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ysldj 发表于 2024-9-23 18:49:02

LONG×一条艺术 | 乔治·马修亚洲最大回顾展,呈现40余年的激情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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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是谁?早在上世纪50年代,他因在世界各地的公共场所即兴创作巨幅画作,而被人们熟知。他被称为“新巴黎画派”关键人物、“抒情抽象主义派”创始人、行为艺术先驱、西方的“第一位书法家”……亲身站在他长达9米多的大画前,会更深切地明白他惊人的爆发力,画面里情感的激荡与碰撞。
2024年8月29日至10月27日,乔治·马修亚洲首场大型回顾展,在龙美术馆(西岸馆)举办,近80件作品,全面呈现他40多年的激情创作。这也是自2012年他去世后,规模最大的一场展览。
在展览开幕现场,乔治·马修委员会总监爱德华·隆巴顿,和我们讲述了关于马修艺术创作里的即兴、风险与激情,还有他作品里的那些东方禅意。
编辑:陈幼然
责编:叶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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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展览现场,龙美术馆(西岸馆),上海,2024,摄影:shaunley
即便是在龙美术馆(西岸馆)如此宽阔、高层高的空间里,乔治·马修的作品也依旧给人宏伟、激荡的感觉。
第一个展厅,我们被他巨幅画作所包围,站在9米长的《巴黎,艺术之都》面前,人只觉自己的渺小。视觉先是不自觉落在画面中心,又随着那些从中心向外爆发、辐射的线条与色彩,向四面延展开去。而在另一边,《博福特公爵的葬礼》大面积的黑白色块和突出的线条,不由得让人陷入沉思与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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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对刺杀法国国王亨利四世的刺客弗朗索瓦·拉瓦莱克处以极刑,1610年5月27日,巴黎格列夫广场》, 1960。布面油画,253 x 404 cm。©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图片提供:艺术家遗产与贝浩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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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基利波山之战》, 1962。布面油画,197 x 200 cm。©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图片提供:艺术家遗产与贝浩登。
马修有时为作品赋以极长的标题,比如《对刺杀法国国王亨利四世的刺客弗朗索瓦·拉瓦莱克处以极刑, 1610年5月27日,巴黎格列夫广场》。
标题也是叙事的,比如《基利波山之战》。画面中飞溅的血和残暴的黑,激烈交织的线条,鲜明地指向战争和伤痛。从中可以直观地感受到,乔治·马修的大胆、抒情,又极具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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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在画作《路易十三和安妮·德·奥地利从波尔多返回巴黎,1616年5月14日》前,库朗斯城堡中庭,近枫丹白露,法国巴黎,1960年。©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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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早期抽象作品,1945年,©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
马修的成长和创作都在二战期间展开,他的画面里回荡着痛苦与创伤、反抗与期待,还有胜利的喜悦。
1921年,乔治·马修出生在法国滨海布洛涅一个银行员工家庭,他在里尔大学学习英语与法律。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二战扩展到全球。次年,刚毕业的他在法国北部中学担任英语老师,也是这一年,他根据明信片临摹了英国的具象画作《牛津街夜景》,由此开启了创作之路。
1944年,一股抵抗力量在巴黎崛起,同年,巴黎解放。他被雇佣为美国军队的翻译,之后还在大学里任过教,期间他没有停止创作,并且受到约瑟夫·康拉德抽象文学作品的影响,转向了抽象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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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4月2日,乔治·马修在奥地利维也纳的肉市剧院创作《向波旁元帅、罗马劫掠的缔造者致敬(1527)》,现场伴随着皮埃尔·亨利创作的音乐。©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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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5月25日为《大观》杂志拍摄的照片。乔治·马修冲向画布,此处为法国巴黎十六区利奥波德二世大道11号马修住所的屋顶。©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
1947年,他定居巴黎。在巴黎,马修遇到了沃尔斯、卡米尔·布莱恩和汉斯·哈同,因为在艺术上持有相似的观点,他们很快成了盟友。他们忠于那个时代艺术创作的基本前提:拒绝表象、摆脱桎梏,倡导新的自由——拥抱色彩和直觉性的线条、自发性的图像。
从1952年开始,他开始创作巨幅绘画。
马修作品中的感性、抒情,更依赖于身体的姿态,依赖于动态的、敏锐而锋利的线条和图形,他往往使用长杆的笔刷或直接使用颜料管、手指及布料涂抹于几乎纯色的画布之上。我们可以在现场的画作中,看到那些凸出的线条和颗粒感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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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展览现场,龙美术馆(西岸馆),上海,2024,摄影:shaunley
乔治·马修,《向路易九世致敬》, 1957。布面油画,97 x 195 cm。©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图片提供:艺术家遗产与贝浩登。
从第一个展厅离开,情绪也被他画面调动着,从激荡的震撼转为一股平和。第二单元“禅”的作品中,无论是红、白、黑三种色彩的协调融汇,还是画面中更简洁瞩目的线条,都指向一种禅宗式的纯净。其实在马修的很多作品中,都可以看到一种显著的“东方性”和“书法性”。
上世纪40年代,他与当时生活在巴黎的常玉、赵无极、谢景兰等艺术家结为好友,构想了抽象书法理论。1957年拜访日本,在东京举办个展外,还与日本具体派成员有过交流,东方的文字造型方式,影响了他在抒情抽象创作中对造型符号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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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博福特公爵的葬礼》, 1960。布面油画,300 x 200 cm。©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图片提供:艺术家遗产、纳哈迈德当代画廊与贝浩登。
50年代,法国文化部部长看到马修作品后曾惊叹,“西方终于有一位书法家了!”
