怎么管他们。但是,人要是安逸惯了,就没有斗志了。总归,有个养老的地方就好了,钱这个东西是挣不完的。”
“我明白了霖叔。”
第三天,我找到了财务,在他们报销的单据中发现了问题,这帮人多次虚报费用,最多的那个人所报费用超出市场实际价值200多万,我把金额最多的那个人交给了公安局。
这个人还想找霖叔求情,霖叔压根就没理他。
其他人一看这是要动真格的,就主动找到我要求离职,按照霖叔的意思,给他们每个人保留股份,只享有分红的权利。
两年后,酒店在我的管理,及霖叔的人脉下蒸蒸日上。
这个时候,霖叔也把他其他的产业交给了我一部分。
我用了三年的时间说服霖叔组成集团,并把关系理顺。只有酒店是独立在集团外的,霖叔说得对,这确实太脏了,我依然是酒店的总经理,还是集团的副总。
霖叔叫我回家里吃饭。
“小晨,十年了”
我顿了一下
“是啊,十年了”
“S里的秘书长找了我几次,想让我挑几个偏远的镇子做做投资,实在是推脱不过去了,第一个就先去你家那个镇上看看吧。”
我看着霖叔,想到了当时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
“谢谢霖叔”
霖叔笑了笑,看着我。
“这十年,辛苦你了。也是该我兑现承诺的时候了。这十年来,我早就把你当成了亲闺女。最近,我会跟ZF保持密切联系,你就放心大胆的干,天塌下来有霖叔给你顶着。”
告别霖叔后,我点了几个人直接就回到了镇上。
一别十年,小镇上除了有几个新盖的住宅楼外没什么变化。学校,也还在当年那个位置。
我回家祭拜了父亲,讲了讲这十年来发生的事情。
S里的ZS局长听说我来了,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家里找我。
“哎呀陆总陆总,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张局长,你好。”
“您放心,省里都安排下来了,周镇长正等着咱们呢。”
“先不急见他,我要在家里住一晚上,还要跟我的团队开会,咱们明天再约时间。”
“行,那您先忙,明天我来接您。”
我出发前,特意找霖叔要了几个人,来保护我的安全,我怕那个禽兽狗急跳墙。
我带着这几个人在小镇转了转,找到了当初那个小房子。旁边的田地都不见了,变成了猪舍,稍微走得近些就能闻到特别大的臭味。
第二天,我在ZZF见到了那个周Z长,他的意思是想建一个养殖基地。位置都选好了,就在我选的那个小房子附近。
我们一行数十人来到了他们选的地址,大家都捂着鼻子强忍着恶心。
周镇长一看这个情况,慌忙向大家解释道这个养猪场是前些年盖的,当时对环保没有太大的要求,正准备把这个取缔掉,由您这边出资,然后咱们双方共同管理。
说话间,摩托车声音响起,下来的那个人,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个男人叫着叔,叔,叔跑了过来,他看着没有什么变化,估计没有认出来我。
“瞎叫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周Z长训斥道
说完,满脸堆笑地看着我
“这是周强,他可了不得啊,十年前就能骑上摩托车的人,还办起了养殖场,带动了乡亲们。
来,周强,这是王总,王总这次来就准备把你的养殖场扩大升级”
周强看向我,脸上的褶子都能拉拉下来了。
周强用衣服擦了擦手,向我伸出来
“王总好,王总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我没搭理他,把墨镜戴上,转身向着路边走去。
回到镇ZF,周Z长问选址怎么样,是不是可以尽快定下来。
我看了看他,告诉他可以。
他有另外加了几条,什么工人必须用本地的,建筑材料由本地提供什么的,反正全都是捞钱的活,美其名曰给当地创造就业机会。
我不怕你捞,就怕你不捞,所有他提的要求我全答应了,我只提了一点要求,这周就必须开工。
周镇长拍着胸脯应了下来。
我留下一个会计和两个保镖在这,然后去其他的镇上考察。
大概半个多月,我留下的会计发来消息,可以动手了。
我回到镇上,直接就去了施工现场,我以注资方的名义要求检查进度及材料。
周强在现场,吓没了魂,赶紧给他的叔叔打电话。
周镇长听说情况就赶了过来,他一开始还笑呵呵的,告诉我舟车劳顿何必现在就看呢,反正工地在这又跑不了,说着就要拉我去吃饭。见我太态度坚决,也来了脾气,告诉我这个工地他说得算,他说能看才能看。
我就料到他会这样,所以我提前就邀请了S领导一块过来看这个现场施工进度。
两辆车停下,S领导X领导都来了,见我们都僵持在外边不进去,很是奇怪。
我表明了我的想法,s领导就带我走了进去,经过核对,钢筋实际使用与进库单不符,而且水泥的质量也会很差,大部分都已经开裂了。
这个时候我的会计把他们做的假单子都拿了出来,涉及金额30多万。
周Z长当场就被双规,周强也被带走协助调查。
“王总,这边先这样,我市里还有个会先走一步。这个事情有了结果之后我让人通知你。”
“好的,S长,您慢走”
前期收集的资料显示周强至今独身一人未婚,父母也都不在了,这样,我就只能收拾他自己了。
我去镇派出所见了当年那位警察姐姐,跟他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我问他,这种情况会不会再被放出来。
她告诉我现在证据确凿,那个老周可跑不了了,不过周强难说,估计判不了太久。
而且,在我走后,又有两名女孩惨遭毒手,只不过都被老周压了下来。
因为受害人资料需要保密,所以我让警察姐姐帮忙联系了那两个女孩,她们听说可以报仇,而我这个老总也会出席作证的时候,纷纷表示愿意一起出庭作证。
我为这两个女孩安排好了去处,确保事后不会被周围人打扰。
今天是开庭的日子,嫌疑人周强犯职务侵占罪,危害公共安全罪被判刑。
还有强奸罪,只不过他不认,在看到我也作为证人及受害人出场时他明显的有些慌了,那两个女孩进场后他直接认了罪。
十年。

tdq6554 发表于 2023-9-11 22:06:48

由于我的妈妈在西藏上班,所以我妈妈在我五个月的时候就把我送到了外公外婆家(青海),慢慢长大,一眨眼我就应该上一年级了,由于我外公外婆不懂这些,怕耽误我的学习,所以把我送到了我大姨家,我在那里长,小时候我大姨夫对我是又亲又抱的,就丝毫没有撒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小时候我以为这是一种表达爱的意思,现在才知道是性侵,虽然我现在也没多大,11岁快12岁了,可是……等我10岁快11岁的时候明白这些之后,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很恶心,每次想起来就去悄悄洗手间疯狂的洗脸,吐,大姨夫毫不顾及的看我隐私部位,在当时我妈妈为了让他们对我好点给了他们好几个W(在我五个月的时候我妈妈和我妈妈前夫离婚了,别问我为什么不叫他爸爸,他就是个人渣),就在某一天我大姨和我外婆发生了争执,我大姨为了讨好外婆,直接把我妈辛辛苦苦赚的钱 ,将近3个W一眨眼,就拿走了,还是以她的名义给的,也不说一声,我妈也不说,回归正题,在这里称大姨夫为1,我真的很恶心 ,每次他亲完我脸上全是口水   ,还说什么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由于我在他们那成长了几年,所以他们说我是他们的孩子)在那里,那个家庭,对我最好的是他们的大女儿,暂且叫她a,a对我很好,攒下自己的零钱,给我买好吃,好玩的,衣服呀,好多好多,也经常辅导我的学习,我把这个秘密,藏在心底,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很难受,所以我决定用这些字来表达我的心情,说完感觉好多了。加油陌生人,希望你没有这种经历,对待任何事,都乐观一点哟!

http://pic1.zhimg.com/v2-0345bbd8ad36370a0ebc45be6950722e_r.jpg?source=1940ef5c

wsf960530 发表于 2023-9-11 22:07:19

一辈子挥之不去。
现在,他们也许光鲜体面,也许在芸芸众生中安然无恙,但,心理的纠结的程度
白天,在人前强装笑颜,晚上,独自咀嚼那种屈辱,过滤得失。
我亲手办过一个案子,对其中的细节了如指掌。对主人公的际遇唏嘘不已。
<hr/>生活中常有这样一些事,你不打算去做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一旦你把它当回事办了,还真成了大事,居然刑事案件也不例外。作为一个警察,我常想,扬善惩恶,到底是可以轻松应付的日常工作,还是永远不可推卸的神圣责任?