到了1960年,马修在书法这方面已经有了比较深入的理解,甚至还写了一篇文章,张大千来法国时,马修也与他就书法聊了许多。
马修创造了一种属于自己的抽象语言,但他深刻地意识到,如果他是一名书法家,应该更接近亚洲的书法家。因为西方书法的概念更多是慢慢把一个字画出来,并不是写,但马修的创作速度则是惊人得快。
1959年,他在日本曾写下这段话:“去年在日本,我看到书法大师在几秒钟内写出巨大的标语,没有人会因它们在几秒内完成而否认其艺术品的本质。除了速度与即兴这些条件以外,我还要补充第二个状态的必要性:就是精神能量的集中,同时又是彻底虚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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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阿德雷》, 1969 。布面油画,97 x 162 cm。©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图片提供:艺术家遗产、纳哈迈德当代画廊与贝浩登。
或许受到传统亚洲书法中墨水使用的影响,我们可以看到他对黑色的反复使用。这次展览中的《阿德雷》,颇有东方水墨画的气质,近看笔触还有类似晕染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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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展览现场,龙美术馆(西岸馆),上海,2024,摄影:shaunley
乔治·马修,《索里塔》, 1976 。布面油画,114 x 146 cm。©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图片提供:艺术家遗产与贝浩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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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微小的沉默》, 约1990。布面油画,146 x 114 cm。©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图片提供:艺术家遗产、纳哈迈德当代画廊与贝浩登。
他的画作中的激情并未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减退,马修60、70年代的画作,开始出现更多的几何、色块,《索里塔》等作品还呈现出如乐谱、建筑般的画面。
展厅末尾,他晚年的作品呈现出一种几近“野蛮”又狂喜的状态,描绘出如宇宙般混沌、迷人的景观。遗憾的是,在2000年以后,马修便不再创作。
对于马修而言,每一幅作品都是一场庆典,标志着一个纯粹而独特的诞生时刻,如同他最钟爱的作家约瑟夫·康拉德所言:“理想往往只是现实的炽热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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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乔治·马修在日本大阪大丸百货的屋顶上现场创作《向秀吉将军致敬》。©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
马修在上世纪50年代开始环游世界,并在不同城市的公共场合,即兴、迅速地进行现场巨幅画作创作,他的足迹遍布了德国、阿根廷、巴西、加拿大、日本、黎巴嫩等十几个国家。
1956年,他使用八百管颜料和一架移动便捷梯,在巴黎莎拉·伯恩哈特城市剧院现场创作了一幅长12米、宽4米的绘画;一年后,他又在日本东京仅用三天时间便完成了21幅画作和一件长达15米的纸本油画;在大阪,他创作了6幅画作,其中包括6米长的巨作《向秀吉将军致敬》。
今天我们如何理解这些巨幅的、即兴的创作?在激烈的线条与色彩背后,马修隐藏了怎样的观点和态度?
以下是我们和多年研究马修作品的爱德华·隆巴顿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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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一条艺术
A:乔治·马修委员会总监 爱德华·隆巴顿(Édouard Lombard)
Q:马修生前有很多非常传奇的公众绘画项目,很多人将这些行为视作行为艺术的兴起,甚至推动了涂鸦艺术,您认可这些说法吗?
A:这些title其实都后面学者给他加上的。其实马修本人,在生前并没有选择成为、或认为自己是一个“行为艺术家”,他也不想使用这些词汇或概念来形容自己,他认为这太束缚自己了。不过到了他晚年的时候,他也慢慢接受了这些所谓的“标签”。
50年代,他在面对大量观众、媒体作画时,对于大家来说,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艺术作品。大家既可以看到一个人的表演,但表演的最终结果又得到了一幅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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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乔治·马修在巴西里约热内卢现代艺术博物馆的展览前夕,于里约热内卢体育场进行画布准备工作。©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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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在东京一家百货的橱窗内作画,1957年9月。照片:François René Roland。©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
但马修其实更在意最后的作品。不过他的这个行为,激发了后面一些人的表演或街头艺术行为。包括60年代,克莱因也是受他激发,他在年轻的女性模特身上涂抹蓝色颜料,让她们在纸上爬行。
包括曾经甚至有一个法国街头艺术家和我说,马修的作品也给了他很深刻的影响,我当时很惊讶。而且一位法国的艺术史学家也告诉我,有一个艺术家也和他说他被马修启发了很多,虽然这些并没有在哪本书里具体说明,但当人们谈起来的时候,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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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在大阪大丸百货屋顶,身着和服作画,1957年9月12日。©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
Q:1957年,他在日本穿着和服,特地邀请了2000多人来围观他作画。您觉得他为什么喜欢在公众面前创作?他人目光的注视,现场的感觉,是否也一定程度上给了他一些感官和情绪上的刺激?