——题记当我们出现在那个歌舞厅门口的时候,我想,绝对可以用“威风凛凛”这个词来形容,可以想象,两个一米八的穿着警服的大块头往那儿一站,歌舞厅里那些花花绿绿的小男女们应该是怎样的表情!疯狂的音乐戛然而止,房间里的气氛,像是谁在那里放了一颗定时炸弹。“真为破坏了这样的气氛感到惭愧,只是例行检查”,我心里说,但没有说出口。我身上的这身警服决定了我必须严肃。这次严打,要求特别严格细致。
一阵慌乱之后,那些没有身份证的小男女们被带进派出所里。
查证他们的身份,按照他们所说的姓名、住址和当地派出所联系,情况属实且没有前科劣迹,放行走人。这一系列机械的程序让我们忙活了整整三个小时。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到了子夜,该交班了,OK!
对于那些初进派出所的小男女们来说,我这个一脸严肃的警察竟然也够和善的了——来到派出所,不仅有没他们想象中的训斥和殴打,最后还听到了“善待自身、热爱生活”之类的“哼哼”教导,我这些背诵了不知多少遍的台词,对于他们实在是新鲜和意外。
正是由于这种意外,我们的故事才正式开始了。
我正收拾着案头堆积如山的材料,猛然间一抬头,面前竟然站了一个大活人!哦,是刚才那个始终不愿意多说一句话的女孩,叫江小梅。她身着与我这办公室里氛围极不协调的装束,脸上透露出沧桑和惶惑。
“你,你又来干什么?”我感到很惊诧,但不知道,她掉头回来的一瞬间,已经付出了多大的勇气!
“你刚才说派出所是帮助失足青少年走正道的,有件事你能帮我不?”小孩子家家的还能有什么事,我心想,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你讲吧。”
“要很长时间才能说完,你烦不?”“不烦,你说吧。”我慢慢地泡上了一壶茶。谁知道,这一壶茶竟泡了三个小时,正是在这三个小时里,我了解到这个貌似玩世不恭的小女孩还有一本令人发指的血泪史!
江小梅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农村,但有着充满欢乐的童年,用一个比较“革命”的词儿来形容,就是“生在阳光下,长在幸福中”。她长着一个惹人喜爱的脸蛋,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特别的关爱,再加上聪明活泼,无论是邻居还是老师,都夸她是个听话的孩子。上学后,小梅特别勤奋,每天都是早早地到校,打扫卫生、背课文,学习成绩在班里也是一流,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江小梅心里很灿烂,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那一年她读小学三年级了,遇到了一个名叫王华的人,这个人对她的一生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王华是三年级的班主任老师。王华那年刚刚从一所师范学校毕业,正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季节,然而,屈居偏僻乡村,学生时代那些浪漫的美梦早已杳无声息,有多少个深夜,面对寂寥的星空,他孑孓而立,眼前的现实是,别说什么“白雪公主”了,最基本的东西——老婆,又到哪里去讨呢?
青春的骚动对于王华来说,实在是一种炼狱的折磨,他讨厌学校看门驼背老头那种同病相怜的眼光,但又不得不同他谈论有关性饥渴的话题。久而久之,他几乎对自己失去了信心。然而有一天,当他看着教室里那一张张花朵般天真无邪的脸时,他愣住了:眼前不就是一桌丰满的大餐吗?那一双双无邪的眼睛就像清澈的小溪,而此时的他,却是一条干死的鱼。鱼,看见了大海。
“小梅同学,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提你默字,”那天刚刚吃过午饭,江小梅被叫到办公室。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小梅对《古诗一首》有了自己刻骨铭心的理解:“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不是“和”下土,……”然后,一双战栗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有一种撕裂的疼痛,然后是“粒粒……哎哟……皆辛苦……苦。”
在江小梅的心目中,老师是神圣的,凡是老师说的都是必须听的,凡是老师做的都是对的,不仅是正确的而且是真理。所以,那天江小梅回到教室后,尽管疼痛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失,但还是带着骄傲的神情,向同桌的春子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要让自己的好朋友分享被老师的器重的喜悦。
三天后,江小梅的父亲知道了一切,这个脾气暴躁的农村汉子拿起木棒就要找王华拼命。正在这时候,同在一村又是长辈的老校长拦住了暴怒的汉子,显示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你这样折腾,孩子大了怎么做人?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怎么做,都不能挽回了,私了,私了,对谁都好。”
老校长因为年龄大,又有学问,所以在村里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了。这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话语使以后的事情像流水一样简单,在村里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们的撮合下,王华亲自到江家赔了礼。接下来,江小梅调到了另一个班级,暑假后,王华被调到乡里另一所学校。
街市依旧太平。
长大后的江小梅慢慢读懂了别人异样的眼光,在那种无法述说的痛苦煎熬中,她勉强读到了初中一年级。辍学,依然不能摆脱痛苦。一种阴影顽固地笼罩着她,无论她走到哪个角落。她孤僻,几乎达到崩溃的地步,人们像躲避瘟神一样对她敬而远之,谁还敢跟她谈婚论嫁?
后来,她在一家木线厂打工,不久就受到了莫名其妙的骚扰,她无处可逃!她想到了死,但上帝都好像故意给她为难,用尽了各种方法都不成功,最后,只好自暴自弃,在歌舞厅里,或发廊里,借酒来消磨自己的人生……
房间里静极了,江小梅眼睛盯着地上,没有眼泪,脸上毫无表情,仿佛在讲述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杯子里的茶已经凉了。
“善恶有报!”我脱口而出。我不明白,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人民警察,此时此刻怎么说出这样一句没有水平的话来。“只要有一点希望,我就会帮你圆梦”。我一字一句地说。还没有给领导汇报,我竟然私自对受害人承诺了,事后一想,我又干了一件没有水平的蠢事。
所长是个老公安了,他说,案件发生时间距现在已经有十二个年头,时间跨度大,且没有可提取的物证,这样的案子一般是不要接的,弄不好会把自己投进尴尬的境地,不过呢,要办我支持,只是这次严打的任务指标不能减免,说罢,递给我一本厚厚的《刑事案件登记表》。
对我来说,这成了一道加试题。
根据我们多年的经验,对强奸案件的处理,证据是第一位的,现在时过境迁,当年的一些知情人现在都分布在四面八方,他们愿意不愿意作证还在两可之间,我们在办公室一坐就是四个小时,但最后还是茫然。
不过,有再大的困难,我们也必须克服。发案是在1988年秋,当时的江小梅才10岁,是一起奸淫幼女案,奸幼案的诉讼时效为十五年,没有超过诉讼期,所以这是一起应该办也值得办的案子,只要能找到知情人,然后想办法让他们说出来……抽完兜里的最后一支烟,我对搭档说,干吧,光明在前。
当年的第一知情人,小梅的同学春子,现在已嫁到山东单县朱集乡的一个村子,是一个很穷的地方。 我们来到朱集派出所的时候,所长老何显出为难的神色,说,就那个村,风气不好,以前别说是去提人,即使问个材料什么的,老百姓从来不配合,如果想办事,还是另想门路吧。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你想干,还有干不成的事?
这一番不知是讽刺还是激励的话语,反而让我来了精神。
在所里,我就是有名的“除了不会造原子弹,别的啥都会”的主儿。我们带着当地的联防队员,以收玉米小贩的身份进了村,三转五绕停在春子家门口,于是进去找水喝,无论怎么说,民风还是淳朴的,谁也不会怀疑,正在院里喂猪的春子热情地招呼,我们一边夸她家的猪长得膘厚,一边套近乎,但当我们亮出身份,讲明来意之后,她愣了:
“不记得了,小时候的事,哪里还记得?”
看来,重要的是首先取得她的信任,我正准备想办法引导,忽然有邻居大嫂进来串门,我们只好暂时停下来,临走时丢下一句话:如果你还准备给小时的朋友办点事的话,就派出所找我们。
果然不出所料,天快要黑的时候,春子一个人蹬自行车来到派出所里,于是,在那个黑夜,我们掌握了第一个重要材料。
行程100多里,当天夜里,我们敲开了老校长的门,正在一所学校超期服役的老校长张大了嘴巴:“没影的事,我从来不知道这回事。”
我们深知老校长的良苦用心。爱民如子,不想让自己手下的人出任何事,这种家长制的思维方式在中国这块土地上,是极其正常的,我们既怕伤害了一颗善良的心,又怕亵渎了法律的神圣,苦口婆心地开导了两个多小时,仍然没有效果,只好亮出了最后一招。
“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你当时也曾经替犯罪嫌疑人周旋和袒护,现在如果追究起来,法律不是儿戏呢!”