A:其实很难量化观众在场给他造成的影响,以及这些影响的好坏。不过首先,他肯定不是非要观众在场才能作画的,但是很多人在现场,肯定给他带来了一种“在场感”。
其次,这么多人看着他创作,他是需要承担一定风险的,万一画错了怎么办?他把这个称之为“风险美学”(aesthetics of risks),因为他冒着失去现实声誉的风险,在人们面前创作。他明明可以换另一种方式,也许能更集中注意力。但他其实不太受周围影响,他依旧是很专注的。
他也并不说要去做一个表演,类似跳舞之类的有计划的秀,他纯粹是想作一幅画。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慷慨的行为,他希望观众可以这种方式参与到创作中去。而且他也是在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推广自己的艺术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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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正在创作中,©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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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5月22日,乔治·马修为作品《路易十三和安妮·德·奥地利从波尔多返回巴黎,1616年5月14日》做画布准备工作,库朗斯城堡中庭,近枫丹白露,法国巴黎。©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
Q:对他来说,在创作中,“精神集中”和“即兴”哪个更重要?
A:并不是非此即彼,他觉得两者都有。他确实自己曾谈到过这个问题。马修曾说,他自己作画的时候是高度专注的,但这些作品确实又是“即兴之作”。
但这个“即兴”有“三不”——不事先计划、不打草稿、但也不随意。因为一个爵士乐手在即兴创作的时候,也不会随意弹奏音符。它是有逻辑的,和爵士很像。
前一秒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入定”以后,一切就从他的手和姿势就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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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对刺杀法国国王亨利四世的刺客弗朗索瓦·拉瓦莱克处以极刑,1610年5月27日,巴黎格列夫广场》作品细节, 1960。布面油画,253 x 404 cm。©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图片提供:艺术家遗产与贝浩登。
Q:乔治·马修许多作品名都很有意思,有些是具体历史事件、叙事性很强,有些就是一个人名。但他的画作又非常抽象,如何理解这些名字和作品画面的关系?
A:对于一些中小尺幅的作品而言,马修一般是先创作、再命名,可能就是他喜欢的某个历史人物、某个随便的名字。这些作品,画面与名字其实没有什么关联;但巨幅画作,他会提前想好一个名字再去创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名字和画面是有一些明显的联系的——毕竟命名好后再创作,这个名字多少会影响他的思路。
譬如龙美术馆收藏的这件作品《对刺杀法国国王亨利四世的刺客弗朗索瓦·拉瓦莱克处以极刑,1610年5月27日,巴黎格列夫广场》,描述的其实就是一个比较暴力的场景,你可以从他的颜色、笔触,还有尺幅的大小中,感受他所倾注进去的能量。画面中有一条绿色的线,是凸出来的,非常扎眼,你可以理解为一种“痛”。这幅画作也是他所有作品中,唯一一个有他手掌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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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展览现场,龙美术馆(西岸馆),上海,2024,摄影:shaun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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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希望的必要性》, 1971。布面油画,250 x 600 cm。©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图片提供:艺术家遗产与贝浩登
在展览现场中,你也可以看到另一件色彩非常鲜艳、明亮,给人感觉很快乐的作品,这幅画叫《希望的必要性》,就和你所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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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巴黎,艺术之都》, 1965。布面油画,300 x 900 cm。©Comité Georges Mathieu / ADAGP, Paris, 2024.图片提供:艺术家遗产、纳哈迈德当代画廊与贝浩登
Q:我们是否可以理解为某件事、某个名字,是在情绪上给了他一些刺激?
A:是的。你看展厅里一进来那副最大的作品《巴黎,艺术之都》,9米长,给人感觉就是特别雄伟、威严;有些给皇家创作的作品,不论名字还是画面都是很有贵族气息的;还有一些曾在蓬皮杜展出的作品,他称之为“战争”系列的,名字和战争相关,画面里仔细看,也可以看出一些战争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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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马修”展览现场,龙美术馆(西岸馆),上海,2024,摄影:shaunley
Q:二战其实给他的创作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时代的激荡与碰撞,是否一定程度造就了他的作品?
A:不可置否,他40年代创作的作品绝对受到了战争的影响。他是1942年开始画画的,那个时期的画作,显然可以感受到一种“世界毁灭”的气息。但那个时期的作品不是很正式,还没有真正形成风格。
直到1948年,他真正开始创建自己的艺术语言。他不再只是在历史或时代的影响下创作、被历史推着走,而是向前迈进,把历史留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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