几句话一撂,老校长头上慢慢地沁出了汗水,我们看出了他此时矛盾的心情,就急忙实施温柔攻势:“如果你现在能把情况讲出来,你自己的事可以既往不咎”,现在想来好笑,即使老校长涉嫌包庇,也早已过了诉讼时效,如果真的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怎么说不咎就不咎呢?不过,淳朴的老校长把事情的经过说个详细,已经达到了我们的目的。
趁热打铁。正当我们打算继续调查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自学考试的通知书,我正在进修本科,已经考过了八门功课,就差两门了,明年能否拿到证书,成败在此一举。我估算了一下时间,犯难了:因为下一步要去南京寻找证人,是继续跑材料,还是参加考试?
我不想把到手的成功鸟放走,至于自学考试的事,反正以后还有机会,听天由命吧。
查证应该说是很顺利的,在南京紫金山附近的一所高校里找到了正在读大学的莲莲,当时的几位参与调和者也能说出一二,江小梅的父母也痛心疾首地回忆了当时的情景,材料不断加厚,充实。我们越来越有信心。
善恶到头终有报。
调到另一所学校后,恐惧和谴责心理一直折磨着他,王华决心从记忆里抹去那噩梦般的岁月,于是拼命地钻研业务,借此来转移注意力。这样一来,歪打正着,业务进步很快,不久,又因教学成绩突出被调入一所乡镇完中,从此,事业和家庭都如日中天。
所以,当我们向那位年轻的校长说明来意时,校长着实吃了一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王老师是我们学校的骨干,业务很棒,人品很好,多年来一直是受县教育局表彰的”。
我们相信校长所说的都是实话,同时真的不忍心断送一位优秀教师的美好前程,可是,我们维护法律尊严是我们的天职,对受害者负责是我们的良心。天理昭昭,在这个世界上,能对王所做过的一切负责者,看来只有他自己了。
我们是在一种很平静的氛围里开始对王进行审讯的。
“你知道为什么带你来吗?”“你带我来干什么你们应该知道,怎么还问我?”
“你想想,在你任教期间是否干过什么违法的事?”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在学校里,一直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别说违法,就连同事们争吵的事情都没有过,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们。
根据我们掌握的材料,你隐瞒了一些事实,希望你如实交代自己的问题。“我没什么可谈的。”这位优秀教师的态度很强硬。
桌上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进入僵局的审讯。我接了电话,是会议通知,这次严打我们中队倒数第二名,明天必须在会上作出说明……我的拳头一下子落在了桌子上,同时也让屋子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我看过你的履历,你在某小学教过三年级吗?”
“是。”
“你的学生中,曾经有一个叫江小梅的女生吗?”
“记不清了……”
“那么,某年某月某日,你和校长为什么到江小梅家赔礼道歉?”
……王低下了头。
我整理好最后一页材料,把它放进档案袋里,让这一段令人扼腕的故事变成尘封的历史。透过厚厚的牛皮纸袋,我好像看到了江小梅欣慰的笑容。恶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小梅,今后你能鼓起生活的勇气吗?
半个多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自学考试的考场里多了一张白卷,严打的综合考核档案里多了一张黄牌,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卸下了一份沉重的负担。于是对着镜子,伸了一个懒腰。
不过,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把夏季严打工作小结连夜赶出来,明天还要给局里汇报呢!

attribt 发表于 2023-9-11 22:08:17

其实,那些被自己男老师性侵过的女孩,才是最惨的。
因为老师是你很尊敬的人,是思想上的启蒙者,代表学生时期生活里的权威。
有过被男老师性侵经历的女孩,在价值观上会受到更大的冲击(比如《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我还想起另一个校园师生性侵的案子——
某职业高中一名教数学的男老师,放学后,他经常在留班里长得漂亮的女生在教室,单独进行“课后辅导”……
后来事情可能暴露了,纸里包不住火,
全校统一开家长会的时候,他中途离开,在一间办公室里畏罪自杀……
结果,警方经过调查发现,他其实是被人谋杀的!
细思极恐……

“你是哪班的?不知道今儿个开家长会?”
背着包的夏祝刚进校门,就被收发室保安拦住。无奈之下,娃娃脸的他只好亮出警察证,对方就换了种奇怪的眼神。
这是一所职业高中,操场很大,黄砂铺就,风一刮,极易起尘土。操场边缘杂草丛生,堆着一些砂包和建材,好像有什么配套设施仍在施工。
教学楼只有一栋,五层,通体贴着白色瓷砖,有些地方已经泛黄或脱落。靠近左边楼头的位置,顶部排水可能出了问题,一道锈痕笔直而下,像一条醒目的伤口。
几乎每个教室都开着窗,不时飞出各种说话声,很吵,却听不清。
夏祝调整呼吸,快步走进教学楼。
里面困着三百多名家长,像个随时要炸掉的马蜂窝。
刚到出事的三楼,问了句谁报的案,就有个穿花衫的胖女人过来,脸上虽很焦急,语气却有些迟疑,盯着夏祝问:“就你自己?”
“队里都出警了,暂时就我一个。”夏祝说完,就往走廊尽头瞥,有个门口围着很多人。
胖女人没怎么动,夏祝就补充说:“我实际年龄三十好几,干刑警也七八年了,能应付得了,你把心放到肚子里。”
她这才颠颠小跑起来,身上赘肉一晃一晃,凉瓢在地上哒哒作响。
屋里有股淡淡的烟味儿,有些刺鼻,像烧了塑料之类的东西。
法医谬芳芳已经在验尸了,见夏祝进来,打了声招呼,就叫他过去看。夏祝点了下头,没吭声,蹲到尸体近前,定睛瞧。
死者是个矮小瘦弱的男子,看面相,四十来岁,却一头白发,长而凌乱。
他仰面朝上,倒在一排铁皮文件柜旁,一腿伸直,压着另一腿的脚踝,交叠成“4”字。
前额有一大块淤紫,鲜血从不同方向流下,糊住了眼睛口鼻,还有几溜奔入发丛,把一小撮白毛染红。地上有副眼镜,左边镜片已经碎了。
“连续撞击,导致前颅破裂,可能还伴随重度脑震荡。死亡时间不到一个小时。”谬芳芳说完,指了下文件柜鲜红的一角。
夏祝看了一眼,从包里掏出相机,开始拍照。他边拍边想,最近是咋了?楼道那个案子线索断了,接下来还不知该咋整,这头又死一个,真是事儿赶事儿。
刚才那个胖女人,探着身子往里瞅,她一个人,差不多就把门口堵满了。她的目光像抠耳勺,见缝插针,得寸进尺,一点点掏走她想掏的东西。
夏祝拍了十来张,发现靠近窗户的位置,水泥地上有一个黑色的小圆圈儿。用手指头一抹,有黑灰。凑到鼻下一闻,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儿。
可找来找去,也没瞧见跟它相关的东西。不知是否与死者有关。只好取了根棉签,把有限的那么点儿黑灰蘸了,装到证物袋里。
又拍了二十几张照片,见胖女人还在张望,夏祝只好过去问:“你们校领导呢?”
不料她却说:“我就是,副校长。校长外出公干,让我主持大局。”
夏祝故意看了她一会儿,没说话。她撇了撇嘴。
“现在离案发没多少久,凶手很可能还在学校。”
她立马说:“我已经下达了通知,让老师们稳住自己班级,也叫人封闭了校门,只能进,不准出。”
夏祝点点头,“是你第一个发现的尸体?”
她摇头,“是我们一名老师。”说完就转身摆摆手,把一个女教师招过来。
女教师很年轻,长发及肩,拉得很直,脸很平,小鼻子小眼,还戴着眼镜。她没太敢看夏祝眼睛,脸一直朝着她的副校长,轻声细语地说:“我和黎老师,都上台讲完了,就出来叫钟老师,可他却不见了,也没在办公室。黎老师说,那他可能上厕所了,一会儿就能回来,就又进教室讲了几句,让家长们稍等。可干等也不来,黎老师就进男厕所去寻,除了个吸烟的家长,没别人。我俩就分头找。我找到这层的时候,发现这间屋门敞着,就问了两声,也没动静。没承想,我就发现……”
说到这儿,她声音抖起来,两只手扯着衣服下沿儿,目光跟兔子一样,像在寻求副校长的安慰。
夏祝记了几笔,问:“那你找到这儿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其他人?或者,有没有发现啥异常?”
她看了眼副校长,然后用力摇摇头。
夏祝沉默片刻,说:“你们要是发现啥线索,一定得告诉我,否则就涉嫌包庇,也是违法犯罪。”
女教师又看向副校长,胖女人没说话,仍板着一张脸。夏祝就感觉,她肯定有所隐瞒,是胖女人不让她讲。
他便让女教师先回,又转身朝向胖女人:“让那几个也散了吧。”
门口就只剩下副校长。
夏祝站到她身边,眼睛看着还在忙碌的谬芳芳,嘴上压低声音说:“老师死在学校,无论什么原因,终归是学校的事。但如果刻意隐瞒线索,妨碍警察破案,那治的,可是个人的罪过。既然您是领导,一定比一般人有远见。”
这么一说,她果然有了反应,盯着夏祝侧脸,看了好一会儿。
夏祝也不正眼瞧她,就在本子上涂涂写写,填到尸体状况一栏时,终于听到她开口:“瞧我这记性,差点儿给忘了。刚才那个小老师,把情况报告给我,我就赶忙跑过来,在窗前那张桌子上,发现了这个。”
说着,她从裤子口袋掏出个小纸条,递给夏祝。
上面只有一行字,却让他心一沉:
我不该侵犯女学生。我不配为人师。夏祝定了定神,问:“这事儿是真的?”
副校长想了想说:“有时放学后,他会留下成绩不好的学生,在教室里补课。他做了什么,没人知道,也没有学生或家长反映过。我们领导班子——不,我本人,完全不知情,也是今儿个刚知道,很震惊,也打心眼儿里谴责。他做出这种事,简直是我们教师队伍里的败类!”
“那他死之前,言行表现上,可有啥异常?”
副校长思索片刻,“上午开会,好像是有点儿心不在焉。但他啥也没说,就没人太在意。”
夏祝盯着纸条,注意力随着笔划在上面游走,心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刺激到了死者,才让他良心发现,做出了谢罪的决定。
正思考着,谬芳芳说话了,让他过去看。
“死者脑后和头顶,有大块头皮受损。有些头发,一拽就掉。地上也找到一些头发,疑似是他的。”她顿了顿,“基本可以断定,是他杀。有人抓着他的头,用力朝柜角连续撞击。他右手也有淤青和轻刮伤,可能是挣扎时造成的。”
说完,谬芳芳扳起死者头部展示,又指了指其右手伤痕。夏祝急忙拍照。
胖女人便惊叫起来:“天呐!谋杀?你确定?”
谬芳芳面无表情:“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但也差不多。我打算把尸体拉回去检验,看看能不能从他指甲缝里找出凶手DNA信息。”
这时,门外跑进来两个女老师,气喘吁吁对胖女人说:“校长,我俩班里,有几个家长坐不住了,吵吵要走,拦也拦不住。人已经到了校门口。”
夏祝就让谬芳芳看好尸体,赶忙奔了出去。三个女人也紧随其后。

到了门口,刑警高金武和吕修已赶来增援,正在跟几名家长起着冲突。
其中有个寸头男子,个儿挺高,腋下夹着包,箍着紧身裤,腰间还有个硕大的金色LOGO,语气特别冲,扯着脖子冲高金武吼:“今儿个要是敢碰我,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信你试试。”
说完往地上吐口痰,又滴里嘟噜飙出一串脏话。
另一个烫了头的女家长也说:“啥破学校啊,老师死了,把我们圈着不放。跟我有啥关系,简直不讲理。下周我就给孩子转学,乱七八糟,能学到啥好东西。”
副校长听了,赶忙凑过去赔笑,却不顶用,你越劝,他们就越激动。
夏祝站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等他们骂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说:“根据最新线索,死者是被人谋杀。那么,什么人会着急离开现场?警方总要先锁定几个嫌疑人,谁最着急,谁嫌疑就最大。”
几人果然消停了,只有夹着包的寸头说:“c,爱咋怀疑咋怀疑,跟我有鸡毛关系。误了老子生意,你一辈子工资都赔不起。”
他声音很大,说的话像砖头,哐哐砸到地面上。
高金武刚要发火,夏祝摆了摆手,笑着说:“敢问这位老板,做的什么生意?我有几个朋友,刚好在税务部门,或许能帮您算算账,把会计工资也省了。”
那人就像吃东西噎到了,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喉结上下蠕动,好一会儿才憋出口痰,很大声吐了,又转过身去,对刚才一直应和他的那名家长说:“咱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是法治社会,老子就不信,没干过的事儿,还能硬安到咱头上?查就查,我可不心虚。”
说完把包从腋下抽出来,一扬,就径直往教学楼方向走。
高金武笑了。
夏祝又对其余几名家长说:“麻烦大家先回教室坐着,稍等片刻,我们查查监控,再简单问些问题,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一群人便回到楼内。

上了楼,三人先去案发现场,把尸体抬到楼下车里,由法医先拉回去。谬芳芳见吕修满头是汗,就掏掏白大褂口袋,递去一片独立装的湿巾。
这一幕刚好被高金武瞧见,他就拉着脸对夏祝说:“哥你瞅瞅,谬大美女多偏心,给他湿巾擦汗,却把咱哥俩晾在一边。”
夏祝没搭理他。
谬芳芳说:“兜里就剩一片,谁离着近我就给谁。再说,你俩兄弟情深,哪需要我这芳心一片。”
高金武两眼放光:“你也没给,咋知道不需要?”说完用胳膊肘碰了碰夏祝:“你说是吧?”
夏祝如鲠在喉,心里寻思,队里咋就给我搭了这么个呆子?看着谬、吕二人,竟莫名觉得有些般配,便转念一想,也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何必总是自觉尴尬?便帮谬芳芳把勘查箱拎到车上,末了又交代一句:“师姐,等你报告。”
高金武和吕修去各班询问,夏祝则由副校长引着,去监控室看视频。到了地方,门却关着,拽不动,也敲不开。
副校长便急了,掏出手机给技术员打电话,上来就一通吼:“上班时间不在岗,死哪儿去了?”
那边忙不迭说了些什么,她好歹才平息了怒火,又转过身来,对夏祝露出微笑:“不好意思,学校开家长会,他以为不能出啥岔子,就出去吃饭了,正在往回赶。”
等了十多分钟,一个很年轻的男技术员,满头大汗跑回来,见面就管副校长叫二姨,问发生了什么事。夏祝便简要和他说了,他立刻张大了嘴,哆哆嗦嗦把门打开,却又立马傻眼——屋里几块显示屏,都黑着!
他连忙一顿检查,最后哭丧着脸说:“监控系统的独立电源,好像被切断了。这下惨了,那玩意儿可不好修。”
夏祝说:“估计也用不着你修了。”说完就坐到桌前,自己调出监控录像,发现从一点二十七分起,画面就开始一抹黑。一点二十五分,死者只身来到三楼,神情紧张,行为鬼祟。然后信号断掉,凶手可能开始了作案。
之前一段时间的视频,夏祝也迅速浏览了一遍。
三楼因为都是高年级,今天不开家长会,所以一直没人来。其他楼层,最多也只是有些家长,出入于厕所和教师办公室。
其中有个打扮时髦的女家长,环着一名女教师的胳膊,到楼梯拐角说悄悄话。监控信号断掉前,只有一名穿白衬衫的男家长,到走廊里接电话,但也很快就回了教室。基本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夏祝刚想起身离开,二楼的监控画面里,突然冒出一个瘦高男子。
夏祝立马倒了回去,一帧一帧缓慢播放,发现他是从一楼上来,径直往左手边拐,随后就从画面中消失。
夏祝又调出一楼监控,发现他从一间教室出来,匆忙往楼梯口去,独自上了二楼。
夏祝觉得奇怪,就问副校长:“二楼他拐过去的那撇,都有什么屋子?”
副校长想了想说:“也没啥稀奇,都只是普通教室。”
夏祝陷入深思,听到她又说:“倒是还有个男厕,他会不会是上厕所?”
“他所在的一楼,不是也有男厕?他为啥舍近求远,非跑二楼去?”
副校长脸紧起来,不说话,眼珠子来回转。
夏祝便去二楼看了看,几间教室里都坐着家长,各有一两个教师在前面哄着。男厕所里没人,风从窗户呼呼灌进来,像手,直把人往外推。
却依旧有股消毒水味儿,大得呛鼻。窗边地上躺着个烟头,没有烟灰。
夏祝掏出个证物袋,把烟头收了,又挨个隔间开门看了看。
出来后,发现走廊最里头有个隐蔽的小门,夏祝戴上手套,一拽,门就开了,里头竟然是条很窄的楼梯,通往上下两层。
“这咋还有个楼梯?刚才你咋没说?”
副校长撇撇嘴,“平常没什么人走,我都快忘了。再说,你刚才问的是屋子,又没问有没有楼梯。”
夏祝鼓着眼睛,没说话。
然后就下到一楼,直奔可疑男子所在的教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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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一个是娃娃脸刑警,一个是肌肉男刑警
(这部小说是ONE·一个征文大赛年度获奖作品,看了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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